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庭鹰起身,来到失魂落魄的女人身边,搂抱住妻子,嗓音低沉,“老婆,你又在想甚么?”
唐逐雀,眼眶里徘徊的热泪落下,泪沿着脸颊,一路滑落到她嘴角边,她尝到了咸涩的味道。
她的心脏有些似有似无的窒息感,那股陌生的重物压胸感,似乎也带来了胸疼,还逐渐加重。
闻言,她张嘴,呼气,一股新鲜空气涌入胸腔里,那股窒息感才缓解,胸疼的感觉才淡了去。
她抬头,望着头顶上方轮廓分明的男人,眼眶的朦胧感更重,这一刻,那股胸疼的感觉又来。
唐逐雀暗暗深呼吸几下,窒闷,疼痛的感觉才退了去,她真怀疑,自己也得了无形的心绞痛。
叶庭鹰低着头,亲吻下女人额头,低沉的嗓音染了些亲昵,“老婆,你别哭,我不是没事麽?”
他的嘴唇,也不似往常那般温热,带些凉意,那股凉意惹来别样的悸颤,唐逐雀缩着脖子。
她摇头,嗓音却带着哭音“我没哭,只是担心,如果以后我的孩子也像你这样,该如何是好。”
最近这些天来,她不断摇头,怒瞪双眼,烦躁地抚额等等,这样的消极肢体语言已经很多。
说不清为什么,她心里充斥着一股憋屈,慌乱,烦躁,不安等负面情绪,都是,却无法宣泄。
叶庭鹰的唇顿住,停在她额头处,嗓音更低沉,不悦,“呵呵,原来你一直都在介意我这个。”
“但是,这个病,我自出了娘胎就有,我根本控制不住,这真不是我的错,你真不能责怪我。”
他的语气,没有自我责怪,只有些咬牙切齿的指责,批评意味,两片薄唇,压得她额头湿润。
唐逐雀无话可说,只是哑然失笑,其实,她根本从来都没怪过他,她只有同情,还有忧虑。
她母亲明示暗示告诉她:嫁人便是女人的第二次生命!但是否鲜活,要看女方能否得心应手地维持一份感情,婚姻——
她永远也学不来母亲,这男人永远也不会像她父亲那般包容,这便是她的第二次生命,卑微!
唐逐雀感受着腰间越来越紧的桎梏,她突然很想逃离,逃离这男人,同时,也逃离这种生活。
面对这快让她喘不过气的软.禁生活,她似乎失去了自我,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甚么。
留在他身边,深夜,等待她的便是无边无际的索取,身子的短暂欢.愉后,换来了精疲力竭;
白天,面对他无数次默许强调的重重规则,她则要上演一出大门不迈,深居简出的养胎记。
以后,因为他的所作所为,她还要承担更多会被德克,凌霄纶那类人绑.架以及侮.辱的风险。
她活了25年,第一次觉得内心无比空虚,找不到自身价值,在这男人面前,希冀太渺茫。
没错,他是陀螺的核心点,对别人提出诸多要求,诸多希冀,但别人对他,不能存在希冀。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