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我等该拿的东西。从此以后,没有任何关系!如何?”
史阿泰狂笑道:“引狼入室啊!李子丰,你的主子周勤灵在玩火自!焚!”
谭峻峰不等李子丰回答,挥动左臂:“兄弟们,散开。李子丰一刻不解决史阿泰还有一些个其他人,不准放过一个活的!”三个黑衣人轻松跃开,分守东南西三方,冷冷地目光射向场中,还有两分看好戏的企盼。
李子丰万万没料准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暗想,二爷不是说,谭峻峰动手杀人,他们给银子带走大爷家眷,两方和气散场?怎就成了这个模样?
他的视线自谭峻峰那张国字脸庞扫过,对方眉宇间的一丝不耐烦让他的心不由自主的颤了颤,旋即明白一事,不听他的,恐怕连他们也没命回去。想毕,李子丰的眼神变得坚定变得果决,振臂一呼:“动手!”
话音刚落,已闻刀刃切肉割骨的声音。
“黄奇——你——”负责为二夫人驾马车的杨劲用十二分不相信眼前一幕的眼神看向还算有点情谊的黄奇,话到一半,生机已尽,举起的右手无力垂下,咽喉狂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染红了车厢的帘布,染红了马车车板。
车厢内更是响起一声尖声惊叫。
“小妹妹不错的嗓子!谭老大,待会儿,小妮子赏给兄弟,怎样?”刚才大骂史阿泰的黑衣年轻人大喊道。
“杨劲,休怪我,我娘生的大病需要一把银子,若不答应这么做,我一家就全完了,你在天之灵,一定要原谅我。”黄奇强忍痛苦的泪水,盯视死去的杨劲好一会儿,方收回视线。
“谭峻峰,不要忘了约定!”闻言,李子丰不答应了。电光般抽出佩刀,双脚用力一蹬,身影窜起数尺,脚尖轻点马鞍子,人影如一头飞鹰般扑向史阿泰。另一边的两名护卫丝毫不敢懈怠,佩刀离鞘,同样飞身扑上。
就在这时,谭峻峰唯恐不够乱的得意声音在数人耳边响起:“李子丰,忘记告诉你,史阿泰的棍法乃是一绝,不要留力。三个打一个,小心丢脸!
黑衣年轻人三个哈哈大笑。
李子丰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只想马上调头,先杀了谭峻峰再说!可是箭已离弦,岂可回头!
“龙游四方!”史阿泰见三位同府伙伴真的对他动手,心头既恼又怒,张口大喝,身如陀螺而转,大烟杆上下而走,但听叮当叮三下,李子丰三个全被震开,史阿泰则冲天而起。
砰!李子丰三人稳当落在地上之际,史阿泰重新回到马车车夫的位置上,目光再无惊怒,而是平静:“李子丰,还有你们两个,对主子不敬,依周家规矩,当废掉武功,逐出周府,再加勾结九命蜈蚣之罪,两罪一并,当杀!大夫人,大少爷,无须害怕,锁好门窗!史某会护你们周全!韩桃,保护好二夫人的马车!”
此一刻,史阿泰给人的感觉变得不一样了,若说早前他就像个从田里耕作回来的老农,平淡无奇,而现在完全成了一位大侠客,豪气冲天,比李子丰还要强盛一分。
离此三里左右,柳俊斐几人徒步走着,突然前方跑来一人,黑布衣,背负大刀。他直接来到柳俊斐面前:“柳少侠,前面已经打起来了。”
“我们快走,”柳俊斐飞掠而出,“记住,需留活口!也要护住周家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