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饶芷柔很怀疑费伦有没有那个财力买下一家电影公司,但他的心意却十足感受到了,小心心里不禁被一种名为“幸福”的东西塞得满满的。
“总之,捧柔柔的事,还有你说的那件事,我会着手去办。”费伦不容置喙道,“至于其他的事,你们俩都得听我的。”
曾曼愕道:“我说什么事儿了?”
“扯证。”
曾曼仍感愕然,她不明白“扯证”二字为何意。
费伦再度提示道:“就是我们洗鸳鸯浴之前你跟我提的那事儿,说什么前妻前夫的。”
曾曼恍然大悟,而饶芷柔听见“鸳鸯浴”三字不知想起了什么,羞得俏脸通红,又埋首进了费伦怀里当起了鸵鸟。
“好了,你们俩先休息,等天亮了和我一起回家。”
“这……不妥吧?”曾曼迟疑道。
费伦不豫道:“有什么不妥的?我刚才不是说了,其他的事一概听我的嘛!”
曾曼赶紧服软,嗔道:“好好好,听你的就听你的,板什么脸呐?”说完,拽起仍在当鸵鸟的饶芷柔回了卧室,临近门前又回头道:“麻烦你多注意一下遥遥,还有……”她指了指卧室门,“这门不反锁,想进随时都可以!”
听到这话,饶芷柔更加羞不可抑,臻首差点没埋进她自己的大胸里,不待曾曼再拉她,就已先躲进了卧室。
接着,曾曼朝费伦抛了个媚眼,回身轻掩上门,休息去了。
此时心头邪火渐渐消褪的费伦倒没生出趁二女熟睡溜进卧室窃玉偷香的心思,反而是客厅中酒后呕吐物的刺鼻味再度侵脑,令他不禁皱了皱眉。
当然,难闻的气味也仅只是让费伦稍稍有点鼻子不爽而已,但他并不介意,毕竟比眼下客厅更污秽更恶臭百倍的环境他也不是没待过。
盘腿坐下,费伦稍稍内视了一下,发现经过“寒霜冰露”的滋润,他的无杀玄金气已经到了一个饱和的瓶颈,或许差一丝、或许差一毫,只要再吸收那么一点点寒霜冰露,抑或打坐练功那么几个周天,他就能获得突破。
至于即将到来的突破是无杀玄金气自身进阶,还是像上次一样,由无杀玄金气引起基因剧变,他就不得而知了。
这也是费伦相当纠结的一个问题,虽说有保命光球,但如果控制不好,照样会是身死魂灭的下场。
“呼——”
费伦长出一口气,站起身,来到柳香瑶身边,随手取掉了她昏睡冥穴上的大头钉,又端起茶几上那两个大啤酒杯嗅了嗅,里面果然淡至若无的媚药味道。
想了想,费伦开始在客厅里一寸一寸地搜索起来,结果没发现任何暗藏的摄像头。他又推门进去卧室,瞥了眼床上隐隐露出白皙身子的曾曼和饶芷柔,继续逐寸逐寸地摸索,到最后也没发现任何针孔设备。
不过,费伦却在几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有安装过微型摄录机的痕迹,结合茶几上那两杯被曾饶二女误喝的药酒来看,显然是有人准备在这里搞什么事,而且明显是针对女人的。只是很显然,这个事儿中间出了点岔子,导致想搞事的人提前撤走了。
“鲍闻!?”回到客厅的费伦自言自语了一句,他还记得前台女接待和那保安所提过的这个名字。
费伦还记得鲍闻这个人好像是正兴社的一个小渣数,但这人的具体资料,就不太清楚了。
01年这个时候,hk的公众搜索网络远没有后世发达,费伦自然不可能通过网络得到一个三合会人士的信息。不得已,他只好临时打给了总台,让他们那边查了一下鲍闻的基本情况。
正好最近o记的矛头全力对准了正兴社,总台那边很快给出了鲍闻的一些基本资料,其中最重要一点就是,在正兴社争出位这场闹剧上,这家伙已明火执仗地站在了蒋祺扬一边。
本来鲍闻想下药弄女人这件事只是未遂,费伦并不想多管闲事,但现在知鲍闻投靠了蒋祺扬后,他觉得也许可以在“下药”这事儿上做点文章。
当然,做文章的首要前提是,把这家时钟酒店的闭路电视录影带拿到手。于是,费伦来到前台。
之前那个女招待正托着腮坐在那里,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明显在打瞌睡。费伦敲了敲台面,提醒她有人到了。
孰料这妞太疲倦,分明已经睡着,完全无视了费伦弄出来的敲击声,不得已,他只好一巴掌扇在了她后脑勺上。
“哐!”
女招待的额头毫无悬念地磕在了台面上,跟着她就醒了,揉着额头,丝毫没觉出有人偷袭她,反而觉得是自个儿没撑住才导致碰了头。
侧面的费伦见此,暗自偷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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