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混混,冷冷道:“谁派你来的?说!”
乔冷蝶听到费伦这句问话,死志全无,霍然转头,美眸中爆射出毒蝎般的寒光,死死盯着那个混混,恨不得生啖其肉。
费伦此刻也冷冷道:“我数五个数,不说你同伴就是榜样!而且我必须提醒你,别以为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只要你有家人或亲戚朋友什么的,我不介意找出他们,让他们也从这个窗口跳下去。”
本来面对抢口只有两分惧色的混混听完后半截话,顿时面色大变。
“看来我是说中你的要害了,一……”
混混见状,打拱求饶道:“这位老大,有话慢慢说,何必……”
“五!”费伦根本没心思跟他磨叽,直接从一跳到了五,同时手指压下了扳机。
“砰!”
混混听到枪声,下意识歪着身子闪了一下,双手呈投降状道:“别开枪!我说、我说……是严老大派我……”说到这,他倏然意识到身上既不疼也不痒,没中枪,倒是他脑侧后的墙壁上多了个枪眼。
乔冷蝶闻言,泪如泉涌,尖厉大叫:“严——兴——南——我不将你拆皮煎骨,誓不为人!!!”
听到混混的答案和乔冷蝶的恶毒嘶吼,费伦悖向乔冷蝶的另一边嘴角泛起了一丝残忍而又满意的浅笑。
严晓西间接死在费伦手上,其实他跟严兴南早就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如今只要搞死了严兴南,不仅可以去除一患,还能令乔冷蝶归心,对费伦而言真是一举两得。
这时,连续两声枪响引来了大批保安,可是乔父都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乔冷蝶对他们的怨恨显然不比对严兴南少多少。
费伦更是看也不看那些挤在门口的保安,探头出窗瞥了眼楼底,已经有护士替乔父就地盖上了白单,显然是没救了。
“你们是什么人?”保安头子喝问的同时,紧盯着费伦的手枪。
费伦从容收枪,亮证道:“警察!”
这话令保安们松了口气,那个被费伦死亡威胁的混混则叫嚷起来:“好哇,原来你是阿sir,我要告你暴力执法,我要投诉你威胁我!”
费伦闻言只感好笑,如果一个人只能拿投诉来威胁他,可想而知此人的无能。再说了,这种小投诉对于费伦来说根本起不到作用,大不了花钱打官司,只要法庭判他无罪,就连监察委员会也拿他没辙。总而言之一句话,以他今时今日的财势,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我威胁你?谁能证明?”费伦哂笑道,“她能帮你证明吗?”说着指了指恨不得上前咬死那混混的乔冷蝶。
混混一愕,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妙,色厉内荏道:“你做过不敢认,总之我要投诉你!”
“放心,我会给你投诉的机会,还会找到你的家人,让他们帮你找个好一点的律师。”言语间,费伦把“家人”二字咬得特别重,又隐晦地威胁了一把混混,“不过眼下,你身着保安制服,我要搜你身!”
这话一出,众保安都有些色变,现在医院的病人死了一个,而杀害病人的虽是小混混,但他们身上的衣服可是医院安保部的。若在混混身上搜出伪造或是真的保安证件,那情况将更糟。
有鉴于此,保安头子正想说话,却见费伦再度拔出枪来,并非刚才那把点三八,而是从应急小组分配得来的格洛克幺七。
“奥地利制军警手枪,常规装弹17发。”费伦淡淡地说完这句,淡淡地扫了众保安一眼,朝身边的乔冷蝶道:“打999!”
保安头子自然知道费伦看他们是什么意思,当即道:“刚才枪声传出时,已经有人打过了。”
费伦仿佛完全没听见保安头子的话,冲略显迟疑的乔冷蝶道:“再打!”
众保安纷纷色变,他们已感受到了费伦的十分不信任,可鉴于他拿着格洛克在眼前晃来晃去,俱都敢怒不敢言。保安头子不得不沉声道:“阿sir,你拿枪这么比划到底什么意思?”
费伦朝仍未靠墙的混混努努嘴,道:“警察办案用不着你教,我只是想让他乖乖靠墙!”说着把格洛克对准了混混。
那混混一看,不得不背过身趴在了墙上。
此时,医院附近两条街的四名军装同事已经赶到。这令费伦微微松了口气,他倒不是怕保安们铤而走险,只是怕在乱战中不小心令乔冷蝶受伤。
说到底,这块到嘴的肥肉费伦绝不允许任何人染指,如果保安们真敢妄动的话,他不介意开枪,反正说辞有的是,只要一口咬定保安同混混勾结,意图杀人灭口,那么开枪合情合理。
当然,能不开枪最好,现在有同事赶到,而且随后会有更多同事赶到,这让乔冷蝶受到伤害的可能性大大降低,费伦也就懒得再理会那些不称职的保安,单手摸上混混的身体,挨个遍翻他的衣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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