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地说。
宋朝武将地位有多低下,王巨那天设宴招待延州官员就知道了,种谔这样的猛人,在程勘面前都不敢吱一声。即便北宋灭亡,南宋危在旦夕,一个小知县都敢对岳大将军指手划脚。
这才是王巨拼命地将自己挪在文臣行列的原因。
不过王巨在心里说,幸好当初上了竹纸。
王巨又说另一件事:“外父,我也打听了一下,还望外父与朱员外替我准备两万贯钱。”
“怎么是两万贯钱?”
“我要立功,只有立功,官家才能重视。虽有点多,但我还有另外的办法……就象我在王家寨所说的那样,只准将桃溪剑限制在四五百把范围内,不得多铸,否则王家寨危矣。没有这个实力,却有这个财富,实际很危险的。这才是竹纸我让你们拉拢高家的原因。”
“我知道了。”李员外立即说道。
不怕生意做得大,就怕王巨官做得不够大,一旦他挤入朝堂大臣中,再大的生意也不会担心。实际随着王巨高中,已经看出一些好处,当杭州一些官员听闻纸作坊中,王巨似乎掺了一脚后,立即变得很客气。
至于其他的什么办法,李员外没有问,从桃溪剑,再细盐,再到竹纸,他也不用问了。
实际两万贯钱虽多,也不算多,仅是盐这一项,这近四年来,就替李家带来不菲的收益,朱家收益本来更多,但因为朱俊案,去年契股让出来了,但还有桃溪剑的收益,这几年加在一起,同样不少。
而且这三家现在几乎绞在一起,王巨上位越高,对他们越有利。
王巨长松了一口气。
有李朱两家的两万贯,还有自己的钱呢,下半年竹纸就有收益了,相信不会少,那时作坊不会再投入,盐在技术交出来之前,自己还能捞上一千多贯,合在一家也有好几千贯。
这么多钱,足够自己办很多事,想一想李三狗那个歪歪扭扭的野利族分布图,他就流口水啊。
韩琦与欧阳修认为王巨可能拒绝这个授命呢,根本就没有想到王巨打算玩一票大的……
…………
“妃儿,你是嫂子,二妞,你是姐姐,如果王储在州学里不认真学习,而是与其他学子一样贪玩,必须给我骂。”王巨说道。
三牛还好哪。
但是王巨很不放心,延州州学太乱了,整一个放牛班。而三牛岁数又小,自己在管一管,自己不在,怎能不担心?
二妞得意的举起小拳头。
“二妞,不是闹着玩的,你是姐姐,得有一个做姐姐的样子,还有妃儿,你也不准笑。”王巨无语了,看来这两个小姑娘都不行哪,二舅哥同样也不行。
真不行,让全二长子两头跑跑吧,反正不远,一来一去五百里路,自己再买一匹马,来回两天就足够了。
“妃儿,我们去宝塔山走一遭。”
“好。”
两人来到宝塔山上。
天气有些热了,妃儿登上山,有点香汗淋漓。
王巨拿出方帕替她擦了擦汗。
李妃儿羞红了脸。
终是长大了,不象是小时候。
王巨笑了一笑,说:“二哥有没有碎嘴。”
“他可没说你坏话呢。”李妃儿道。
赵念奴的事,李万元死活不会说的,也不敢说,那事关到皇家尊严,妹夫前程。但说了一些,比如说王巨运气好,在京城结识了一个很贵很贵的人。
然后说了琼娘的事,这件事也瞒不住,京城里都传扬开了的。
还说了一些榜下捉婿的听闻。
妹夫还不错吧,那么多大人物想捉都未捉走,下面一句话就不大好说了,还有一个长公主也想捉呢。
因此让父母放心,
王巨又是一笑:“其实他们都没有弄明白,主要我们太小。”
“不小啊。”
“你急啊。”
李妃儿掐王巨的肉。
“别掐,我投降,真的是小了,得,过几年等我们成亲,你就知道了。”
“你喊我上山来说的就是这个。”
“也不是,亲个嘴儿,”王巨将李妃儿搂在怀中,吻了一下,耍了一下小“**”。当然,这还非他本义,不过让李妃儿放心罢了,毕竟自己中了进士,又不成亲,就算自己将弟弟妹妹放在李家,难免还会有人说闲话。好歹以后是一家人了,也要顾虑李妃儿的感受,这也是夫妻之道。
“你这个坏人,”李妃儿先是害羞,然后笑着跑开,离他远远的,但一对眼睛却笑成月芽,两个小酒窝也时隐时现。
看着李妃儿,王巨这一刻十分满足,真的不错,感情单纯,人又可爱美丽,特别那对小酒窝,给自己小未婚妻,又增加了一份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