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身旁的另一个一脸横肉的宗门弟子,光着膀子,一身的黑毛,如一头大狗熊一样,狞笑着站了起来,道:“有两头猪,玩一会这个,再玩一会儿那个嘛,不要厚此薄彼啊,哈哈哈……”
他大笑着,其中一人从旁边举起了一桶冷酒,直接就朝着锁在另外一具刑架上的年轻甲士桑浮生的头上浇了下去。
啊……呸……咳咳……
年轻甲士被一头冷水猛地惊醒。
一阵剧烈的咳嗽响起,同时呛出了不少鲜血,可见体内也是伤的不轻。
冷酒灌进伤口,宛如撒了盐一般剧痛无比。
“哦……舒坦……哈哈,一睁眼,又看了一群畜生,很好,你们都还活着,我很开心!”
甲士睁开眼睛,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凌厉的笑意。
他的性子比起小军官还要刚烈不少,刚刚醒来看到面前的七星宗弟子,冷冷一笑,说出来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刀剑在撞击摩擦一样,蕴含着一种令人听了都不寒而栗的仇恨的味道。
“怎么,想报仇?我们的确活的好好地,可惜你活不了多久了……哈哈,想报仇,下辈子吧。”
那宗门弟子脸上充满了戏谑的贱笑。
年轻甲士桑浮生只是冷冷一笑,懒得再费口舌。
‘黑狗熊’抖动着身子来到了甲士面前。
“小杂碎,你听好了,今天是爷爷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肯出来指正你的上司柳宗元跟妖族勾结,并且承认叶青羽与柳宗元曾经通宵密谋的话!爷爷现在就能放你出去,好酒好肉,美女钱财全都不在话下,但是你要是再嘴硬的话,你看看旁边的这垃圾,你只会比他惨上十倍!”
一个歹毒的阴谋的轮廓,就从这名七星宗弟子话语之中被隐约勾勒了出来。
门外的叶青羽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大致的脉络。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原来这些人所谋,竟然是这样。
“嘿嘿……哈哈……哈哈哈!”年轻甲士桑浮生像是听到了什么最可笑的笑话一样,不可思议地大笑了起来:“就凭你们?就你们这群地沟里的杂碎,你们这群肮脏龌龊的渣滓,竟然想要动我家大人和叶侯爷?真是白痴的可笑啊……可怜,你们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蚍蜉撼大树,哈哈哈哈……”
这笑声,宛如金戈铁马在轰鸣奔腾一样。
有一种令人变色的力量和气势,从桑浮生虚弱却又振聋发聩的笑声之中弥漫出来。
刑房之中,宗门中人一个个都为之变色。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让你屁话这么多!!”‘黑狗熊’恼羞成怒,狞笑着道:“就算是一块生铁,落在我【活阎罗】熊九的手中,也得吐出一块肉来,你想硬撑,嘿嘿,那就如你所愿,让你尝尝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滋味,看你能撑多长时间!”
话音未落。
他顺手抄起了旁边的一根铁蒺藜,手腕一抖,如闪电一般朝着年轻甲士的脸上刮了过去。
“那就试试吧。”年轻甲士脸上带着轻蔑的笑,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来给爷好好挠痒痒,我真的很想见识见识,你是怎么让生铁吐肉的。”
“老子废了你半边脸,剜掉你一颗眼珠子,看你还怎么硬!”
‘黑狗熊’狞笑,铁蒺藜直接朝着年轻甲士的脸部扫过去。
但就在铁蒺藜快要刮上皮肉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难以寸进。
‘黑狗熊’一愣,然后运劲。
但依旧难以动弹丝毫,仿佛是被定身了一样。
他察觉到了不对经,表情充满了惊讶。
他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的手臂,突然不听使唤了,突然僵硬了下来,失去了直觉,一直到他讶然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层淡淡的银色寒霜弥漫在了他的手臂上。
“怎么回事?我……”黑狗熊无比震惊。
一低头的瞬间,他赫然发现,不仅仅是手臂上,他的大半个身躯,脖子以下的部位竟然都被这一层淡淡的寒霜覆盖,除了脖子可以略微扭动之外,其他部位根本就难以动弹丝毫,那一层薄薄的寒霜,仿佛是世界上最坚硬的禁锢,彻底封印了他一样。
他茫然地看向其他人。
地面上,不知道何时已经被银色寒霜覆盖。
白玉一样的玄冰如同液体一样在流淌,无声无息地弥漫了整个牢房,不远处齐勇等人也是一脸茫然和惊骇,就见那白玉寒霜流淌过去,宛如毒蛇一般触摸到这几人的脚跟,然后顺着他们的腿脚向身躯蔓延,瞬间就覆盖了他们的大半个身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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