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伟诚在听到容连城来了时,就感觉手有些发痒;在看到容连城的时手痒的更厉害,现在听到他的话,他忍不住搓了搓手,太痒了,痒得他有些按捺不住。
他看了一眼红锦眯着眼睛吃茶,并没有开口说话,只不过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但是对于容连城两次扫过来的目光,他都抱以微笑,很诚恳、很亲切的微笑。
容连城前后两次改口,就是不想当着唐伟诚的面说出:“有些事情是我不对”和“就算是我的赔礼”等话,感觉如此实在是没有脸面,会让唐伟诚看他的笑话。
真没有想到容连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红锦还真是被惊呆了;不是因为容连城的提亲,而是因为他的厚脸皮与无耻——她真得认识这个男人吗?
“容公子吃醉了,可是醉话也不能乱说;”红锦的脸放了下来,对容连城身后的人道:“扶你们公子回去醒酒。”
容连城急得站了起来:“红锦,我已经把容家卖出去的铺子、庄子等都赎了回来;过去的事情让它都过去吧,夫妻俩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你闹也闹了、骂也骂了,好了,跟我回去吧,不要再让唐兄看笑话——你如果还有气我们回家再说好不好?”听他这话如果不是知道前因后果,红锦真会被人当成任性的妇人。
红锦静静的看着他,看得他把目光移开才道:“和离书可是有官府的大印,你那里也有一份,不需要我来提醒你;你是你,我是我,各不相干。”
“那不过是气头上的事情……”容连城再次看向唐伟诚:“唐兄,我们夫妻有些事情要说,你看能不能回避一下?”
唐伟诚起身点头:“容兄说得是,倒是我的失礼了;呃,虽然这里是凤大姑娘的宅子,不过容兄夫妇要在这里谈事情,也可以。”说完话还对容连城抱了抱拳致歉,回头对红锦道:“大姑娘,我就回避一下吧。”
红锦还没有答话唐伟诚左右看了看:“容兄,新夫人是哪位?可否让我给嫂子见个礼。”
容连城的脸有些发绿:“唐兄,我是敬你不是怕你。”
“当然,当然;”唐伟诚笑得还是一样和善有礼:“做人就是要让人敬不是让人怕的。”
“唐兄,我们夫妻有事儿……”容连城自听说唐伟诚陪着红锦回来心里便不爽,现在是当真恼了。
“请便,请便。”唐伟诚一面伸手示意红锦随他走,一面吩咐大厅上的丫头们:“好好伺候容公子,还有一会儿到的容夫人。”
红锦知道唐伟诚是故意的,不过能这样打发了容连城也好,免得他在这里胡言乱语。
“红锦,你给我站住!”容连城怒喝:“唐伟诚,我和红锦的事情,没有你掺和的份儿;要知道朋友之妻不可戏,唐伟诚你也不要做出让我不耻的事情来。”
唐伟诚示意红锦不要开口,看向容连城平静的道:“这天下间还有能让容兄不耻的事情吗?我真是想不出来能有什么比容兄作出来的事情,更让人不耻才会让容兄也认为不耻,不防说出来让我长长见识。”
容连城的脸涨红了:“滚出去,凤红锦是我的妻子,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事情都是我们夫妻的事情,轮不到你一个外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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