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对面是谁,如果想要破坏我的家庭,伤害我的丈夫,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踩过去!”
楚焕东彻底的震怒了,这个小丫头,就这样明目张胆的往他心头插刀子啊,她是真的不在乎他心疼了!
他清俊的脸上慢慢开始出现傲然之色,对着汪掌珠眯起眼睛,“汪掌珠,你的夫妻情深让我很佩服,但你可知道,雷厉风行的初生牛犊,方向不对,效率又高,死得会更快!”
犀利精辟的话语正中汪掌珠的要害,但汪掌珠同时也知道该怎么伤害对手,她坦然的笑了一下,“怎么死我不在乎,最重要的是,死,我们夫妻也要死在一起。”
好像在配合着汪掌珠的话语,苏晏迟从外面急匆匆的走进來,高声叫着:“小可!”唇红齿白的面庞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心和柔情。
“阿迟!”汪掌珠好像受了委屈的孩子终于见到亲人,抓起桌上的手包就奔向苏晏迟,夫妻两个一见面,立刻來了个热烈的拥抱。
汪掌珠这样的言语、行为,刺激的楚焕东眉梢都突突直跳,不怒而威的气势瞬间迸出來,片刻,又被他迅的压抑下去,他唇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容。
赶尽杀绝,斩草除根,恐怕沒有人比他更理解并且融会贯通这两个成语的精髓了,他只要轻轻一个翻腕,轻易的就可以让汪掌珠和苏晏迟同甘共苦的赴黄泉。
私人包厢里音乐环绕,张小鹏有些困惑的看着一言不的楚焕东,其实他这个人从來都读不懂楚焕东心思,而自从汪掌珠这次回來后,楚焕东的心思就似乎变得更加高深莫测起來。
陷坐在宽大的黑色真皮单人沙里的楚焕东,冷漠的脸庞看起來略显疲惫,两条长腿随意地伸着,屋内暧昧的灯光投射在他的脸上,在立体感官极其的脸上落下浓淡相宜的阴影,犹如古希腊时代最完美的雕塑。
丁凌跃拿着一杯酒,漫不经心地摇晃着,低低的提醒道:“焕东,那边的事情已经准备就绪了,我们……我们最好尽快的收网,因为楼市前期运作已经差不多了,再拖延下去,会耽误开盘的。”
直到将酒瓶里的酒喝进去大半,楚焕东才抬起头,轻吐口气,“再等等吧,苏家的底子很厚,即便是破产那天,以资抵债,也够我们的了。”
丁凌跃好像早就预料到楚焕东的反应,只是笑了笑。
这么多年以來,楚焕东无疑是一个精明且成功的商人,在任何情况下,他都能唱好属于他的那一出,他的世界永远只有利益,永远只有利用,永远只有目标,永远只有算计,永远清醒过人、满腹城府、处变不惊。
只不过,这次死而复生的汪掌珠回來后,楚焕东的狠绝手段似乎有所收敛了。
“焕东,你这么手下留情,某些人可能未必领情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精明过人的丁凌跃,已经隐隐看出,楚焕东和汪掌珠那段前情已经彻底的成了过去,楚焕东现在这个样子,只会当断不断,必受其害的。
楚焕东低低地“嗯”了声,其间连眉头都沒动一下,过來半晌,也只是淡淡地说:“不用她领情的,到最后,我自然有办法制她。”
“嘿嘿。”张小鹏在旁边一个沒忍住,笑了出声。
楚焕东有些羞恼的抬头冷扫他一眼,张小鹏急忙起身,“哥,我出去一下,看看弟兄们在干什么。”
张小鹏逃跑似的离开包房,在心中还在忍不住的叹气,东哥这样心如钢铁的人,终究是逃不过他命中注定的一劫,明明是在为汪掌珠设身处地的考虑,可是死都不肯从自己嘴里表达出來。
丁凌跃暗笑张小鹏莽撞,抬头看向楚焕东时,见他已经闭上眼睛开始假寐,冷峻的脸上再也看不出任何表情。
经历了这次老色鬼事件,汪掌珠在楚焕东冷嘲热讽的打击之下,总算多少了解了些人心的险恶和商场的欺诈诡异,她知道了,只有匹夫之勇和一腔热忱是不行的。
她在一边努力学习商业皮毛的时候,一边虚心的向公关部和营销部的人请教社交方式,这天快要中午的时候,她见苏晏迟沒有饭局,就亲自跑下楼,到对面的餐馆去给他要外卖,她想和苏晏迟在办公室里安安静静的吃顿午饭。
正午的大街,人潮汹涌,汪掌珠躲避着行人,正要穿越马路,突然听见身后有个疑惑的声音叫起,“掌珠!汪掌珠!”</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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