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配合着竹林的翠绿,好一副恬静优美的图画!
“好,再来一次!”
重新站到空地中央,那个小坑已被填平,陈传九调整了一下状态,内力又一次奔腾而出,游走全身,火辣辣的感觉让他的精神一振。
“走!”一声轻喝,他已化成了一道风,脚下的尘埃冲天而起,随着陈传九周身散发的劲气推向外围。
竹条连连飞闪,或刺,或削,或劈,或回身,各式动作快得惊人,让人目不暇接,似好几根竹条在飞舞一样。
“你……你怎么会这套剑法?”一声惊呼正好在陈传九施展第七剑的时候响起。
陈传九连忙收回竹条,站定调息一会儿,扭头一看,只见背着药篓的金世言和金欣悦父女就在丈许外看着自己。
金世言的眼神十分火热,又有点震惊,还有点不解。金欣悦的目光一会儿停留在陈传九这边,一会儿落在他父亲的身上,充满了疑惑。
“陈传九,告诉我,这剑法……你是怎么得来的?”金世言面色凝重,沉声问道。
“金叔叔,这剑法当然是老师教的,您……您认识老师?”听了金世言的问话,陈传九的普通脸庞上布满惊讶和喜悦。
“你老师?”金世言眉头皱拢,心道,他收了徒弟?
“正是。”陈传九跑过去,喜道,“金叔叔,您真的认识老师?能不能跟晚辈说说,他叫什么名字?说来惭愧,跟老师在一起好几年,都不知道他叫什么。”
“好几年?他……他现在可好?”金世言的身体微微颤动。
“爹,”金欣悦解下金世言的药篓,问道,“你怎么知道陈大哥是您认识的那人的徒弟呢?光凭一套剑法么?是不是武断了些?”
“这个……”金世言和陈传九异口同声地道。
“传九,你我核实一下。”金世言郑重说道,心道,他音讯全无十几年,上天真的待我不薄,真的能巧合地发现并救了他的弟子?
“金叔叔,如何核实?”陈传九问道。
“简单,我讲述一样他的特征,你讲述一样你老师的特征,若彼此都能确定是真的,那么你的老师,就是我的好友。”金世言解释道。
“好,金叔叔,我先说。”陈传九忆起死去数年的老师,眼眶蒙上了一层雾气,道,“老师的右肩后方有一块红疤,好像火烧过。”
此言一出,金世言的身体差点摔倒,幸亏金欣悦扶住了他。
“爹,真是你朋友?”她轻声问道。
“还需核实。”金世言勉强站住,声音变得沙哑起来:“传九,我的好友左小腿腿肚子有一颗指甲盖大的黑痣,你老师是否……”
“有有有!金叔叔,老师他有的。”陈传九兴奋的叫道。
“真是他……那他……如今……”金世言哽咽着。
“金叔叔,老师已故去三年零两个月。”陈传九抽泣道。
扑通,金世言瘫软在地,眼神茫然,口中喃喃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如此厉害,有谁能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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