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但你的师门呢?你的师门也与你一起背这个黑锅啊,到时候,别说你无立锥之地,你的师门,也要跟着受连累。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也是个实诚人,但天下都如你这样吗?今天下午哪个叫什么紫念真人的,他是个什么货色,你应该也明白吧。他们铁了心的整你, 整你的师门,又没了我这个佐证,你仔细想想吧。”
“我说杀你了吗?”落霞真人手掌里所出的赤红色的光芒稍微的暗了一些。
秦子月依旧淡笑着说道:“那你举手干什么?怕我跑了?我在你跟前跑的了吗?我不是说你,你带着当我师傅的这个名号,我看啊,你还不如喊我师傅呢。为了自己的那点可怜的信念,不能审时度势,在修炼上,你也无法突破。要知道,很多事情,需要放下的就得放下,需要狠心的就得狠心,你看你现在的样子,拿不起,放不下,以为自己是最为圣洁的人,可你的圣洁有谁知道啊?有谁会同情呢,没有吧!”
这话,落霞真人似乎听谁说过,对,是自己的师傅,自己的师傅曾经如此的告戒过自己,该放下的就得放下,可自己无法理解这句话的真实含义,今天听秦子月这么说起,他的心里蓦然的多了震撼,难道秦子月说的对?可自己怎么琢磨怎么不是这个理儿。他的手掌慢慢的沉了下去,手心里所出的那赤红的光芒也渐渐的消退着。
秦子月勾起他的肩膀,亲密的如哥们一般,带着沉重的语气说道:“师傅,别想那么多了,事情已经生了,只要是对自己有利的,对自己师门有利的,那就让他去吧。很多事情,不象咱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他的生,必然有他生的因素,你就说这次魔门出击吧,他们没有实力,却强想做越自己实力的事情,那结果必然是灭亡。他们的灭亡,必然削弱土系的力量,到时候,火系只要不大的力量,就可以把他们的侮辱之仇报了,您自然也就成了火系的功臣,将来,我也随着您在火系门中光耀。”
落霞真人推了秦子月一把,自己走了。他需要好好的考虑一下。
又是一个黎明即将到来,总是先飞的鸟把夜的沉寂打破,一直盘膝坐在露天石头上修炼的秦子月睁开了眼睛,看着天边冉冉而升的太阳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昨天夜里是一个不眠之夜,公主陪着秦敏絮絮叨叨,独自一人的落霞真人面对墙壁,当黎明到来的时候,本来一头的青丝却变成了花白。狼王独自一人又回到异界,招呼他的兄弟去了。秦海潮他们也没睡,现在他正头疼着呢。士卒开始有开小差的了,庆王那边态度强硬,完全没有秦子月在的时候那种暧昧,所以他需要一场胜利来捍卫自己的权利,同时也给庆王一个教训,让他知道,自己也不是白给的。
当晨曦的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射大地的时候,书生回来了,他依旧是一身淡青色的长袍,身姿潇洒,不急不许的向中军走去。熬红了眼的秦海潮正跟周经争执着,他们在为攻击良城的方案争执着。以前,秦子月在的时候,周经还多少有点忌讳,在进攻的策略上,他也不做大拿,现在秦子月走了,只留下这么两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这让他如何能服气呢,所以自己坚持的固守着自己的方案,看那意思,真有点秦海潮要不答应他,他就撂挑子的意思。这时候,书生一团和气的走进了屋子,清了清嗓子说道:“怎么,三位还没睡呢?”
秦海潮一见书生进来,脸上显现出了喜悦之色。他脑筋活络,办事严谨,但为人的亲和力不够,所以他在这里当这个头是有点活受罪,但责任和虚荣心使得他死死的支撑着。今天这里陷进了僵局,书生过来,正是他巴不得的。他离开地图,快的向前走了两步,道:“您怎么回来了?”
书生慢悠悠的走到里面的椅子上坐下,端起一杯已经凉了的茶水喝了 一口,这才慢吞吞的说道:“秦子月那边的事儿清了,他让我过来协助你,你们谈什么呢?”
周经看到书生过来,心里蓦然的一慌,但随即又镇静了下来,淡淡的说道:“我们正商量进攻良城的路线呢。现在城里的粮食不多了,必须经过良城抢方城的粮仓,但我们几个对进攻的路线有点异议,你回来了,你就帮我们拿拿注意吧。”说着,他把地图拽到了书生的跟前,用手指指着宽城和良城之间的路道:“海潮主张放弃宽城,全力进攻良城。我的意见是留一部分人驻守宽城,因为现在咱们不是要消灭谁,而是要占领和统治谁,宽城,百姓归顺,吏制整顿,一切都打理的很有条理了,现在把宽城放弃,让城里的百姓和官吏再受庆王的一次洗刷,那谁还敢归顺咱们啊?”
秦海潮也凑了过来道:“宽城,在三城夹击之中,如果咱们出兵良城,那必然要受到其他三城的攻击,即便是咱们想保,可咱们的兵力有限,如何来保呢?所以,我觉得,既然保不住,就不如全力的去攻击良城,把良城当做据点,然后再图谋其他的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