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小脸涨得通红,不片刻已经憋得翻了白眼。
而楚云落此时,已经彻底惊呆了。烛光照在那一只手上,她恍惚间好像看到了绿森森的鬼气。整个闺房都因为这只手而陷入了极度的恐怖中。
咔嚓咔嚓。那抓住丫鬟的手臂左右扫动。仿佛撕裂一张纸一样便把整个木门全部扯烂。破烂的门洞中,一个大汉自黑暗中缓缓走出。那人披头散发、皮肤黝黑,看起来决然不似中原人。他双眼如同鬼狼一般盯着楚云落,浑身散发着扭曲、诡异又不详的气息。
楚云落被那凶残、贪婪的目光盯住,心中吓的发突,脚下一软,站都站不稳了。
如此惊变,对她来说。实在太突然了一些。
“来人——”刚要张嘴惊叫示警,呼声却戛然而止,因为她已经被不知何时出现在侧的另一个大汉捂住了嘴巴。她死命挣扎,但只觉自己的粉拳太过无力,打在那人身上后,那人却露出了享受似的表情。
“楚、云落……”那汉子的鼻子凑到楚云落身上,深深吸了口气,用极其生硬的汉语阴沉笑道:“没有、假,天香、美女!”
“呜呜呜!”楚云落还要挣扎,那两人却不由分说。一人扛起一个女人飞身便走。扛着丫鬟的那个走到闺房门口稍留两步,从胸口掏出一张兽皮。然后拿起墨块对照着兽皮在地上写着什么。写好后,又照着兽皮看了两遍,确认无误后便扛着丫鬟翻越墙头快速离去。
月黑风高,高来高去,整个作案流程遍观全楚府也没人察觉,这让两人很得意。但他们忽略了一个怪现象,就是不论楚府的人睡的再怎么结实,打破门板的声音竟然没有惊起哪怕一个人。
这自然是因为,有人出手掩盖了声音。
就在闺房屋顶上,有两个静静看热闹的人将一切尽收眼底。这两人一个邪魅一个妖艳,不是魔王妖女两人组又是谁。
“我堂堂淫生赢家,只因为多听了两句、出手慢了点就被同行截胡了,这感觉,还真是酸爽。”鹰爷表情略带玩味:“但咱忽然觉得,这胡截的真是有点意思,让爷今儿的乐子又多了不少。”
两人脚下一动,飘然落地。烛火的光线照在地上,只见地上留下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赫然是“采花大盗贾腾鹰”字样。
“总觉得,那俩同行身上的味道让大爷我十分的不爽。而且,连爷的笔迹都学不像就来冒充爷签名,这更让大爷我不爽。”贾腾鹰脚下一抹,便将那几个字完全擦除:“你说,大爷我该怎么排解这种不爽?”
“呵呵,爷您当初说了,谁再敢给您造谣,您便把谁穿在棍子上吊到皇宫门口去、再一根一根的捏断他的骨头。”妖女依偎在贾腾鹰的怀里,大胸脯不停的蹭着鹰爷的手臂,眼里水汪汪的酥媚入骨:“爷是信人,按爷自己的规矩办的话,自然就会觉得爽快了~”
“这一次恐怕必须食言了——毕竟‘皇宫门口’有点远。”贾腾鹰一抹鼻子,捕捉那残留的气息,同时意味深长的一笑:“不过,那句话除了‘皇宫门口’以外,其他的倒是都挺简单的。”
两个鬼气森森的汉子,两个心惊胆战的妹子,没有一个察觉到鹰爷的存在。
楚云落只觉自己被那男子扛在肩上一路飞奔,颠簸的她头晕眼花不辨东西。她只知道自己被人扛出莆田,直奔东南,眨眼间便跑进了漆黑的荒野中。她一路想尽办法想呼喊、求救,但却无一成功。那汉子被她弄得心头火起,挥起一拳打在她肚子上。剧痛袭来,楚云落眼冒金星,瞬间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觉得脸上一冷,冰凉咸腥的水直灌入鼻腔、呛进喉咙,赫然是被一桶海水泼在脸上。她立刻就醒了,忍不住的剧烈咳嗽起来。她挣扎着抹了一把脸,努力的睁开眼睛,只见自己竟然身处一座不大不小的庙宇中。
耳边哗啦啦的海浪声此起彼伏,这庙宇显然就紧靠在海岸边上。庙中不知供奉着什么神,装点得还算华丽,器物看起来都很新。
但这原本应该神圣无邪的土地,却因为一群大汉的存在而化作了妖异的冥土。
看到眼前的景象,楚云落的心脏都抽紧了,大脑瞬间便吓的一片空白。
只见七八个巫祝打扮的女子或被摁在地上、或被举在半空、或被反绑双手、或被卸下关节、或被堵住嘴巴,全都正在被这些大汉淫-辱侵犯。这些女子统一都是二十六七岁,长相也都不赖,显然是仔细挑选出来的,但此时却只能助长施虐者的兴致。
无休止的侵犯显然已经进行了好长一段时间了,那些女子都已经没有力气哭喊挣扎,不时无意识发出的叫喊声也是有气无力、声音沙哑。
而这二三十大汉,在狂热的施虐中也依然是尊卑有序,最好的美女自然要留给地位最高的人来享用。拿水桶泼醒她的汉子恭敬的撤开,一个阴气更强的人走了上来。这人脸上戴着一个黑铁制成的面具,狰狞邪性,正是一个狼头。(未完待续。。)
ps: 因为严打问题,一直在努力避免去正面描写妇科圣手们的工作内容。但接下来的两章,因为剧情需要,必须去写。这是正常的剧情描述,但真不知道写过之后会不会被抓走,如果被抓——请叫我烈士寿,并记得给我烧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