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流过的眼泪,忽然有些蒙住了她的眼睑。她的心里只懂得自我催眠,那不是我的错,我只是为了报仇,报那延续了几辈人的大仇……
车流滚滚,当蒋竺君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个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玛莎拉蒂的后视镜里。
“杨沛琪!”终于,蒋竺君那没有血色的嘴唇轻轻的呼唤出了这个名字。她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倒转车头四处去搜寻,但眼泪却是不可抑制的终于落了下来。
……
而就在蒋竺君叫出这个名字的同时,在距离她的车大约三百米的后方,另外一个声音同时响起:“大黄瓜?!”
前方传来的声音一下子将杨沛琪的思绪拉了回来,大黄瓜?
杨沛琪怔了一怔,已经有好多年没听到有人称呼自己这个绰号了,这个绰号应该是自己在初中时代的“美称”,得名于某日在男生厕所里的一次无聊比试,脱下裤子的男生们一个个憋足劲儿看谁能把尿射得更高,自己虽然未能夺冠,但是那堆头却被其他伙伴看在眼里,大黄瓜之名由此产生。
不过那绰号也是同学们私下里敢叫一叫,杨沛琪一直以这个绰号为耻,谁敢当面这么叫,绝对要付出代价。
不过等到成年了,尝试过两性之事的美妙之后,杨沛琪却再也不反感这个绰号,只不过却再也没有人喊他这个绰号了。
杨沛琪抬起头来眯缝起眼睛打量了一下停在自己前面不远处的长安马自达mazdacx-5,从车窗探出头来的那个家伙一脸被一般人叫做骚痘痘的青春痘,头发有些少年白,有些惊喜的咧着大嘴望着自己。
“松哥?是你吧?”对方大概也有些不肯定,又大声叫嚷了一句。
杨沛琪再次仔细的瞅了一眼,对方模样没啥大变,还是那副猥琐的模样,不过个头倒是长高了许多,比自己似乎还要高上一点,穿着一件灰黑色夹克。
“啸尘?”杨沛琪心情也一下子好了许多,这个白头翁!
眼前的青年是杨沛琪的本家,叫杨啸尘,和杨沛琪是从小学到高中十二年的同学。而他叫杨沛琪做松哥,却不是叫错了,因为杨沛琪老家的人都更熟悉他小时候的名字杨松,杨沛琪不过是他的学名罢了。
一回来就碰上了小伙伴,把杨沛琪方才的颓丧情绪也一下子冲淡了许多。
“哈,你在这儿迈方步干啥?受罚?不嫌冷得慌?”马自达一下子倒了过来停在了杨沛琪面前。
“滚尼玛的蛋!”杨沛琪也不客气,打开尾箱把皮箱放了进去,然后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了进去,“走,去碧馨园青年公寓,老子正冷得不行。”
五分钟后,杨沛琪和杨啸尘已经呆在碧馨园青年公寓楼下的一家饭馆里坐着了。
碧馨园青年公寓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旅社,自然没有自己的餐厅什么的。不是黔州没有高等级的酒店宾馆,虽然这里只是江州市下属的一个区,但最近也开了一家五星级的酒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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