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想到先前她撕扯毕兜衣服的时候的那股子霸道劲,我突然有一种要被强了的感觉。
欲拒还迎还是努力配合?这个时候我心中一阵纠结。
“柴铭哥哥,难道你不想要诺诺吗?”许诺趴在我身上,用一种腻到骨子里、魅到骨子里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吐芬芳。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我承认我算是个禽兽吧,这个时候我居然想到了这句诗,只是下一秒我的后背就冒出了一阵冷汗,原先的所有**彻/底化为了乌有,许诺居然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这不可能单单是因为胖子对她说的关于对我的怀疑,谁也不可能在不确定对方身份的时候就白白让对方占便宜吧。
我张了张嘴吧准备找借口的时候,许诺的柔夷却轻轻的按在了我的嘴唇上,做了一个禁音的手势笑着看着我,随后说道,“其实那天我正好在你坠机点的附近,我赶到那边的时候也正巧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帅哥把你带走,我一路紧跟最后发现他把你带入了一个破旧的仓库之中。”
许诺曾经有想要潜入那个仓库找我的念头,只是让她无奈的是易容就好像是一个从来都不用吃饭的神仙一样,从他把我带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为此许诺就一直在外面守株待兔,最后她看到易容和我以另一种身份出现。
其实许诺之后也想过那个我可能是易容的一个同伙,真正的我还被藏在那个仓库里面,只是当她潜入那个仓库的时候,发现的却只有尸体,并没有找到“我”。
“你就不觉得很可能那个柴铭就已经被我们两人杀了呢?”就算是做垂死挣扎吧,听完许诺的叙述后,我直接了当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说真的我是佩服许诺的大胆,万一她的猜测错了呢,那不是白白给外人占了便宜。
只是这个时候我居然在许诺的眼中看到了一丝黯然,不过这一丝神色很快就被她掩藏了,许诺笑了笑,虽然没有任何动作,但是似乎非常享受似得趴在了我的身上,只是那种肉贴肉的触觉却给我的神经带来了极大的考验。
“其实,当初那个降头我并没有真正的解除。”许诺在我耳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出了这么一番让我感到如同五雷轰顶的话。
我一愣,几乎是脱口而出的喊了一句,“什么?”
紧接着我就看到许诺眼中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对此,我只能够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强硬的解释道,“那个啥,我只是好奇你身上居然有降头,你不知道吧,其实易小俊身上有诅咒,这么说起来,咱们这一次的队伍里面居然足足有三人遇到了这种类似的事情,呵呵,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我干笑着,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权且只是一种我的自我催眠吧。
许诺也不拆穿,依旧趴在我的身上,说道,“原本我跟你……”
“我?还是柴铭?这你得说清楚,我可不是他,真的。”我再一次强调,换来的却是一个无语的白眼,许诺现在的神情就好像是在骂我都已经被她看破了我的身份,我为什么还要装蒜。
“好,是那个柴铭,那个混蛋柴铭,那次我跟着他去蛇坟寺,为的其实就是取代他。”
当初许诺虽然找到了老和尚那一则堪称可以“超脱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法门,但是却并没有真正能够克制许诺身上的降头之术,所以无可奈何之下她才想到利用徐福的那个法阵。
只是后来在爷爷和冥镜的守护下,我身边固若金汤,许诺完全没有机会对我下手。
“那个时候我甚至都绝望了,看着我的气血不断充盈旺盛起来,我都已经嗅到了死亡的气息,”许诺叹了一口气,捋了捋额前的秀发,抬头看着我,话锋一转,说道,“不过说起来柴铭的爷爷还真是个神人啊,他看穿了我的心思,并且告诉我,柴铭的身上有可以彻底解除我身上降头的办法,并且那座山其实也是柴铭的爷爷指引我过去的。”
许诺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而你去埃及的事情也是你爷爷跟我说的,那个时候你爷爷还和我说了一句话了,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我满脸震撼的看着许诺,爷爷居然可以算出我的动向来,不是说我身上的天机紊乱了吗?为什么我的动向爷爷依旧知晓。
当初周伯温是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这才在无数紊乱的天机当中找到了一线最有可能的因,但是爷爷呢,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