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无双第三次与董家人擦肩而过,如果刚才他没有藏在木筏水下,可能云强看到他,不管他有没有认出自己来,云强就算是捆也得把他带回去。-但世事难料,就是这么巧,每次董家人就在身边时,机缘巧合无双总是与亲人们失之‘交’臂。
木筏缓慢地飘‘荡’在平静的鸭绿江面上,身后一串串酒糟飘在江水之上,时而有几条大鱼探出头来吃上一口,不过吃了一口后就迅速坠入了江底,醉了。
此时已进入初冬时节,江面上寒风瑟瑟,吹的无双上下牙堂咯咯碰撞,他浑身已经湿透了,就算有挂山锁子甲在身,可胳膊上和下身依旧被冰凉刺骨的江水所浸透。
“脱了拧干呀?你傻呀?一会儿该感冒了。”小金‘花’关切道。
“我就是因为不傻才不脱的。”无双脸上‘露’出一缕红晕,金‘花’再小可也是小‘女’孩,昨夜那怪梦中金‘花’口中说的话他还记忆犹新,这小丫头该不会是情窦初开对自己感兴趣了吧。
无双现在没有恢复记忆,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妇’之夫,哪里敢轻易挑逗这小丫头?再说了,他俩足足差出将近十岁,虽说金‘花’长的清秀,可让他老牛吃嫩草,他还没那个重口味。
“且,德行,谁稀罕看你呀?爱脱不脱,冻死你!哼!”
江面上突然冒起一道水‘波’纹,水‘波’纹渐渐向四外扩散开来。哗啦一声,不知是个什么东西从江水下猛吸一口气,把一堆漂浮在江面上的酒糟吸进了嘴里。它的这一口吸力可够大的了,都把小筏子倒吸回来好几米远。
“鱼儿上钩了。”无双说。
“哥,咋办?咋办?它会不会吃了咱俩?”金‘花’有点紧张。
“别怕,继续扔酒糟,让它全吃了,一点别留。”
“啊?可那家伙太大了,就这么点酒糟和两坛子烈酒能醉的不省人事让你杀它?”金‘花’问。
“用不着它醉了,只要全吃了我自有办法对付它。”
金‘花’照做,木筏顺丰飘在江面上,金‘花’把余下的酒糟也按照分量一点点撒了下去喂给那下边的大家伙吃了。木筏上现在就只剩下两坛子烈酒了。
那大家伙一看醇香的酒糟没有了,可急坏了,竟大白天从江水中冒出了头,掀起一股大‘浪’,险些没把单弱的小木筏顶翻了。好家伙,个头是真不小啊。若是它只浮在江面上‘露’出背上的甲壳,很容易让人误认为是个长满水草和绿苔的小岛。
它伸长了脖子足有五六米高,张开大嘴俯视着木筏上的一男一‘女’,看到金‘花’身着红袍才想起自己是来吃活祭的。可这家伙吃了一肚子酒糟,江面上吹起一股凉风,吹的它有点上头了,‘迷’‘迷’糊糊摇头摆尾的,那模样滑稽至极。
“哼哼……跟我斗!来吧乖乖,美酒等着你呢!”说着,无双掀开了那两坛烈酒盖子,顿时浓醇的烈酒香飘四溢,勾起了那大家伙的馋虫,也没心思吃自己的新娘子了,张着大嘴流着哈喇子就跟着小木筏而来。
无双还在等待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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