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柔嘉听了她的话,很是不服气道:“姐姐,那叶儿实在是太气人了!刚刚从冷宫放出来,就胆敢在娘娘面前较真,根本就没把娘娘和姐姐们放在眼里!”
“她是宸妃的人,你又何必跟他较真?”馥心还没说话,付羽瑶向前一步说道,“柔嘉,你今儿太过鲁莽,你明明知道这叶儿是宸妃的人。何必要惹她呢!”付羽瑶脸上苍白如纸,说话也是有气无力,一身病弱显露无疑。
海兰慧亦是说道:“柔嘉妹妹,你今儿实在是鲁莽了些,实在不该跟那叶选侍正面起冲突的。”
陈韵榕虽然没有说话,但亦是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燕柔嘉气得脸发白,满脸都是不悦和愤恨。
馥心看了看付羽瑶,心说这付羽瑶说话说得多少有些重了——燕柔嘉早几年的时候很是文弱,但经过很多事情,本不属于她的那一分刁蛮暴戾也显现了出来。她看了看燕柔嘉的脸,竟是笑了:“罢了,大家也都不要责怪柔嘉,这叶儿着实是气人了些!”说着,她见丽贵人走进门来,又转向她道,“雪瑗,你将叶儿她们送出去了?”
慕容雪瑗本不打算跟叶儿有半分瓜葛,但适才馥心悄悄授意她去送二人,她便万分不情不愿地出门去送元修容和叶儿等人。
“回娘娘的话,嫔妾刚才去送她们,谁知那叶儿倒对嫔妾格外客气,倒没说别的,只是偷摸给嫔妾塞来了一枚玉簪,就在这儿。”说着,她从袖子里摸出一枚大约三寸余的白玉簪来。无名指粗细,雕有百合花样,花蕊是金丝和玛瑙绞合而成——玉质通透,宛若水一般格外油亮。
“好东西,”馥心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拿起这枚簪子替丽贵人戴在头上,“你们看。雪瑗真是人如其名。雪一样明媚的宝玉美璧,这枚簪子戴在雪瑗头上,才是相得益彰呢!这叶儿送得东西倒是十分讨喜呢!”
众人皆是一愣。没人明白馥心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海兰慧低头忖着,继而脸上露出些笑容;慕容雪瑗疑惑道:“娘娘这话,叫人不很明白呢!娘娘,难不成您的意思是。让嫔妾依旧跟叶儿交好?”
“本宫可没这么说。”馥心哼笑一声道,“这叶儿根本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会把你们都放在眼里吗?今儿过来请安,算是哪门子的请安?根本就是过来示威的!”说着,她端起茶盏在位子上落座,忽而冷笑道。“柔嘉今日虽有些鲁莽,但这样给叶儿一个下马威也好,省得隔了一天半日就对本宫翘起尾巴来!”
燕柔嘉脸上这才隐约有了几分颜色。才是长长出了口气道:“就是!嫔妾也是这么想着!她才从冷宫放出来才几天,就敢这么说话。今儿不压住她些,才是要蹬鼻子上脸!”
馥心不再说什么又转向丽贵人道:“雪瑗,我有件事要劳烦你了。”
“娘娘这说的是什么话!有什么是,尽管吩咐就是了。”丽贵人屈膝,含笑说道。
“我记得,平绣瞳的关系跟你不错,她现在嫁给了明少颐——”馥心将身子略略往前探了探,丽贵人见状忙上前在馥心面前躬下身子,馥心偷偷在她耳边耳语道,“本宫怀疑,那平绣瞳得了什么好处,在为宸妃做事。你不要声张,传信儿出去,让平绣瞳进宫来,先与她探探口风。”
丽贵人听了这话,直起身子看着馥心的眼睛,随后点头道:“嫔妾知道了!娘娘您放心,嫔妾知道轻重。”
馥心颔首一笑,又对众人道:“得了,也没有什么大事,大家都散了吧。对了,入冬的份例衣料都到了,一日半日的都会送到各位妹妹的宫中——好了,各人都不要气了,都道乏吧!”
众人先后而去,付羽瑶身子沉沉的,脸步履也不见轻盈之态,馥心再三叮嘱了她要好好将养,又嘱咐曼丽拿了一罐镇梁王世子燕琪送的蜂王浆回去。
海兰慧的身子还不怎么显,只是近来吃了些许补品,身子略有些发福。馥心不放心其他太医,亦是让葛明远伺候着。海兰慧的胎倒是比馥心先前两胎都稳固得多,害喜也不很厉害。
“娘娘,那叶选侍仿佛刚出了咱们宫里,又往颐福宫那边去了。”兰菱折身回来,小声对馥心说道。
馥心歪在贵妃椅上休息,正徐徐喝着一碗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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