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盟有关联,陈传九与月黑盟有不可调解的大仇。不过,证据似乎只有陈传九一人掌握。”
“陈传九、陈传九?”冷秋蝉呢喃念叨,忽的轻拍了一下桌案,“朱将军,我认识一个叫陈传九的,当年因三皇子当今太子失踪时见过面而被禁卫抓来过,不知是不是同一个?”
“这老夫如何得知?你们禁卫军办事可不会在卫衙留下报告。秋蝉,老夫接触了陈传九数日,此人还算光明磊落,虽说他和月黑盟有仇,也不至于去杀月黑盟这个组织里最底层的严家。”朱迅子冲他瞪了瞪眼,又望向秦思方说,“思方,既然陈传九当时有同伴,那么,他可告诉你,对陈传九交手的人是谁。”
秦思方点头:“他说,有两个人,一个叫方纯,另一个叫李钊言。马行搜寻了周围,只发现几点血迹,也没人看到他们的一点踪影,好像凭空消失一样。”
“又是方纯?”朱迅子听到这个名字,眼前一亮。
秦思方记起公主府听到的一点东西:“冷指挥使,有一事想向你汇报。”
“嘿嘿,朱将军会生气的。”冷秋蝉开玩笑道。
见面露惊色的朱迅子没意见,秦思方压着声音答道:“公主已知宫里田稳打死小舒子的事,而且,公主告诉卑职,小舒子本名严舒,乃严家的人。换言之,一夜之间,严家——被灭门了。”
“竟有这等事?”冷秋蝉紧锁眉头,沉吟片刻,对朱迅子道,“朱将军,这样的话,田稳的嫌疑反而小了。我认为,暂且将他关押,调查清楚两件案子再行审问。”
“不。”朱迅子抬起手臂并摆了摆,“田稳必定知道些什么,不然,凶手不会去陷害他。而且,你不是说,田稳的手上确实沾染了严舒的血么?老夫认为,田稳有话隐瞒着。”
“将军,指挥使,”秦思方道,“公主还对卑职说,她派田稳进宫担当禁卫,有调查前太子遇害的私心,而正是田稳察觉严舒有些问题并传到了宫外。会不会是这样的?严舒的同伙发现了田稳在查他,于是设计陷害田稳。”
冷秋蝉捏着下巴说:“的确有这个可能。”
朱迅子道:“秋蝉,宫里的调查归你,宫外的案子交给我们吧。每天早朝结束的时候,你我相互了解案子的进展,交流一下看法,争取几天里把案子破掉。现在老夫手头的命案快堆起来了,再这么下去,一定有对手弹劾老夫了,呵呵。”
冷秋蝉说:“朱将军所言正合我意。将军,我先告辞,打算去和田稳谈一谈,如果他肯合作,我们会省掉不少——”
“报!”门外忽然想起一声洪亮而焦急的声音。
“思方,带他进来。”朱迅子眉头轻皱,诧异而惊怒地吩咐道。
秦思方将一名士兵带进书房,在朱迅子和冷秋蝉的双重压力下,年轻的士兵支支吾吾地说出了紧急情况:“将、将军,有人来、来报,南、南城门以南四、四里的七、七星岭旁,有数、数人厮杀,已、已经死了两个,看守南城门的城、城防军派了一支、一支队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