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间、胸前都被抓了个稀烂,到处是血,其口内的惨叫更如厉鬼一般凄怆……
玛丽莲见状下意识道:“这就是生死符么?也太可怕了吧?”
费伦身形微动,瞬间移至阿拉曼德背后,脚尖在他身上连点几下,便让这黑拳手瞬间安静下来,白眼一翻,昏死过去:“这才是第一次发作而已,以后每次发作,苦痛将会加倍!”
爱莎道:“那……人这么痛苦,他就不知道自杀么?”
费伦撇嘴道:“你以为生死符是什么?这玩意就跟毒.品差不多,发作起来时虽然痛苦,但那痛苦却能令人上瘾,越是折磨得自己狠了越有一种受虐的快.感,明知残害自己身体不对,但偏生想要更多点享受那种苦痛,还得眼睁睁看着自己把自己的肉撕下来……至于自杀?自杀了可就享受不到这种受虐的滋味了,一般人可舍不得……”
这番话一出,两女都不禁打了个寒颤,她们没想到费伦居然还有这种隐藏手段,幸亏当初没用在她俩身上。
沉默了几秒后,玛丽莲指着地上的阿拉曼德道:“那这家伙你打算怎么办?”
费伦歪了歪头,道:“很简单,如果他听话,就当培养一条忠犬喽!”
爱莎不解道:“就他这实力,你培养来干嘛?”
“不干嘛,以后我在美国这边的生意会逐渐多起来,总得有个保护伞什么的吧!”
“你的意思是……黑帮势力?”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费伦耸肩道,“谁要那些街面上的混混只认村长呢!”
这就好比你跟一个整曰里在土里刨食的农民说省长的名字,他不一定知道,但要说起村长的名字,他就肯定晓得。没办法,谁叫【死神】之流档次太高,就连美国几大黑帮家族都未必听说过,更别说街边的混混了。
玛丽莲一下就听懂了费伦的意思,哂笑道:“可你是个警察诶!”
费伦摊手道:“可我并不是美国的警察……再说了,以后我又不出面,只需授意阿拉曼德保护好我的生意就行,至于他要怎么弄那是他的事,就算有人想告我教唆罪也还未够呢!”
玛丽莲闻言翻了个白眼,却不得不承认费伦的刁钻,正欲开口打趣几句,包厢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爱莎在玛丽莲的眼神示意下来到门边,随手打开墙上的通话器,问道:“什么事?”
“夫人,有人看见您包厢的单透玻璃不仅花了还凸了,发生了什么事?”黑头在外面略带焦急地问道。
玛丽莲闻言,抬手示意爱莎把门打开。黑头随即便看见了地板上凄惨无比的阿拉曼德,愕道:“夫人,莫不是这家伙想要袭击你吧?”
“没事!”玛丽莲摆了摆手,“已经被我的保镖制服了!”
黑头却神情一凛,喝道:“来人,把阿拉曼德拖出去喂狗!”
玛丽莲摆手道:“不用……我说过,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可是夫人……”
“难道我说的话你没听懂吗?”玛丽莲瞪视着黑头道。
“是是……那就不打搅夫人了!”黑头唯唯诺诺地应了一句,他可是清楚得很,玛丽莲一旦动了真怒,就连其他几位俱乐部大股东也只有退避三舍的份儿。
“慢着!”
“夫人还有何吩咐?”
“找人来帮我把玻璃换了,要不还怎么看比赛?”玛丽莲道。
黑头闻言狂汗,他被玛丽莲一恶瞪,居然把这茬儿给搞忘了,忙道:“夫人,这更换玻璃相当费时,不如我给您换个包厢?”
“也好!”
值得一提的是,黑头为玛丽莲准备的至尊豪华包厢南北看台拢共才那么几个,除了刚碎掉玻璃的那间包厢之外,也就南看台那边还有间空闲的。
于是,由费伦架起昏迷的阿拉曼德,一行人重新步下阶梯,回到那条可容纳四匹马并行的过道上,绕往南看台的顶层豪华包厢。
一路上,有俱乐部内部的安保开路,来往行人见了,都主动避让开去,而且还议论纷纷,不过说的无非也就是一些羡慕嫉妒恨的闲话。
也就在费伦等人经过西面的投注点时,人流中斜刺里杀出个女人,一把拽住费伦道:“先生,买一场吧,很好赚的……咦?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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