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皇后和郡主两派的术士先动手了,他们现在两败俱伤,丞相想先铲除了他们的侍卫,然后再假借皇后家族的势力,把郡主给杀了,到时候,丞相就可以以弑君的名义抄绞他们,等平定之后,再假立三公子为郡主,等把各派的势力铲平了,丞相就可以登基了。”
听完他说,秦子月望着躺着的门官,心里暗道:“这是个什么人呢?这样的事情,绝对不是一个下人能知道的,要知道这些,最起码是核心的几个成员。他既然知道,那一定是丞相圈子里的核心人物,反过来推一下,丞相要造反,他需要什么人呢?第一,要有军队的支持,第二,要有能照的住他的术士,第三,要有民望。在这三点上看,这个人应该是军队里有点势力的人物。可军队里成气候的人物又怎么可能去大门哪儿看门呢?既是丞相自己信的过的人,又必须能站到门岗上,难道这人是丞相的亲人?秦子月脑子里马上闪现了一个儿子的字眼,难道这人是丞相的儿子?
如果是丞相的儿子,那自己可算是抓住了 一条大鱼,不过他的话还需要验证。秦子月把这门官的躯体提了起来,塞到了那硕大的财神像后面,脸上带了一丝微微的歉意道:“在没有搞清楚你们到底要干什么之前,只能让你在这里委屈一下了。”
秦子月现在不明白那黑衣人所说的公主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老巢并向他们所在的地方走是不是真的,按说,那黑衣人没必要骗他,更何况他说这话的时候,正是在性起之时,所以,不可能说假话。可如果他说的是真话,为什么门官不知道呢,还要安排人过去接应公主呢?这样看来,他们两个人中,必定有一个在说谎。但说谎需要理由啊。那黑衣人没必要说谎,门官被自己逼迫的情况下,不敢说谎。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儿呢?看来这些还需要到现场去看看。闷头沉思的秦子月闪身出了杨三成的府邸,又向城外的山上飞去。
秦子月没先去城外的山上,而是先到了与秦彪事先约好的落脚点。那片空荡荡的平地上,就秦彪一个人躺在哪儿,显得特别的悠闲写意。当他看到秦子月的时候,先笑了,这一笑就有点刹不住闸,弯腰弓身,放荡不羁的大笑。
秦子月微笑着看着他,等他笑够了才说道:“好笑吗?”
秦彪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顺了一下气儿说道:“老大,你可真够逗的,你让我带着那么一群老头老太太去哪儿就是为了看他啊?”
秦子月道:“那一群人都是些什么人?”
秦彪猛的扑哧一声,又笑了,等了老半天,才停住道:“看模样都是些有钱人,听他们说话,又都是文绉绉的,有点听不懂,老大,你可真够逗的,那小子在哪儿,在哪儿只喊‘去,去,我不是你妈妈,我不是你妈妈。’老头老太太见了,差点没气疯了。”
秦子月接着问道:“那后来呢?”
秦彪用手拍着自己的胸脯道:“真笑死我了,你是没见那孙子的样,想哭哭不出来,想乐,还不好意思乐。”
秦子月道:“我是问你后来呢。”
秦彪道:“后来?后来我就躲起来拉,有个老头脱下自己的长袍想过去跟那小子盖上,可怎么也进不去,最终,那老头冲着跟我一起去的那小子脸上狠狠的煽了两个大嘴巴子,带着那一群人又走了。”
秦子月的眉头微微的一皱道:“那老头长的什么样,多大年纪,别人怎么称呼他?”
秦彪想了想说道:“好象叫他龚大人,六十多岁,长的。。。”说到这儿,他好象思索起来,突然说道:“对了,跟你带着的哪个姑娘长的有点象,不对,那老头鼻子比她大,身材比她高。。。。”
秦子月打断他道:“行了,行了,你啊,就他妈记这些啊,天晚了,赶紧的,溜进城去,找个地方住下,有事儿了我去找你。”说完闪身而走。
平泽城外三里,有一座名为牛头的小山,说是小山,其实也有二百多丈高,这里做为都市的一道风景存在着,春日里官宦家的子弟踏青,这正是踏青的季节,所以三三两两的吃饱了没事儿干的人都会聚到了这里。山道上,大姑娘,小媳妇,满脸羞红的匆忙向下走着,半山腰里,一群好事的人围聚着,足有三四百人,指指点点,嬉笑怒骂。秦子月挤进人群,看一眼满脸愤怒和尴尬的明哲上人,掩在一个高个的后面,默默的做法,把正在享受小绵羊吹箫乐趣的上人移到了山顶。一众人突然之间看不到了乐趣,有的漫骂,有的上前去仔细观看因由,有的则离开了。
秦子月随着众人慢慢的离开,闪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瞬移到了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