sp; “绾绾……”
他又唤了一声,双臂绕过去,从腰上抱住了她,从后面紧紧地搂着这美妙的月亮,连呼吸都轻了,怕呼吸重了,把这雾给冲淡了,把雾里月亮美人也吹跑了。
“什么什么嘛?你说啊。”
步绾绾用力扭头,去看他的脸。他薄唇轻抿着,双瞳里有静月化开,柔光溺人。
他们两个很少这样安静地拥抱过,这时候,月光笼罩着两个人,让他们的心都静了下来,惬意地享受着相拥相畏的满足感。
安静了半盏茶的功夫,步绾绾先不安静了。
“帝祈云,你不应该杀鸳鸯,我给它们取了名字,一个叫小祈,一个叫小绾,结果你把小祈杀了,我也不和你客气,全吃喽。”
步绾绾拍拍小腹,一脸讥笑。
“你厉害。”
他的笑意有些僵,随即眼睛眯了眯,在她的水蜜臀上轻蹭几下,小声说:
“你还想不想吃小祈?”
“万两黄金才买的一只鸳鸯,你给吃了,还让我吃什么?”
步绾绾没反应过来,憨头憨脑地问他。
“还有一个更好吃的,我让你吃好不好?”
他贴着她的耳朵邪恶出声。
步绾绾眨眨眼睛,明白了,一呲牙,恨恨地用手肘撞他。
“我怀孕了,我不想和你那个……你能不能老实一点?”
“十月怀胎,你总不能看我忍上十月。”
他低笑起来,手指穿过了提灯裙,摸到她的小腹上。这样的柔软、这样的滚烫,这样的不可思议的引|诱得他热血沸腾。
“你有满宫后妃……”
“只想要你一人!”
“骗子!”
步绾绾听着他的话,脸上烧红了,心却跳得快了。真话?假话?反正听着让人舒服就对了!
他的双掌一直往下,一手落在她的右腿上,一手落在她的蜜朵上,膝盖随即抵入,分开她的修长*,手指长驱直入,轻轻转动,慢慢进出,过程缓慢而且磨人。
步绾绾突然说:“你捉过了鱼,洗手了没?”
“扫兴。”他一拧眉,才泡过了澡回来的,就她多嘴!
“绾绾,我放个鱼养你这里好不好?你说什么鱼最会钻?钻来钻去,痒痒难耐,你就会来求我帮你了。”
“啊……”
她脑中嗡地一炸,如此放肆的话,也只有他说得出!
他突然又邪恶了,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窗台上,这月华提灯裙,如银河淌下来的水,在她身边缓缓流淌,长长的裙裾,一直垂到地上,他的脚踩上去,就固定住了她,让她不得动弹。
他的长指勾开她的腰带,让裙子散开,俯下头,用牙齿解开绑在脖后的细带儿,肚兜掉下去,雪兔弹出来。
大掌一握,温香满掌。
“嗯……我的小绾绾就是美妙。”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低头撅住她的嘴唇,把舌尖送进去,在她的嘴里肆意游走。他的吻堵得她喘不过气来,双手环过他的腰,和他紧紧地抱着。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美如月神,还以为他只是像以前一样,风|流性|子起来了而已。
“绾绾,小美人。”
他松开她的嘴唇,捧着她的脸,笑着叫了一声。
“嗯,实话。”
步绾绾一本正经点头,说她丑的才真的是瞎子,谁说黑就丑了?这帝祈云多识货啊!
“白点就更好了……”
帝祈云捏捏她的脸蛋,补了一句。
“去……”
步绾绾眼睛一瞪,踢开他就要从窗子上跳下来。帝祈云马上就摁住了她的腰,低声喃语:
“别动,你坐在这里就好。”
“我不白。”
步绾绾轻咬红唇,一脸幽怨。
“反正我又看不到。”
他低笑起来,促狭地捉弄着她。
步绾绾果然更气了,哼哼几声扭动起小腰肢,那胸前的小兔子跳动着,看得他眸色愈加幽深。他又贴近她的红唇,小声说:
“绾绾,我忍不住了,满足我,我不会伤到你腹中的孩子。”
“怎么可能,你兴奋的时候总是胡来的。”
步绾绾脑中警钟一敲,赶紧拒绝。
“不会,我和小祈一起疼你。”
他低低地说着,拉开了锦袍,把她的小手摁到他的蓬勃之上,让她十指握着,一点点地送进她的花蕊之中。
她坐在窗上,双|腿被他分开,他的“小祈”浅浅进出,慢慢磨动,甜蜜水声慢慢响起来了,他每次刺进去的时候,都听到这水声潺潺,退出来的时候,又是泉水满溢。
“可你这样慢,明天早上……早上……”
步绾绾是想说,他弄到明天早上,可能还在这样慢动作吧?
帝祈云低低地笑,捧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说:
“怎么,小祈好吃吗?”
“我会死的。”
步绾绾翻了翻眼皮子,轻哼一声,不肯再睁开眼睛了……
反正,和他在一起,你就别想变正常!疯了,魔了,狂了,野了……迷失在欲的大海里,像一艘小船,随波乱摇,驶向未知的方向,你已经不是自己了!
他们二人住的是大船的第三层,一侧头,就能看到快触到月亮的白色高帆,此时风小,帆静船缓,才过了十五,月儿稍减,扯过一片云纱,从后面悄悄探头看船上的风光。
楼下的房间里,岭南王正和沈溪澈下棋,沈溪澈眉眼染了金色烛光,又多了些妖媚之气。岭南王拿棋时,不露声色地在他的手背上抚了一下,沈溪澈抬眼看来,岭南王便把棋子随手一放,笑着说:
“溪澈,不如你我去泛舟赏月?”
