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不已,赞叹道:“想不到五台派在赵师兄引领之下,有这般的作为,可惜我未曾参与其中,实在是有愧!”
赵坤元笑道:“你莫急,日后多有用你之处。今日也不必再多说了!此处离庐山最近,你虽用了广成金丹,元神还有损耗,津炁几近枯竭。我便和许师妹,护送你去妙泉洞修养闭关吧!”
许飞娘也道:“恰巧平儿、紫玲他们几个弟子在九华山寻到千年的芝人芝马,用以补益真元,最好不过!也难得你前次救他们一救!果真是现世福报呢!”
叶缤喜道:“前次金姥姥追杀之人便是司徒平、紫玲二位吗?那日我虽饱受煎熬,见罗紫烟飞过谷中,好似追赶前方什么人,我虽功行大减,耳目倒还分明,看着逃命之人的遁光有些眼熟,忙出声呼喊。
金姥姥怕我这里有失,万一脱逃,罪行自然败露,乃回身来察看,复用白眉所传禁法,重重加以禁制!我虽多受些苦楚,倒也无心中为五台效了些微劳!”
司徒平、秦紫玲果然得了确证,当日出声拦住金姥姥的人,正是叶缤,忙有叩拜谢过,被叶缤所止。
当即,赵坤元又命司徒平、秦紫玲将白雀洞用雷火炸毁,犹不解恨,自己用法力将衡山紫盖峰拘来,镇压其上,布置下压胜诅咒,令衡山派千年气运消散。
许飞娘亲自用太乙五烟罗,护着叶缤,一行五人往庐山妙泉洞而去。
玄都羽士林渊得了消息,忙来接引,诸人见罢,往内洞而去。此处便是昔日白骨神君锁困许飞娘的地方,林渊一直不敢僭越,从未住过,便留给叶缤闭关疗伤不提。
赵坤元忙完叶缤之事,也是破费一番心力,一时把持不住,摇摇欲坠,忙被许飞娘扶住,盘坐歇息。
林渊等人大惊,心中焦虑,忙问何故。
赵坤元淡淡笑道:“莫要担忧,我只是先前一时托大,用飞剑吞噬白眉的佛门心光雷火,在我紫府中炼化,颇耗费些气力,倒无损伤,倒是白眉老和尚,故作镇定,被我剑意所伤,又用佛门心光遁法,护住衡山三女,千里飞遁,怕也是元气有伤呢!”
许飞娘还是不大放心,请赵坤元也在庐山好生将养,将外间诸事先放在一旁。
赵坤元略一思想,也颔首允诺,说到:“如今佛门、峨眉还不敢与我五台全面为敌,他也有自己的计算,难得还有几年的太平光景,我便先在此将养数日吧!”
当即传下命令,紫玲依旧回转紫云宫,与周轻云闭关修行其余弟子,或在望海峰上,或在庐山妙泉洞,或是留在紫云宫,听其自便,只要用心修道便可!
许飞娘也暂不回苏岩岛,自去五台望海峰看护宗门祖庭。
这且按下不表,再说凝碧崖太元洞中,峨眉诸位首脑,今日齐聚。
这些年来,自从扬州城下一战,峨眉三仙几乎寸步不离太元洞中,便是先前慈云寺一战,也不过由醉道人、餐霞大师等人出面,人数虽多,实力倒也寻常。紫云宫告急,也不过有屠龙师太一人前往,又中途被心如神尼所阻,连屠龙宝刀都被收回。
除了玄真子、齐漱溟、苦行头陀三仙之外,便是连妙一夫人荀兰英也是大为不解,为何这些年来,对五台几无大的动作,由得他们小人得志。
今日三仙主动召集门人,齐聚一堂,不一刻白眉禅师便至,先由诸葛警我、齐灵云领着衡山三女下去安置,在请白眉落座叙话。
玄真子先道:“五台那人果然得逞了?”
白眉强压内伤,叹息道:“衡山罗道友已然身陨,老衲与五台那人也交手一合,其人功行法力,又有精进,不可等闲视之!”
峨眉诸人长老闻听罗紫烟身亡,又听说赵坤元本领超凡,连白眉和尚都这般慎重,心中又怒又怕。
屠龙师太道:“别的不说,连许飞娘这个妖妇都是极高法力,贫尼当时便是心如恩师不加阻拦,与罗道友携手,怕也没有几分胜算!如今罗道友身死道消,叫人好不痛心!”
齐漱溟这才说道:“这些年来,诸位师弟怕是一直心有不满,怪我一再纵容绥靖五台,实则我也有苦衷啊!五台当时便已成了气候、勃然振兴,又有皇运加持,与之为敌,便是胜了也是大损五台元气!”
荀兰英忙问道:“如此说来,我峨眉便没有大兴之望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