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到,不顾一切的刺出一剑。阮君嘴角狠厉一笑:“来得正好,老子要给二哥报仇!”回撤长剑继而手腕一抖,一朵带着银色闪光又有血光相衬的剑花妖娆而美丽地打向周朴亮,同时,阮君的左手从身后的小背囊里取出一把小飞刀,虽然不精于暗器之道,可这一手本事救过他很多次。
“师弟,先退开!”周朴亮一声叫喊,长剑忽的变招,叮叮两声响,阮君的剑花无功而返,恰这时,飞刀像死神的镰刀一般悄然打出。
“师兄,小心!”谭真金看得清楚,咬牙提醒,只恨气力不济,无法以身范险为周朴亮挡住这一击!
周朴亮反应尚可,急忙拧转身子扭过脑袋,飞刀贴着他的面颊划过,留下一条细细的伤口,过了好一会,才有细微血珠渗出。
“哈哈,着我一剑。”阮君可不是善茬,坐着欣赏周朴亮“跳舞”,飞刀即出之际,人影前扑,长剑突击往前,刺向周朴亮腰间。
周朴亮躲无可躲,心急之下挥动宝剑,斩向阮君颈项,这是以命薄命的打法!
阮君一瞧,心里略作权衡,马上纵身侧跃开去,避掉周朴亮的剑斩,而他的长剑并非没有建功,剑尖轻巧地划开周朴亮的衣裳,在他的小腹处留下一道口子。
河里镇方向,有两人纠缠不休,叮叮当当的打铁声从没断绝过,大刀与一双短戟仅余残影可见,拼命郎杨燕飞呲牙裂嘴,满面狰狞,雄虎镖局镖师徐吟一脸肃然,聚精会神。
“哈哈,痛快,你小子对我胃口!”打了近三十招,杨燕飞兴奋的开口,他的嘴角被刀锋划了一下,生出一道纤细伤口,足见徐吟这一刀的凶险。
徐吟连连舞刀,与短戟不断交击,震得杨燕飞双臂发麻,身上衣裳尽裂,几乎被自己的鲜血染成一个血人,低沉地道:“再给你一刀,老子也痛快!”
“强弩之末,也敢放肆!”杨燕飞双目猛睁似放在钱袋的铜板一样圆,周身散发更强的气息,不用说,已然用出十二成的本事,“接下老子的战车轮再废话吧!”
说着,杨燕飞跃至高处,右手单戟轰然砸落,徐吟双眼一眯,其内精光闪现,不敢掉以轻心,横刀高举,铛的一声巨响,一对血臂微微弯曲,堪堪承受住单戟的力量。忽见杨燕飞腰肢一扭,右手单戟悄然滑过徐吟的刀刃,左手单戟继而打下来。
轰!力逾两百斤!
徐吟无法支撑,匆匆弓成的马步立告崩溃,亏得他多留半分力,右脚稳稳后撤大半步,方没有惨兮兮地跌坐在地。
“小兄弟,我来帮你一点小忙!”美书生出现在了他们的东边,温文尔雅、不急不缓说道,直教人不相信此人杀人如砍瓜切菜般随意。
徐吟时刻谨记好兄弟周朴亮不久前喊过的话,暗道一声多谢兄弟,身形刚稳住的刹那,弹腿跳开。一根黝黑的判官笔无声而至,打中徐吟随风飘动的衣衫碎带,若他不作出急躲的动作,势必被这一笔打碎腰椎,落个不死即残的槽糕结局。
杨燕飞伫立当场,双臂微张,戟刃前指,目光冰冷地投向优雅站好站稳的美书生,心神却一刻也没离开暗中调息的徐吟,道:“美书生韩立金!真叫人意外,能在这里遇到你们!想打的话,让老子先把这小子解决掉,如何?”
美书生啊的一声,道:“杨少侠误会,我等是来助你们一臂之力,借此机会化解昔日的小小恩怨,你看,五尊者已去助阵你家老大了。”话音还在耳内徘徊,估计杨燕飞仍在细细品味其中含义,韩立金又道:“杨少侠不要多想,我等确实没有跟踪几位,而是随另一人而来,算来真的应了一句话,有缘千里来相会,嘻嘻。杨少侠,摒弃前嫌,今后有福同享,你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