沈溪澈淡淡一笑,把棋子往前一推,也未去捉岭南王的错棋,直接成了和局。
“我已为岭南王备下了精彩的后戏,岭南王自去便是,我便不凑热闹了,以免岭南王玩不尽兴。”
“真的?呵呵。”
岭南王有些不甘心,盯着沈溪澈的脸不挪动视线。这样的美男子,头一回能一起共处一室,实在是想一亲其美好,才对得住花掉的那么多黄金。
“你会喜欢的,请来的是岭南第一乐师,你看中已久的那个。”
沈溪澈唇角的笑意略浓,微微侧脸。
岭南王心中又是一动,那是个二十左右的绝色男子,正站在门口,垂着双手,毕恭毕敬。
“溪澈是如何说服他的?他可是连黄金也不肯收,宁死不从的。我又怜香惜玉,不肯伤他。”
岭南王果然目光大亮,起身站起,快步走向了那乐师。
“许他锦绣一生,他自然就向你展开笑颜。”
沈溪澈一笑,和了棋子,重新摆成,左右手对奕,不再理会外面的动静。
岭南王得了这乐师,也知沈溪澈难以亲近,便拉着那男子去玩乐了。沈溪澈这才缓步走到了窗边,看着月色出神。
在这迷离的月光里,他能听到楼上步绾绾清脆娇嗔的笑声……
他眯了眯眼睛,露出些许迷茫。
——————————————————————————莫颜汐:《狼性暴君:爱妃来扑火》————————————————————————————————
大船进了护城运河,远远地看,东城郡已不如怀安城繁华,靠近了,更觉得如此。怀安城是各地客商进入北商的第一城,东城郡位置要偏一些,连护城河也要比怀安的窄,浅,短。所以大船不能进入浅水区,众人就在城外下船,换成便服前行。岭南王和沈溪澈也在其中,大箱小箱地扛着,要去拜访东城郡王许佳仁。
许鸳鸯他是许佳仁正妃于归薏所出,其母与帝祈云的母亲是远方表亲,只因年纪相仿,又同在一城,所以年轻时感情笃厚。她嫁东城王,还是当时帝祈云的母亲为媒,嫁过来之后,生了四子一女,夫亲子孝,也算美满,实在比帝祈云的母亲命好多了。所以说,女子的命好与歹,和相貌没什么关系,往往相貌普通的,能过平和日子。这才有红颜祸水,红颜多薄命一说。
下了船,许鸳鸯就一直缠在帝祈云的身边,给他介绍东城郡的山山水水。
步绾绾和洛君瑜走在后面,不时停下来,看看城外风景。往东走,有大片草坡,不少牛羊正放于其上,悠悠哉哉地享受鲜美的青草。
“东城很穷?”步绾绾压低声音,问洛君瑜。
“东城再穷,穷不到东城王,不会亏待你。”
洛君瑜还未消气,冷冷一句,噎住了步绾绾。
“师傅消消气,我昨天是关心你,没有别的意思。”
步绾绾赔着笑脸,跟在他的身后。
洛君瑜只不理她,步子愈大,把她给甩到了身后。
“步姐姐。”
许鸳鸯跑过来,挽住了她的手,踮着脚尖,在她耳边小声说:
“我有秘密告诉你,君瑜公子的解药,我父王有。”
“真的?”步绾绾满脸狐疑,这小丫头是怎么知道的?
“是真的,云哥哥出来微服私访,其实是给君瑜公子找解药。我父王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巫医,炼的丹药非常厉害。”
许鸳鸯继续趴在她的耳边说话,步绾绾眼光毒,她虽不能读心,但毕竟看的人多,她看得出这丫头确实是善心单纯,才十三岁呵,她十三岁的时候在干什么?翻墙偷|钱,还是爬树掏鸟……她的童年,确实不堪回忆。
而且九个郡王都喜欢炼药,从明里说,是崇医尚德,追求长生,其实就是想找到帝氏皇族控制他们的毒药的解药,长达百年的时光里,虽说从未成功过,但还真的折腾出了一些名扬天下的药物。
“你父王把这消息都告诉你啊。”
步绾绾随口问了句,轻轻地挣开了她的手。
许鸳鸯实在不会看脸色,又抱了过来,继续说:
“他才不会告诉我,他嫌我太吵了,每天都想要把我嫁出去。步姐姐,我实话告诉你,我母亲年纪大了,不漂亮了,我父亲新收了个小侧妃,比我大三岁,成天缠着他,不让他见我母亲,最近还合计着让我嫁人……你知道是谁吗?怀安郡的那个傅潇玉!怀安郡有钱,我们东城郡穷,一遇灾祸,百姓们就没饭吃,父王只能四处借粮,帮着百姓度过难关,借了怀安郡许多了,怀安郡王让我们还粮,我们还不上,那讨厌的臭女人居然提议把我嫁过去,说什么成了亲戚,他们就不会讨要粮食了。”
这还是郡主呢!
步绾绾转头看她,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激动得连抱着她手臂的手都在发抖。步绾绾这才知道为什么帝祈云要来这里,他是不想有人欺负他这小表妹,难得有的一个单纯的小姑娘。
而且,傅潇玉那东西,确实也配不上这样可爱的小妹妹。
步绾绾拉住了她的手,带着她往前走。
面对她的亲昵,许鸳鸯看上去很是高兴,也不理帝祈云了,给她指着两边的风景,叽喳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