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放眼这山神庙四周,狼群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它们是几时退去的?
“小爷,它们走了。”彩蝶兴奋道。
“走了?你看清楚了?再看看。”无双不敢相信。
“真走了,一只都不剩,不信你上来看看?”
彩蝶虽然顽皮可绝对不会拿‘性’命攸关的事开玩笑。
无双诧异地看着马丫,希望在马丫嘴里得到什么安慰,可他也明知道狼‘性’狡诈,就连憋宝客也无法猜透它们所想。马丫摇了摇头。
“最好别相信它们,那狈聪慧无比,乃是狼中诸葛,恐怕咱们三加一起都不如它心眼多。咱们还是谨慎点好,先熬到天亮再做打算吧。”
“要不你俩等着,我下山去看看,如果确实它们离开了,咱们快撤。”蓝彩蝶说。
“别,这节骨眼上千万不能分开。你们难道不觉得古怪嘛?狼的‘性’情多么凶残咱们都知道,记得在呼伦贝尔大草原上的那场狼灾不?它们可以用同伴的尸体做梯子爬进黄庙里,今日怎么会这么反常?同样都是它们的军师狈坐镇,咱们的武器装备又没有上次强劲,为什么它们一直不敢进来,却想尽办法骗咱们出去?”无双心中的疑问终于说了出来。
“哥,你还记得呼勒山的传说嘛?”
“你是说呼勒庆的石像有问题?走,去看看。”三人拎着枪转身就进了山神庙中。
这呼勒庆听说一千年前也曾是‘女’真人的大将军,怎么死后‘女’真人把他的雕像留在这荒山野岭呢?会不会是用他的霸气想镇住什么东西的邪气?难道是那群狼也感觉到了这庙中的气氛不对?
“小爷,你看这山神庙的风水有没有问题?”
无双努着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里虽不算风水宝地,可却是从西边西伯利亚方向距离大兴安岭最近的进山口,也可以说是一处风水节点,它与伊勒呼里山遥遥相对三百余里,与那神秘的兴安岭地缝子属于一个经纬度。如果非要找出问题的话,那也仅仅有这两点巧合,其他的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也许问题不是出在这山神庙的风水上,而是呼勒庆到底在此山岭中守护着什么秘密,狼群是惧怕这个东西?兴安岭人一直对呼勒岭闭口不谈,也不知道这个禁忌是从何时开始的,最早发现此地凶险的是何人,不过恐怕现在就算问马四海他也不得而知了。
“哥,你看,雕像后有刻字。”马丫召唤无双。
无双绕过去一看,这才发现,刚才石像的底座被一箱子子弹挡住了,这底座上果真刻着两行汉子,汉子是竖着写的繁体字,很像是民国时期人留下的笔迹。
“呼勒庆将军,为我爱新觉罗海氏一族独守翔龙眼已有900载。今日不孝后人得到此处,特为将军留美名与世,警醒后人勿忘海氏之辱,光复我大清河山。”石座后,工整地刻着这么两行繁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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