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姥姥可有为难你?”
“太皇太后她老人家没为难我,过来看你,却被你难为了。”
“我怎么能是难为你呢!”明铮当即反驳,然后坐起身来,伸手抱住了她,轻轻拍她后辈,说道:“我只是想你,想你,想你,想你……”
他一边重复说着,一边用鼻尖蹭她衣服,很有撒娇意思。
姚芷烟也抬手,揽住了他后背,用手有一下没一下顺,说道:“是我不好,做了让你担心事情,日后定然不会了,可好?”
“日后我定然护你周全,让那些人根本没有任何可乘之机。”明铮说得笃定,似乎是对姚芷烟发誓一般。
姚芷烟点了点头,头上东西刮住了明铮发丝,引得他皱眉。两个人不得不分开,两个人那里狼狈解了半天,才完全将明铮头发与姚芷烟头上发簪拆开。
看着自己掉落了一大把头发,明铮当即苦了一张脸,将手中头发往地面上一丢,好似无意说道:“我曾与君子眠那小子打过几次架,这小子头发滑得要命,想抓他头发都不成,一抓准手滑,烦死个人。”明铮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偷笑,说道:“他身子弱,比我年长几岁也打不过我,这才是有趣呢。如今他这般年纪了,还没能赐婚成功,也不知会急成什么样?”
“今日一早还宫门口碰到了他,想来,他是要进宫求此事吧?”
“定然是。”明铮点了点头,这才又笑了起来:“这小子骄傲了那么久,后还不是要叫我姐夫?我需要叫他妹夫……这事我每每想起,就觉得高兴。”
“你也就这么点出息。”
“娘子,你说,我与君子眠谁俊?”
姚芷烟听了之后,也拖着下巴思考起来,然后笑眯眯说道:“起初是因为你腿不好,才会让人觉得你是不完美。如今你腿是好,就该与君子眠不分伯仲才是,只是……你下巴……”她说着,伸手用食指勾起了他下巴,微微扬眉,一副想要取笑他模样。
极少被女子调戏明铮大窘,当即退开头,却不撞到了床板,当即忍不住怒视姚芷烟,然后张嘴去咬姚芷烟手指。
姚芷烟当然不会乖乖就范,坐那里直接双手捧住了他脑袋,然后对他吐了吐舌头。
明铮大笑,对姚芷烟拱手讨饶:“哎呦,我好娘子诶,你手可当真是厉害,为夫知错,还请娘子手下留情。”
听到他求饶,姚芷烟便直接放过了他,起身床边帮她拿过了一件衣衫披他身上。
她走到琴边坐下,拨动他琴弦,说道:“你这琴可是极好,是我从未见过材料。”
明铮点了点头,说道:“这琴是师父送我,说是世间精品呢。不如你来弹一段,虽然知晓你琴艺一般,却也是单独为我弹奏雅兴。”
“雅兴?”姚芷烟挑眉,然后坐了琴边,拨动琴弦。
一听这旋律,明铮当即就是一惊,随即,听到姚芷烟坐那里唱起来,险些凭空跌倒了!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一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姚芷烟一边唱,一边抬眼去瞧明铮,看到明铮一脸荒唐看着她,俊秀脸都有些扭曲了。
谁能想到姚家大家闺秀竟然这里唱起了《一八摸》?!
还有就是,这词竟然是全对,旋律也是全对,究竟是谁教她?教姚芷烟琴艺先生是谁啊?姚家不该请这么不靠谱先生啊!
越是听,他表情越是扭曲,后他干脆坐姚芷烟身边,伸手抱住她,不让她弹,嘴里喃喃出声,说道:“别……别弹了,要幻灭了……”
“咦,给你这样人弹唱,不就是该唱这样吗?”姚芷烟问得理所当然,引得明铮大窘,当即就紧紧抱着姚芷烟拼命摇头,解释:“才……才不是呢,我……我……”明铮说着,竟然有些语无伦次,想来无论是谁看到这么惊悚一幕,也是冷静不下来吧。
姚芷烟侧头看着他,不明白他要说什么。她只是想逗逗明铮而已,谁知他竟然这般认真。
很,他就将姚芷烟推翻地,人也倾身骑坐她腰间,用双手按着她肩膀。
看着身下人儿,明铮红着脸,终于开口:“我……”</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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