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高,说:“我现在累得手脚发软,还要再往下爬……真是担心会不会一个不小心掉下去。”
潘翠脸色更不好看了,下意识地又往后退了一步。林三酒于心不忍,伸手按了按她的肩膀,随即说:“你们有绳子一类的东西吗?我先下去探探情况吧,到时我在楼下阳台把绳子系牢,你们爬起来也更稳当。”
潘翠没说话,只是朝她投来了感激的一眼。
林三酒如今已经很少会主动搜集绳索了,但对于其他进化者来说,绳索依然是末日生活中不可或缺的物资之一;皮娜掏出了一卷二十米的绳子后,几人又一起打出了一个个绳环,好让人能手抓脚踩地往下爬,随即将一头系在栏杆上,把简易绳梯给甩下了阳台。
嘱咐二人小心之后,林三酒踩着绳环,在慢慢爬下去的同时,又将一绺意识力也挂在了阳台栏杆上。她并不是不信任潘翠和皮娜;但必要的、能自己掌控的防范措施,仍然必须要有。
“怎么样?”皮娜在头上叫了一句。
“我现在在窗户前,”林三酒的视线已经与黄色箭头、窗户平齐了,中间隔了一个阳台的距离。她停在半空中,腾出一只手,用皮娜借给她的小手电往窗户里扫了扫,说:“里面黑乎乎的,看不太清楚,但不像是有什么动静的样子。”
“确定是我们刚才走过的那一层楼吗?”潘翠也远远地喊话道,“我们也不知道这栋楼是怎么构造的,说不定楼下是别的房间……”
林三酒想了想,干脆探出一丝意识力,将窗户给拉开了,反正头上二人也看不见——少了一层玻璃遮挡,视线顿时又清楚得多了;高层玻璃窗能往外打开的角度很小,仅供透风换气之用,她眯眼歪头地从窗户缝里仔细看了一会儿,知道潘翠不会喜欢自己即将说出口的话。
“就是我们刚才走过的那一层楼,”她抬起头,冲楼上扬声说,“那把空了的办公椅子,现在还在原位上。”
“也就是说,楼下果然有什么东西,恐怕还把我们盯上了。”潘翠低声骂了一句。
林三酒也不由苦笑一声,重新收回了目光;就在她的视线扫过窗户,准备继续找下一个绳环往下爬的时候,她突然顿住了。
“皮娜……?”林三酒除了紧紧攥紧绳子,一时间几乎什么动作也作不出来,浑身肌肉都像是被锁死了一样,盯着窗户哑声喊道:“潘翠……?你们还在么?”
“在啊,怎么了?”头上阳台很快传来了二人的回应。
林三酒咽了一下干干的喉咙。
蹲在昏暗的窗户后方,只从窗缝里露出了半张脸的潘翠和皮娜,好像听见了声音,不约而同地扭脸抬头,朝窗户上方望了过去。
“左边,”意老师低低地说。
林三酒慢慢拧过脖子,在左边窗沿下,看见了一张只露出来了一半的,林三酒的脸,正笔直地对准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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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事情或许你们很难理解我的愤怒,但是美国最高院泄露的文件,让我出门在外一点好心情都没有了。世界第一大国,被极右翼摧毁到如今地步,女性果然又是首当其冲受苦受压迫的,哪怕管不着我,跟我没关系,我依然感觉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