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个大佬没见过他。
“去!”李文树退开这名紫级弟子,冲陈传九抱拳道:“陈少侠,万分抱歉,北院不得随便入内,你若有事,我可以叫人去通知。”
陈传九十分好奇,紫级弟子为什么不敢在身形远不如他的蓝级弟子面前装孙子呢?嘴里却说:“你好,我想拜见一下姜彦副庄主,不晓得他老人家早上有空没有?”
“陈少侠,我叫李文树。姜师伯应该有空。”李文树转头朝黄级弟子喊道:“钱风,快去通报姜师伯,就说陈传九少侠来找他。”
“好。”黄级弟子钱风如一阵风似的往内院跑去。
不久,钱风出来了,向李文树和陈传九点头道:“李师兄,陈大哥,姜师伯愿意见陈大哥。”
“好吧!”李文树说;“闵师兄,我带陈少侠去见姜师伯,这里就交给你了。”
“行,我会好好看着的。”闵姓紫级弟子应道。
那日夜里,陈传九糊里糊涂摸不清方向地夜闯进北院,根本没有印象。这一次,在李文树的带领下,只觉得北院的走廊迂回曲折,与东厢房直来横去的走廊复杂得多。
七拐八弯之后,陈传九来到一处典雅别院,院中,桂树飘香。一位白衣老者正在探鼻闻香,不是姜彦又是何人。
“晚辈陈传九见过姜前辈。”
“李文树见过师叔。”
二人纷纷作礼。
闻声,姜彦转过身,对李文树率先说道:“文树啊,你先回吧,我和陈传九少侠说些事。”李文树听了,微愣一下,颇有意味看了看陈传九,旋即抱拳道:“文树先退了。”
回身离开的时候,李文树又小声对陈传九说:“陈公子,以后多多关照。”一句话弄得陈传九云里雾里,不知李文树在搞些什么鬼,我能关照你什么?
思到此处,陈传九不由得一笑。
“文树这孩子,练功铸造本事都一般,看人的眼光挺厉害。”姜彦眯眼看着远去的李文树说着,而后微微一笑,指了指院落边上的一处石桌说:“呵呵,陈少侠,来,这边坐下说话。”
两人落座后,姜彦问:“陈少侠,有何事要找老夫?”
陈传九恭声道:“本来只有一件私事,现在多了一个疑问。”
“哦?说来听听。”姜彦讶异道。
陈传九压低声音说:“姜前辈,北院为何封锁?难道出了什么事么?嗯……如果不便我知道的话,您老还是别说给我听?”
姜彦说:“你也不用这么小心翼翼,此处是我的住处,一般不会有人来的。你说的事对别人不可言,对你却可言。”
见陈传九有点惊讶,姜彦笑着说:“因为北院昨晚发生的事,应该与前晚你遇到的月黑盟高手有关!”
陈传九顿时来了精神:“怎么回事?”
姜彦神色灰暗的说:“我们对李常厚即碧竹的死做了封口,所以除了相关的人员,无人晓得碧竹的事情。昨晚有两个黑衣人夜闯北院,恰被敝庄的武学教头赵大伟瞧见,发生一场大战,我庄死了七名弟子,伤了十三个,赵大伟身受重伤,至今昏迷。”
陈传九惊声问:“可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