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年度受大众喜爱的作者从千人的数量内筛选出来,汇总成为半长名单。
这些较为枯躁的准备工作,往往都会有助手来做处理,评委们则是趁此时机好好地用餐数顿,先行商谈撮合,比之往年的圈子,重新达成当届的新组合、派系。
等到半长名单出炉之后,呵呵,正场就来了,通往新喜乐二楼的楼梯就要封闭了。
据装作服务员混上去的某位不知名记者说,那个场面怎叫一个惊心动魄,杯盘狼藉实属正常就不谈了,三三两两勾搭争得个脸红脖子粗简直是家常便饭,至于,严重的那几届,跟国会票选没啥两样。
最后的短名单就是在这种气氛上产生的,到这时,也基本决定了新晋进身的作家将来会分属于哪人门下。“
裘绍适时地抓住了本不该吐槽却又不可不吐的点,“那个不知名的记者,就是你吧?说的这么含含糊糊,莫非怕他们集体投诉?”
见城彻装作未听,话锋一转,言道:“今年这届是赶不上了,最晚也得明年。
不过,裘绍,你放心。
以我个人之见,外加从业二十来年的老前辈的经验,相信在魔奇幻第二、三卷登场之时,最晚预计后年的上半年届,就可以好好剥削你一顿了。”
“这么晚?”裘绍挑眉,表达出他内心中的诧异。
“没办法,不可定因素太多。首先,你属于外籍作家,本身就在授与不授的两可之间。人气超然是好事,但是同样会引起传统派评委对你的一阳看法,没错,就是对才华**裸的嫉妒。“见城彻突然发现,对比自己小了两大轮的裘绍,他摸索出了一套跨越代沟的交流方式,“有这两项在,上半年就基本没戏了。”
“那下半年的呢?”裘绍思索一番后追问道。
“下半年他们还没缓过劲来呢,按照目前人气推算,多半会发生粉丝声讨事件,进入到引起评委公愤的支线,最后进入到同样没戏的末尾。”见城彻言简意赅地回答道,随之,很是诚恳地笑谈:“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
冥冥之中,裘绍有点不好的预感,小心翼翼地追问起。
见城彻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笔了个‘v‘的手势,“我的一位朋友,啊,就是那个不知名的记者跟些老家伙有点……私人恩怨,所以……”
“就是一一你吧!”无名之火从胸中涌上,随之一一哐当一声……
裘绍艰难地爬起搭在书桌上,化悲痛为力量,很是严肃地提议道:“好吧,直木赏就先放一边,最多成为那个一连数年都遭遇评委眼瞎,到得鼎盛时期才充满违和获奖的奇葩!
说说看,芥川奖,我的胜算,如何?”
见城彻反问道:“纯文学,裘绍你写的出嘛?”
“我的抄……写作能力你就设定成为‘百年难遇之逸才‘代入即可。从体制、往年、以及额外因素上好好分析一下!”裘绍咬牙切齿地回答道,并且不忘在心中补上一句他未宣之于口的回答,“我说我写的是纯文学,它便就是纯文学。”
见城彻郑重点头,随即,又郑重回答二字:
“没戏!”
“啊?!”
“裘绍老师,你刚才肯定误解了!”见城彻再一次笔出了他圆墩墩的手,解释道:“我刚才的意思,其实是两家。
不光是直木赏,芥川奖的评委,跟我,不对,跟我那位不知名的朋友,也有旧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