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瞬间陷入安静,丝丝寒意正在悄悄蔓延。言情内容更新速度比火箭还快,你敢不信么?
陈传九按着赵裤裤的肩膀,不让他现身,他独自站了起来,前面堆着一些劈好的木柴,旁边还有一株长到成年人腰部的茶花树。
“方纯!”陈传九嘴角勾起极小的弧度,盯着院门左边阴影下的一道黑影。
“看来我们的陈公子还记得我。”方纯向前走了两步,淡淡的月光透过浅浅的云层照在他阴鹫的脸庞之上,双眼仿若锁定猎物的狼眸绿幽幽的,“陈兄真够心狠手辣的,连三个普通人也不放过,不知得到了什么好处,可否告诉一下兄弟?”
“人不是我杀的,你若不信,大可亲自验一下他们的伤口,都是刀伤,可不是剑伤,否则,我也会怀疑是你们动的手。”陈传九平静的目光稍稍移动,落在院门右边阴影里的另一道人影,“他是谁?”
“一个朋友,你也认识!”方纯阴沉的脸上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直教人心里发毛,“李兄,跟老朋友打声招呼。”
“李兄?!”陈传九和赵裤裤心里几乎同时开始搜寻记忆,究竟是哪个“老朋友”。
“方兄,何必说这么多废话?”李钊言缓慢地抽出宝剑,冰冷的剑身抬到了半空,一缕清冷的月光洒在上面,更添了一分寒意。
赵裤裤反应极快,拉了拉陈传九的裤脚,对他轻声提醒着说:“船哥,是李钊言!”
“原来是冲凌剑派副掌门之子!”陈传九佯作恍然大悟状,又微笑地说道,“不知令尊大人可在?陈某有不少问题想向他请教。”
“哼!陈传九,你明知故问。”此话正中李钊言痛苦之处,使他勃然大怒。听得院门那头响起一声清脆的咔吧声,或许是什么砖块碎裂的声音,哗啦啦地衣角翻飞声忽然大作,李钊言挟雷霆之势猛冲过来。
“李兄!”方纯横出一条手臂,拦下冲动的李钊言,“可别冲动了。”
接着,他再次转向陈传九:“陈兄,你身边的人又是哪一位?吴昊君?赵裤裤?还是一掌打你下山崖的田稳?哦,对了,绝对不是田稳,他——”方纯抬头看了看从流云之后露出一角的调皮的月亮,“现在自身难保了呢!”
“船哥,我们猜中了!”赵裤裤的声音里透着几分震惊和着急。
“别急。我们不必担心田稳的生死,月黑盟再势大,也不敢轻易杀了皇宫禁卫,而且小孙——新太子知道田稳是雪公主的人,绝对不会让人杀了他。”陈传九双唇微动,对赵裤裤说道,“我们要过的是眼前这关,裤子,待会儿交上手,你立即离开。”
“不,我不——”赵裤裤听了,猛地一惊,连忙拒绝,却被方纯打断:“陈传九,此地与皇宫一南一北,你赶过去也来不及,再者说——你以为咱们兄弟来找你,是为了陪你聊天的么?”
“说吧,你们还想知道什么?”陈传九耸耸肩,对此并无异议。
“只有一个问题。”李钊言目露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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