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们两个走远,才转头对门官道:“你可以把现在的形式给我说一下吗?”
门官的脸色又恢复了庄重,坐在了一旁的那把椅子上,道:“我想,刚才明哲上人已经跟你说过了吧,现在的形式对咱们是极其有利,只要这次大功告成,您就是头号的功臣,并且还将成为我们公主的驸马,以后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请您多多的照应啊。”
秦子月暗骂,功你个大头鬼,你们的事儿要成了,第一个就先拿老子开刀,能让我这个没有任何根基的人做驸马,那才叫滑天下之大稽了呢,再说了,你凭什么能成功啊,军队不认同你,老百姓不认同你,就靠你们把那凤仙子打跑,你们就算成了?如果真这么简单,那各个国家早乱了,但这话不能说,他现在还留在这儿的目的就是等公主和秦敏,只要她们两个一来,自己利马的走人。
秦子月听完他的话,面子上也变的喜悦起来,嘴里却谦虚的说道:“那里,那里。这些都是你们的努力,只要给我个肥实点的缺就可以了。”
门官笑着说道:“您客气了,如果不是您救了公主,那我们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
秦子月暗骂,去你妈的,你们既然早有这个想法,并且还在公主的身上下了消息,怎么可能没有措施呢,只是看我得了公主,并且还好生的待她,你们才没动手罢了。
秦子月道:“公主能临幸我哪个破地方,是小的福气。谈不上功劳,谈不上功劳。”
两人并没有谈实质的话题,只是这么相互的恭维着。似乎那门官也在等着什么。太阳已经西斜了,秦敏和公主还没过来,秦子月不由的有点着急了。那黑衣人不应该骗自己啊,怎么公主还没过来呢?难道是在路上有了什么变故不成?很有这个可能,到了这里,那就算进了旋涡之中了,但这话又不能明说,只能忍着。因为他现在出去找公主那无疑于大海捞针,在这里等,公主能来,那自然好,被别人抓了,门官他们这一帮子人也不是吃素的,毕竟比自己一个人瞎跑要来的快点。
那门官站起来看了看门外的天色,又转回来说道:“不知道他们迎接到公主了没有!”说这话的时候,神色平静,根本就没有一丝的尊敬和喜悦之色。
秦子月听他这话,心里一惊,难道他们让自己呆在这里还另有目的?这个时辰,秦彪应该带着众人赶到了城外的山上,自己也不能再在这里呆了。想到这里,秦子月站起身来,笑笑说道:“是不是我们也应该去迎接一下呢?”
那门官道:“下官也正有这个意思。”
秦子月贴在他的身边,手指头微微的一动,点在了他的丹田之上。这官员慢慢的倒在地上,眼神里带了惊讶和不解,脸色逐渐的从红润变成了苍白,呼吸也随着急促起来。秦子月蹲下身子,小声的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门官挣扎了两下,身子不能动,这才无可奈何的躺下,说道:“杨三成的家,您。。。您。。。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秦子月从身上拔出了一把匕,提起这门官的右手,轻轻的搭在他的小指头上,微微一用力,那小指头随着刀锋落在了地上。
秦子月做作的说道:“哎呀,我实在是太不小心了,你瞧。。。”说着拣起落在地上的那根小指头放在门官的眼前说道:“我把它给弄下来了。实在是对不起。对了,我刚才没听清楚你说的什么,咱们这是在哪儿啊?”
那门官带了哭腔说道:“真是杨老板家啊,您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周围的街坊啊。”
秦子月又把他的右手提了起来,把匕放在了门官的无名指上说道:“我还是听不太清楚,我现在这是在哪儿啊?你能不能告诉我啊?”他边说着边把门官右手的无名指也切了下来,然后把那只流着血的手放在了门官的胸前。
秦子月之所以这么问他,是因为在他站起来的时候看到了一只猫从门前跑过。杨三成怕猫,这事儿他是知道的,在他的府里出现猫,要按平时理解就是,他不在家,家里的仆人也都走了,那猫可能是野猫,也可能是邻居家的猫,但杨三成告诉他的是,他在他家里,是不可能有猫出现的,具体是什么原因,使得猫不敢在他家里出现他不知道,但现在有猫出现了,那这里一定就不会是杨三成家。
门官的骨子还算硬朗,他现在要是对秦子月说这里不是杨三成的家,那他还可能会放了他,但他现在死抗着,只能是让秦子月把对他原先的信任全部推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