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凯冷冷的道:“李诚,告诉老夫,究竟为何?”
“为何?”李诚好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大笑道,“废话少说,是不是要说自废武功,等候长老会的裁决?老子既然做了,也就不会束手就擒!!”
梁定元神色剧烈变幻,想想以前一直在为李诚说话,与林凯的附和不同,他为李诚做过一些对不起门派的事情,又跟李诚之子李钊言关系密切常有来往,而此刻李诚摆明了要叛出冲凌剑派,如此一来,若他还留在门派当中,势必受到林凯、齐满他们的压迫和排挤,日子肯定不好过,甚至——
这时,林凯的声音悠悠传来:“梁师弟,在想什么?本门不是不讲道理的门派,若是,又如何在江湖立足?只要你将功补过,长老会还有你的一席之地。”
李诚狂笑道:“梁定元,你觉得你还能待在山上?五年前,你助我私吞五千两银子,四年前,你怂恿古照三徒孙欺凌外门弟子,差点杀了那个倒霉的外门弟子,三年前,你派了你的弟子助言儿暗中对付云剑山庄弟子,重伤不治,两年前——”
梁定元挥动手臂,吼道:“住嘴!那一切都是你教唆我办的!我愿意承担相关的责任!三师兄,但求让我继续留在山上,哪怕做一个最一般的授艺导师!”
林凯大定:“好,你我合力擒住李诚,以往过错一笔勾销。”
“李钊言,站住!”一声响亮清啸惊动了所有人。
当李诚和林开、梁定元对峙的时候,李钊言已偷偷地摸到了侧边,离众弟子不足一丈又四尺,剑伤冲凌剑派弟子只是一刹那的事了。
“丁宽!”李钊言听得出那人的声音,目光冰冷的在人群里搜索,终于在左边三四名弟子的后方看到了喊出声的丁宽,“哼,你师父死了,这么想要表现?难道凭你那点鸡毛本事也要登上长老之位?”
丁宽排众而出,指着李钊言的鼻子道:“李钊言,是不是你杀了我的师傅?”
林凯和梁定元的身子一震,暗想,无论什么原因,李诚有胆来杀害古照和苏方玲,难道就不会杀死钱书中?难道毒害掌门的凶手也是他?
“哈哈哈!”李诚又是一串狂笑,“丁宽,钱书中乃死于我手,告诉你们吧,掌门也是我毒死的。这个老家伙,受了那么重的伤,居然还能恢复两成,硬是怎么也死不掉。他不死,老子可没法子坐上掌门。”
“呀!老贼,纳命来!”
谁曾想,一大群弟子中藏了掌门之孙周当!
周当长啸一声,身若鸿雁,飞掠过十数人的上空,薄薄的长剑在空中轻轻颤抖,发出悠扬的颤鸣声,令人耳膜发疼。
“周当!!”林凯大惊,身形一晃,已然窜出四五步,长剑挥扫,护住周当。
“要陪你家老匹夫,说一声便可,何必跑上来!”李诚淡淡的嘲讽着,出手却是丝毫不慢,仿佛一阵清风吹拂,潇洒地冲到了前面,手里的长剑更如拼命的狼一样咬向空中的周当。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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