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因为她需要的换洗衣物,生活用品都在叶宅,但叶坚持不让她自行回家。
饭后,叶庭鹰洗了把脸,又离开八楼那间休息专用的套房,下楼去巡场。
据说,陆雷要到晚上11点后才来接老板的班。
最近,天气闷热,唐逐雀调低些水温,躺进浴缸泡了个澡后,从衣柜取了套男女通用的白色春季薄款浴袍换上,并把所有换洗下来的衣服扔进洗衣机,洗完,甩干,晾在迎风的阳台处。
虽然,叶庭鹰有让人给她去买贴身衣物,但那些新买的衣物也需要洗过才能穿。
毫无意外,叶庭鹰把卧室里那台式电脑的主机,书柜也给锁上,百无聊赖下,她站在窗前,吹干了头发就躺进被窝里,安心睡去。
白天,来回的飞车颠簸和打了两个多钟保龄球,浑身的倦意袭来,十多分钟后,她便熟睡。
晚上11点多,休息了半天的陆雷精神好了不少,进去那间监控室,接班,监看赌场的情况。
其实,在叶胜赌窟里,富于经验的监控主任,监控人员很多,但叶庭鹰对他们也不太放心。
当然,他是对任何人都不完全放心,包括陆雷,不过,陆雷和穆安阳两人还不至于会出卖他。
返回卧室时,叶庭鹰瞄了眼床上闭眼熟睡,呼吸亲浅均匀的女人,取了浴袍便走向浴室。
浴室外面的阳台,原本只是用来晾挂湿淋淋浴巾的木制衣架已被女人的四五件衣物所取代。
望着那套细致美丽的鹅黄色棉质内.衣,男人的嘴角边不禁浮起得意的浅笑。
这种鹅黄色,配著那女人牛奶般的滑嫩雪白肌肤,清纯甜美之余,肯定有一种勾.人的魅力。
精致的蕾.丝罩.杯紧紧包覆住丰盈雪白的酥.胸,肯定美得让人头晕目眩,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这套鹅黄色内.衣是他先前特意嘱咐林阿姨托人去买的。
因为,两人第二次会面时,那女人竟然愚笨到忘了更换卫生.棉,女人每月固有的鲜红血污弄脏楼下客厅的某张雪白餐椅。
嗯,这套内.衣那女人不但没扔掉,看来,还时常穿着呢。
叶庭鹰心怀愉悦,简单利落地淋了个澡,洗头,刷牙,剃须,这几样事只是花费他二十分钟。
他的效率,经过了数年有意识的训练,素来不仅体现在公事。
擦干些那头湿漉漉的碎发,他坐在床沿边,凝视着雪白被窝里,只是露出半个头的女人容颜。
这女人铁定是担心熟睡时被自己吞吃入腹,所以,睡前,故意把被窝用两手两脚紧紧缠住,他扯了一会,竟然扯不开。
“喂,唐逐雀,你屁股着火了,快起床!”
叶庭鹰加大了力气,猛地一扯,那床半斤重的蚕丝被连带包裹着女人,一同被他扯拉到床沿。
扯拉下,连睡姿都变了样,唐逐雀马上睁开惺忪睡眼,眼角往上一瞄,下意识检视起浴袍有没穿好,呼了口气,“今天太累,所以睡着了,你忙完了?洗澡没?”
“嗯,陆雷和安阳他们现在帮忙看着场子,可以安心休息。不过,你这女强盗,不客气把被子都抢了去,我盖甚么?”
叶庭鹰用大毛巾再次擦试下还微湿的头发。
“好,这被子还给你。”
妈蛋,叫醒她就是为了拿被子,一个大男人跟个女人争抢被子,她满腹不甘,都不愿再多说。
唐逐雀撑着沉重的眼皮,起身,下床,走向阳台,摸了摸还是湿漉漉的内.衣,有些焦急。
她转身进了浴室,旋开水龙头,哗啦啦的阵阵水声划破沉寂,俯首掬水泼湿整张脸,浓烈的睡意才随着冰冷的水褪去。
回身时,叶庭鹰拦在浴室门口,指着那些鹅黄色的衣物,再次露出了痞.笑,“让人送来的内.衣你没拆,这些又洗了。你不会是没穿内.衣吧?准备故意引诱老公我?”
“引诱你的头,快闪开,只是,你让人送来的那些连标牌都没拆,没洗过,怎麽能穿?”
唐逐雀气得七窍生烟,解释道。
“哈哈!这么说,你真没穿内.裤?这浴袍也是我的,留有你那些私人味道,我可不想要了。”
叶庭鹰嘴角的笑弧慢慢荡漾开去。
“那这套浴袍我原价买下先用着,这还不行麽?不要再斤斤计较,我觉得你真是越来越烦。”
作为本应撑起一片天的大男人,竟然还这样对自家妻子如此小气,唐逐雀简直快气晕了头。
他对林莞音多大方,五百多万,猫窟那块地说送就送,不对,现在,那块地已超过八百多万。
“哈哈,别这麽生气嘛。不如来玩个游戏,大家脱.光光,五分钟内,如果我完全挑不起你的性.趣,本人随你处置。”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