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孤王等下要宠幸的地方啊。睍莼璩伤”
他慢吞吞地说着,把酒壶丢开了,淋了她满小腹的浓烈酒液。
“帝祈云,不带你这样恶劣的,你怎么能往那里倒酒!”
她坐起来,抓着他的手指使劲扳。
这酒有股异香,在大殿里肆意飘散,便是闻一闻,就觉得醉了一半的灵魂,另一半灵魂也情不自禁地跟着这酒跑了榛。
帝祈云俯下身,在她的肚脐上轻轻吻了一下,舌尖抵在她柔软冰凉的小腹上,延着圆圆的肚脐轻轻转动了一圈,然后抬眼看她。
步绾绾一身酥软,又开始不能控制自己了,细密的汗从毛孔一直往外涌,灵魂蠢蠢欲|动。
这一定是中了邪艺!
她暗骂自己一句,缩起了腿,坐起来看他,闷闷地问他:
“帝祈云,你弄这么多酒在我身上,辣着你自己那儿怎么办?”
总之,她的反应永远和帝祈云想像中的不同,他放下了酒壶,一脸黑线地看她。
“帝祈云,男女之事,应该是和谐的、美好的、快乐的、美妙的、男的满意,女的快乐的,你就不能正常点?你若想和我共赴云|雨,麻烦你,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拿开!”
步绾绾站起来,手指在他的额上轻敲,语重心长地向他普及正确的夫妻知识。
“步知道,你这小辣椒!真想剖开你的心看看,长什么样子。”
帝祈云仰头看着她,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往怀里一抱,手紧摁在了她的纤腰上。
“黑的。”
步绾绾手摁在自己的胸膛上,杏眼慢慢眯起,就像午后的猫儿一样,夜明珠的光落进去,幽幽亮亮,就像两团碧玺。
“黑的?孤王更要看看了。”
帝祈云把她往榻上一撂,跪坐下来,灼灼双瞳,饶有兴致的在她的脸上打量。
这女子在他面前扮傻充楞久了,此时突然现出伶俐来,让他越加有兴致。
见她躺着不动,他解开袄裙,把她白色的布袜褪到脚踝处。她有双漂亮纤细的腿,线条紧实玲珑,没有一丝赘肉,形状也漂亮得像精心雕琢而成,完美无缺。
步绾绾躺着没动,任他的手指在她的腿上来回游移,他的呼吸也渐渐开始急促了,俊颜上泌出一层细细的汗,瞳孔渐渐涌出赤色。
步绾绾攀在他的肩上,小声说:
“我在上面吧。”
帝祈云怔了一下,低眼看她。
步绾绾翻了个身,坐在他的身上,非常主动地去拉开他的裤带,帝祈云的眼神幽幽深深地沉下去,双手枕在了脑后,兴致昂然的看着她。
步绾绾的小手,从他的胸膛一直往下,到了他的小腹上停住,轻轻地摸了片刻,又往他的胸膛上摸去。
这厮实在有副好身材,放到现在,那就是个肌肉和容貌并存的超模。她的指腹很软,像猫儿的小爪,在他胸前抓了抓,他不由自主地就长舒了一口气,双手来握她的腰,用已然怒起的地方去抵她的小蜜|臀。
步绾绾的身体往他身上俯来,突然间就出手了,又狠,又准地点了他的穴!
帝祈云保持着这个握她腰的姿势,腿蹬在半空中,怒气在他的双瞳里渐渐聚起。他真没想到,步绾绾这个时候还敢出手!她居然会点穴!
步绾绾快速爬起来,看着他不敢置信的眼神,小声说:
“帝祈云,算我求你,你是皇帝,肚里能容天下事,放我走,我只是一个倒霉撞到你身上的人而已,大家相忘江湖,永世不见,今晚之事,我不会对任何人说,不会有损你的威风。”
她跳下榻,直接披了他的龙袍,挥剑斩断太长的下摆,拿了他的令牌,扭头看他一眼,大步往外奔去。
帝祈云内力高深,半盏茶的功夫就能冲开穴道。
她有半盏茶的功夫离开!
翠姑姑在东宫,她现在就回去接她!
她披着龙袍,又披散长发,低头快走,奴婢看到这只有帝祈云才敢穿的龙袍,都不敢直视,更别说拦她了,步绾绾居然很快就冲出了焰宫,奔进了皇宫前殿。
绕过那座最雄伟的宫殿,就是出宫的大门了,她在宫殿拐角处停下脚步,有些犹豫起来。她不敢去御马监夺马,可这样过去,一定会被侍卫们认出。
本身,穿着他的王袍乱闯,就是无计之中的计策,太过大胆疯狂,凭的就是运气和胆量,只要有一人胆大猜疑,她就必死无疑了!
正犹豫时,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吓得她魂飞魄散,扭头看,只见夜沧澜就站在她的身后。
“你怎么这么晚还在宫里?”
她手掩在唇上,小声问他。
“听说你被罚,所以特地进宫来找你,快把这衣服脱了,我带你出宫。”
夜沧澜扯开她身上的龙袍,步绾绾跑得匆忙,里面的袄裙并未系紧,被他一并给拉开了,肚兜歪歪的,露出一片旖|旎风情。
夜沧澜脸一红,赶紧解开自己的披风把她包住,然后转过身,轻声说:
“来,我背你。”
步绾绾心中一动,毫不犹豫地扑上去,紧紧地抱住他的肩。
她记得如此清晰,去年6月13日,一次追杀毒枭的任务中,她和景枫被困在山顶,她无法施展驭火术,怕引着了山林,祸害了林中无辜的鸟兽和游客。
所以他和她只能硬拼,她被树枝刺穿了脚底,他也是这样转过了身,对她说:来,我背你……他背着她走了四天,终于下了山。
夜沧澜不是景枫,可他和景枫一样,把她背出困境!
步绾绾不放荡,相反她根本就保守,她不想和帝祈云做那些事,她只是想保住这小命,有朝一日,回到自己的家。
夜沧澜飞身跃起,轻车熟路地经僻静之路摸出了皇宫,带她回到了摄政王府的后院。
小院非常安静,院中种着几丛墨竹,积雪扫得极干净,墙角还有几丛墨兰正在幽然绽放。
“你就住在这里,这是我母亲以前住的地方,她去世多年,这里平常不会有人过来。”
“好。”步绾绾点头,揪紧披风,好奇地四下打量。墙上挂着画,画的都是墨兰,水墨泼洒在泛黄的宣纸上,化成令人沉静的兰草,一只蝶轻盈地停在兰叶之上。
“暂时先穿这衣裳吧,你放心,虽是我母亲的,但是都未穿过,放在这里只是留个念想。”
他从衣柜里取出叠得整齐的衣裳,放到小床上。
这小床也雅致,床头雕着兰花,垂下来的幔帘是淡青色,数只蝴蝶从那青色里飞出来,飞进了烛光中。
她弯下腰,摁了摁柔软的小榻,扭头看着他笑。
“夜沧澜,谢谢你。”
“歇着吧,如果害怕,我会在院中陪你。”
夜沧澜笑了笑,转身出去。
“喂,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步绾绾在身后小声问。
夜沧澜扭头看她一眼,微微一笑,低声说:
“你才出宫,他一定四处寻你,还是等一段时间我再安排。”
步绾绾坐下去,犹豫了一会儿,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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