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我浑身冒出了冷汗,因为我感觉到最不想发生的事情,可能已经发生了。
我侧身躺着,面向老嫖,真想过去打他一顿,直到把他打醒为止。虽然我没有这么做,但此刻内心中却是这么想的,因为我怕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但愿我这次的预感不准确,希望这种担忧是多余的。
这一夜,我并没有睡好,总是梦到小狼。不知是怎么的,他变成了满头长发,满脸的鲜血,披头散发地看着我,问我为什么不去救他,为什么我还能睡得如此安稳?
我是一次次地从噩梦中惊醒,醒后发觉自己出了很多汗。我知道这不是虚汗,因为我并不肾虚,这是在梦中惊吓出的冷汗。
可能是日有所思,才会导致我夜有所想,做这样的噩梦。
天刚刚亮,我就拿着手机拨通了天翔的电话。我要和他确认一件事情,关于小狼的事情,我想他应该比我更了解小狼。
电话打了无数次,始终都是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听到无法接通这个词汇,我就觉得怪异,按时间来推算天翔此刻应该还在家里睡觉,就算是把手机关掉了,那也应该是提示我关机才对,怎么会是无法接通呢?往往都是在没有信号的情况下,才会这么提示。心说,难道这家伙,又他娘的亲自下地了?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想了想,觉得很有可能,等到九点以后,我再往他公司里打电话问问吧。
吐妮莎给我做了早饭,不过这里的东西我吃不习惯,想出去找个超市买点泡面吃,走遍整个村子,才发现这里只有几十户人家,并且没有超市。
等我转一圈回来后,看到卫生站的门前停了一辆警车,车里并没有人,看样子应该是进卫生站了。
说实话,此刻看到警车我有点担忧,倒不是为我担忧,而是为老嫖。毕竟我不知道这家伙以前有没有案底,是不是身上还背着案子,如果有,那就麻烦了。
不用多想也能猜到,
警车就是奔着老嫖来的。毕竟这个地方很小,发生点什么事,都能传遍了,更何况还是救了一个人。像这种好人好事,不得当成模范一样给传开了。
在外面站了一会,想好了该怎么说,我才走进去。
果然,来了两个维吾尔族的警察,都在老嫖的房间里坐着,似乎正在等着我回来。屋里还有吐妮莎,和那个救老嫖的人。
我见警察坐在屋里,连忙走进去,表现的很热情,上前先是握手,又表示感谢,谢谢这里的人救了我朋友,然后我就开始疯狂地赞美这里的人,把救老嫖的人形容的比国家领到人还要伟大,总之我是把所有能赞美他人的词汇都用上了。
本以为这样做能省掉点麻烦事,可没想到这里的警察太死板了,根本不吃我这一套,拿出本子就要给我做记录,并且还要查看我和老嫖的公民证。
我把自己的公民证递给警察,他们把我的信息做了登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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