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锦当然要好好的照顾一番珠姑娘才可以:珠姑娘在庄子里得到了这么大的教训居然还是不死心,再加上一个刁氏在一旁兴风作浪,看来那教训对于刁氏姑侄二人来说实在是太小了些。
刁氏被红锦笑得心底更是不安,匆匆说了两句话赶回去和珠姑娘商议对策;珠姑娘也想不出来什么法子来,一切有容夫人做主她根本不可能阻止红锦请来的道士为她驱邪。
道士到得并不慢,在第二天下午便到了府中,红锦看到之后吓了一跳:上一次他和唐伟诚见过这位老道士一次,当时他只是平平常常的一个道长,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来。
但是出现在她面前的老道长,身上穿着九宫袍,衣袍无风自展很有些仙家气像;红锦在心底忍不住嘀咕了一声:这老道长该不会就是以驱邪骗人的把戏为生吧?
还真就叫她料对了,老道士并没有什么法力:就算是那得道的高人,也万不会出现在世人面前;这位老道士虽然只是一介凡人,不过却出自武道名门,一身功夫很是不凡,但是他维持生计的方法却和大半儿的道士相同。
老道士被容老爷迎进了正厅,不一会儿便相谈甚欢,几乎可以说是一见如故;看得红锦眼珠差一点没有掉地上:和她上一次见到的老道长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不要说是容老爷、容夫人了,就是刁氏也听得入神,几乎就要忘了这个老道士是红锦请来的,她已经改口称老道士为仙长了。
看到老道士的“道法”如此深厚,红锦便闭上了嘴巴:看来不用她出场,这个老道长就能摆平所有的人。
于是,次日珠姑娘再三的言明自己已经无事的情形下,就是刁氏也没有出言阻拦老道士施法:有邪驱邪,无邪健身嘛;刁氏现在已经对老道长信服的不行了——任谁看到自老道士手指上开出了鲜花来,都会相信他是位有道法的高人。
红锦虽然经历非凡,可是她总是感觉老道长的道法有些古怪,怎么说呢?很像是魔术而不像是道法。
当然,能让刁氏如此放心的还有一个原因:红锦并没有单独去见过老道长,也没有使人给老道长传过什么信儿。
并不需要搭什么祭台,老道长让容家的人在院子里摆上供桌,又把珠姑娘请到院子里坐好便开始施法了。
看着那一道道的火自老道长的口中吐出来,红锦真得想打个哈欠:还真就是把戏而已;不过却把容家众人看得目瞪口呆。
老道长又是跳又是舞抓腾了半晌之后,桃木剑一指就听到珠姑娘身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叫,“吱吱”的叫得人头皮发麻。
“真、真撞邪了!”最吃惊的人莫过于是刁氏了,因为主意是她想出来的,她自己心知肚明珠姑妨没有撞什么邪;可是听到那瘆人的叫声,她当然是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容夫人回头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又看看身边的容老爷却并没有说一个字。
接下来那“吱吱”声忽远忽近、忽大忽小,叫得红锦脸色也有些发白,她不明白这个老道士是如何做到的——她当然不会相信珠姑娘当真是撞了邪的。
盏茶功夫老道长便是一头的汗水,他终于大喝一声,一拍桃木剑一串火光飞出,绕着珠姑娘转了一圈之后,便听到“吱吱”声大变,仿佛很痛苦的样子。
而那火聚到一起显出一个似人又非人的样子,在空中烧了半晌才随着吱吱声一起消失。
“孽畜,终于、终于收了它!”老道长收起桃木剑来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累死老道了。”说完身子一晃便坐倒在地上,把容老爷等人吓了一大跳。
红锦没有想到仙风道骨的老道长会在收妖后跌倒,不过随即便明白刁氏怕是要多多的出血才可以了。
“如此便好了吧?”刁氏看看脸色惨白的珠姑娘,再看看老道长一时间没有敢立刻过去。
老道长咳了两声看向红锦:“此鬼有了些道行,老道还真是伤了元气,可是又没有带徒弟过来,只能麻烦少奶奶帮忙了;少奶奶是见过我做法的,知道应该怎么做的。”
红锦上前欠身:“愿意为老道长代劳,有不对的地方还要烦请老道长提点。”她根本就不需要和老道长私下说什么,因为她只是需要老道长前来而已。
现在老道长的一番作为已经镇住了刁氏和珠姑娘,看珠姑娘的脸色也知道她眼下怕也说不清楚她是不是真得中邪了。
红锦行到香案前,把老道长烧着的符纸灰收集起来放到一只大大的碗里,然后就用香案上所供的酒、茶掺到一起倒进碗里:这是她特意给珠姑娘调治的香灰浓汤。
容连城忽然上前:“我也看过人家做法,给锦儿打个下手吧。”他过去提起桃花剑来...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