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在床上坐了,寒暄了一会儿,珠儿叹气道:“红蕊姐姐,你说的对,宁妃,还是死了。”
“幸好你救了王爷,否则,夫人早有心除掉你呢。”红蕊闭上房门小声说着,“谁都看得出来你把宁妃当姐妹,不过,这次宁妃之死,也是借你的手,以后,别再提这事了。雪歌已经替我们死了,不需要有更多的人陪葬。”
珠儿不语,心下想到了竹叶的事情。她明白这是好大的一个阴谋,雪歌只是参与者之一,燕琳若等人,甚至包括自己,都不能免罪。她紧紧攥着了裙子,只觉得鼻子又是酸酸的——连自己都是同谋之一,不知道韩姐姐泉下有知会不会还把自己当姐妹,唉,恐怕,她恨死自己了吧!
“这些日子,你就好好休息吧,等脚伤好了,再伺候夫人吧。”红蕊起身要离去,珠儿目送她出去。
腊月二十三正是小年,府里开始张灯结彩迎接新年。燕琳若给长房所有的下人都做了新衣裳,珠儿也不例外。到了晚上,楚彦熙终究是回来了,燕琳若拉着一袭桃红衣衫的红蕊出门迎接。
当夜楚彦熙喝的微醉,宿在了长房的偏屋。红蕊悉心伺候着他梳洗躺下,低眉顺眼地垂手站在床边。
“你是红蕊吧?”楚彦熙微微睁开带着些醉意的眼,慵懒地看着红蕊,“人如其名,红似火,心如蕊。”
红蕊不答,只是无声地站在一边。
楚彦熙伸出纤细的手指点点身侧,轻声道:“坐到本王身边来。”红蕊听命坐下,双手老老实实交叠在身前。楚彦熙又问,“你多大了?”
“回王爷的话,奴婢十八了。”红蕊不看楚彦熙的脸,低着头答道。
“十八……正是最好最美的年纪啊!”楚彦熙若有所思地喃喃着。他忽然双手一收,将红蕊揽到怀里,轻嗅她发间的清香,“好香啊,闻起来像是苹果,也像是梨子……嗯,这是你家夫人的苹翠落梨香吧?闻着真是舒服啊……”他双手一撑,伏在红蕊身上,一面解她的衣扣,一面俯下身轻吻她的脸,唇,脖子……
红蕊压抑着心神,最终还是低低地轻喘出声,她想要推开楚彦熙,可又在瞬间想到燕琳若的嘱咐,只得忍住不动——她现在的身份是长房的通房丫头,连侍妾都不如。
随着最后一件贴身小衣被王爷脱下,红蕊只觉得天旋地转,一股剧烈的疼痛反复袭来,她忍不住低喊出声,汗水连连。她迫切地想要找个地方抓,却一把揽住了王爷的后颈,指甲瞬间嵌入楚彦熙的后背。
楚彦熙被她抓得伤了,动作登时停了。
“没有这么痛吧?”楚彦熙抓过身侧的贴身衣物披在红蕊身上,随后躺下道,“呵,本王不喜欢勉强,你既不喜欢,那便罢了。”他低头看了看红蕊身下的落红,而后吹熄了蜡烛,摇头淡笑。
“你这,又是何必呢?”
听到王爷的低语,红蕊在黑暗中流下两行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