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闹,慈云寺诸人越发对峨眉义愤填膺。
好在许飞娘看在邓八姑面上,忙说道:“芷仙这傻孩子,何至于此?玉清道友,你这般行状,真是不可理喻,日后自然有所报应。如今话已说完,还不快走,等待何时?‘
醉道人一看,已然弄巧成拙,忙一使眼色,与玉清师太回身便走。
裘芷仙止住悲啼,跪倒在地,谢过许飞娘,又道:“仙姑在上,小女子如今已绝了世俗之念,愿意拜在五台门下,恳请收录!”
许飞娘道:“你莫急,你也是命中有此一难罢了!五台掌教真人早就想将你收为门下弟子,若非如此,当日传授云从心法,为何丝毫不避你?等此间事了,便带你回五台,再行拜师之礼,与秦家姐妹一般无二!”
裘芷仙喜不自禁,忙又跪谢。
紫玲、寒萼这几日与她相处,爱她人品性情,甚是投缘,忙将她拉到一旁,与武当三女说笑不已。
许飞娘歉疚地对晓月、知非等人笑道:“掌教师兄一向对弟子宽容,这几个丫头越发胆大,在诸位长辈面前没个样子,叫诸位道友见笑了!”
金佛寺知非禅师乃昆仑四友之首,昔日又承赵坤元之情,得了广成金丹,自然对五台甚为敬爱,他看五台这帮三代弟子,莫说石生、紫玲这几个,便是刚刚入门的裘芷仙也是一身道气、浑身仙骨,不由赞叹道:
“贵教自从赵真人转世以来,蒸蒸日上,大兴之势已然不可阻挡。别的不说,便是门下这几个男女弟子,哪一个不是根骨深厚、福缘绵长的?令人羡煞!”
许飞娘忙道不敢。
诸人又闲聊了一会,各自散去,静等三日之后的腊月二十二斗剑之期。
裘芷仙方要随着秦氏二女和武当石家姐妹和林绿华,一道而出,许飞娘将她唤到身边,细一打量,点头赞道:
“你当日听掌教真人*,怕是自己参悟不少,虽有些误解,但也有不小的心得吧!如今门中没几个二代女弟子,故当日掌教真人叫你们几人,先拜了祖师,日后机缘一到,自然还有师傅教导!
恰好这几日还有空闲,你到我房中,我与你讲解道法!”
裘芷仙自然欣然答应,这几日便一直留在许飞娘身边受教不提。
再说殿中散去人中,有一个原本听了玉清之言,也要发火作闹的,不过因为裘芷仙一哭诉,便不好再出头。这便是石生。
再加上昨日齐灵云、金蝉姐弟双战太白剑,自然十分恼恨峨眉,一直想着如何先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石生新近才结识周云从、商风子,三人十分投缘,尤其是觉得商风子言语天真可爱,人最赤诚,毫无心机城府,又是个胆大的,乃将二人唤道一旁道:
“周师弟,你说当日千里护送裘师妹返家,彼此同门之谊自然更比我等要厚。如何今日玉清妖尼出言不逊,你也不去仗义执言呢?”
商风子不知他用意,解释道:“石生师兄,你莫要归罪我哥哥!他对裘姑娘在意得紧呢!日常多与我叨念,说是当日送她回去有些急躁了,惹出这么多事情来,一直觉得对不住她,老想着如何弥补呢!”
周云从忙捂住他嘴,尴尬笑着解释道:“石师兄,莫听他胡说,我只是觉得有愧,未将祖师交代之事办好,日后见了,如何复命?”
石生莞尔一笑道:“你莫急,裘师妹既然是咱们五台的人,你我做师兄的,自然应该维护。反正今夜无事,不若你我三人,先去碧筠庵打探动静,你们看如何?”
商风子是个直肠子的人,自然从命,云从有心不去,又怕石生见罪,只得应下,不过有些担心,乃问道:“我等三人私自打探,莫要误了长辈的全盘谋划才好,况且我和风子,新近入门,功力浅薄,万一遇到强敌,不能襄助,反成拖累,岂不是弄巧成拙了?”
石生笑道:“你莫怕,只要你出面,打着替裘姑娘出气的名义,我自然能说动寒萼师妹。她为人最讲义气,见了同门受辱,怕是比当事之人还上心呢,最是急公好义。只要她点头,紫玲师妹也自然前往。
你们莫看她姐妹娇弱斯文,实则道法之高,不少前辈剑仙也多有不如呢!
又是家学渊博,法宝无算的。有她二人助我,哪里去不得?”
云从无法,不好再托词婉拒,只道是石生若能请动秦氏姐妹,自然愿意一同去打个头阵!
这一去方又惹出一大段波折故事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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