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也有许多镜头需要演员们亲自动笔,这就要求演员们尤其是张成元、文根英为首的几位主要演员们,必须具备一定的绘画水准。
其中,张成元是最轻松的一个,由于他前世为了修身养姓,也曾学过书法、绘画,虽然在当时只能算一般水准,但拿到现在拍拍戏倒是绰绰有余,另外,近代东洋画虽然融入了一些西方的绘画技巧,跟中国画有一些差异,但大体上还是相似的,至少所用的还是笔墨纸砚,因此张成元接受起来并不觉得有多大困难,加上他学习能力超强,真有点小困难也很容易就能解决。
只是在刚入剧组时的拍戏空余时间,稍稍学习了一周多,他的东洋画绘画水平就大大超过了已经提前练习了好几个月的文根英、朴镇宇等一众演员。
到了这个程度,对画画并没多大兴趣的张成元,自然就无需再学这绘画技巧了;而文根英等演员却还要每天或每隔一两天抽空继续学习这东洋画,而且他们拍摄起有关画画的镜头时也相当缓慢,不是断断续续地进行拍摄就是反复多次重拍,比张成元慢多了。如此一来,整个电视剧的拍摄进度就被拖慢了不少。
不过,这只是暂时的现象,等以后演员们熟练起来后,拍摄进度自然就会加快了。
这天晚上拍完戏后,文根英在宾馆房间里又抽空进行了绘画的练习,以便为明天的一场画画拍摄镜头做预备,而张成元则被她拉过来教导她。实际上也不是真的需要他教导,该教的专业老师实际上都教过了,她只是觉得一个人练习无聊,有张成元陪着说说话比较解闷。
正好张成元也觉闲着也是闲着,一听文根英想要他陪伴,立即答应了下来,心想即便无法帮上她什么忙,但能看着她、陪着她,也是件极好的事。
文根英一边认真练习着,一边时不时地跟张成元说上几句,她虽然无法像张成元那样分心二用,但在练习的间隙时间跟张成元说说话,还是可以的,毕竟她此时是在练习绘画基本技巧,而不是要一气呵成地作一幅完整的画。
张成元一边微笑地看着文根英的俏脸,一边留意着文根英手上的动作,偶尔提醒上几句,过了许久,他突然问道:“根英啊,我们认识有多久了?”
“八年多了!”文根英手上动作不停,随口应道。
“嗯,是有八年多了,也算挺长了,不过我们这么多年来真正相处在一起的时间好像还没有一百天吧?或许更少!”张成元有些唏嘘的道。
文根英觉得张成元似乎意有所指,便停下笔问道:“成元哥,你突然说这些,到底是想表达什么呢?”
张成元道:“我只是觉得要珍惜眼前的时光,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再拖下去了。”灾区之行,让他明悟到人生变化无常,要懂得珍惜现在的一切美好事物。
“什么事情不能再拖了?”文根英有些疑惑。
张成元伸手轻轻摸了摸她已经有些成熟女人味的脸蛋,说道:“你已经完全是女人了,我想我也该是时候要了你了。”
一听这句,文根英的脸面立刻全红了,比她喝醉酒时还红,害羞的道:“哥,你怎么这个时候说这个?”
张成元微微笑着道:“突然想起来了,就随口说说了。难道这种事一定要在很浪漫的情况下才能说吗?”
文根英道:“那倒不是,只是我们如今正在拍戏期间,你突然说这个,会让我接下来的几天很困扰的。”
张成元道:“我没说在拍戏期间就要了你,只是想先跟你提个醒,我会等到这部戏拍完之后再做这种事,你好好做个心理准备。另外,我也想最后问你一次?”
“问什么?”
“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女人吗?不会后悔吗?”
文根英愣了一下,而后道:“干嘛又问这个,以前不是对你说过了吗?虽然我不敢保证能够一辈子跟着你,但我真的很想跟你谈谈恋爱,尝试一下做你的女人的滋味,哪怕只是短暂的也好。”
张成元强调道:“做我的女人,从来没有短暂的,只有永久的!你好好考虑一下,嗯,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一、二、三。”在文根英还被他的话弄得有些糊里糊涂的时候,张成元已经快速数完了。
等文根英反应过来,看着张成元满面笑容的样子,她便醒悟到自己刚才被张成元给耍了,气恼道:“不行,重来,重新数!”
张成元猛然将文根英抱起,在她嘴上亲了一口,说道:“你真以为我会给你重新选择的机会吗?把你放开,我哪里能舍得?根英,你就乖乖地等着做我的女人吧!”
文根英脸红红的,轻轻应了一声。
又过了不久,张成元便离开了文根英的房间,顺手将原本一直开着的房门关上。由于此时是在剧组所住宿的宾馆当中,周围房间都住着演员和工作人员,为了以示清白、不让人胡思乱想,当张成元进入文根英的房间时,便没有将房门关上,而是一直开着。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都如此。
另外,他在跟文根英说私密话和拥抱亲吻文根英的时候,还一直用神识扫视着周围的情况,避免有人从房门走过看到或听到他们两人相处的情形和所说的话语。
他如此谨慎,自然是不想惹出什么风波来,毕竟他现在已可算是“有妇之夫”了,再闹出什么绯闻可不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