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静待天劫!”
冬秀本正在兴头上,奉了初凤的旨意,来沿海搜罗生魂,忽被人喝破,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将辛苦得来的生魂一股脑夺去,涓滴不留。
见来者不过是群孩童,为首之人说话却颇为老练,方才所用法宝也有些印象,不由想到五台派大闹紫云宫的那两个人,仔细看去为首那个幼童身后还有一人,貌似眼熟,可躲在身后,看不大清。
她虽娇蛮,却知道审时度势,见对方诸人皆非弱手,自己来得匆忙,只带了几个新近引入的宠幸,孤掌难鸣,不好逞强,乃骄笑道:
“诸位道友不知是何方高人,小女子在东海紫云宫中修行,恩姐初凤宫主乃是衡山派金姥姥罗紫烟驾前弟子!适才在此作法,超度亡魂,诸位怕是有些误会!”
原本石生叫司徒平出面搭话,本意叫他吓唬妖女冬秀几句,将其赶走,日后再去紫云宫问罪便是,哪知忘了司徒平与金姥姥罗紫烟之间的大仇。
司徒平不听冬秀搬出金姥姥罗紫烟倒还罢了,听她一说衡山派,不由火冒三丈,骂道:
“难怪尔等肆无忌惮,在此作此下贱勾当,原来是蛇鼠一窝!日后等小爷有空,便先去衡山端了她的老巢,尔等一帮跳梁小丑也难逃劫数!”
冬秀也不是个泥人,向来在宫中作威作福惯了,怎么能没有点火性,不由破口骂道:
“尔等小贼,坏了仙姑好事,休要怨我心狠手辣,这便将尔等拿回东海仙宫为奴为婢,任我使唤!”
当即将手一扬,明晃晃一蓝一黄,两个连环光圈飞将起来,直往司徒平头上罩去。
诸人一看,这对宝环精光四射,虽有些邪气,倒也不俗,也不敢大意。司徒平自将飞剑祭出,紫玲怕他力弱,一并将飞剑取出,双双抵住那两个光圈。
这对连环光圈,便是金须奴得自月儿岛的龙雀环。紫云宫分宝后,被冬秀得了去。可惜她不知用法,只是以魔法祭炼。每一施为,便能将敌人飞剑、法宝束住,再往里收紧,断成数截。用以拿人也无不可,乃是冬秀珍爱至宝。她却不知此环原是子母两副,专为仙家成道之时,抵御天魔之用,并非炼来破坏敌人法宝的。
石生年幼,但见识法宝颇多,看出龙雀环来历,忙道:
“此乃玄门异宝,妖女不知用法,用魔法祭练,反损害了威能,师兄与秦姐姐何不将它就势收去呢?”
司徒平与紫玲因看这两个连环光圈来得异样,将二人飞剑绞住,恐冬秀收回,只打算依仗剑光将它绞碎,没有想到这一着。闻言醒悟,二人合力试将剑光往回一招,竟然带了那两个圈一同飞回。
司徒平自用上清道法收宝心诀,仍用剑光逼住,那龙雀环由大而小,缓缓而落,轻巧落在他手中。原有的法力、禁制,被司徒平暗运玄功,已经化为乌有。
冬秀不料龙雀环才一照面,便被司徒平、秦紫玲二人合力收去,不由又惊又痛。有心将带来的另外几件紫云宫宝物施用,顾忌对面还有三人未曾动手,生了怯意。又瞅见方才出声指点司徒平收取自己龙雀环的孩童,正是前些时日,大闹紫云宫,强取天一真水的五台弟子。
她虽认出,心中确有城府,怕对方灭口,乃故作镇定道:
“几位道友既然看上奴家的龙雀环,明说便是,何必用强?左右我东海紫云宫中法宝、仙剑无数,这等小玩意奴家倒也不看在眼里。几位若是日后得空,再行送还便是。我宫中事务繁杂,便不再奉陪了,日后行再相见吧!”
当即将手一扬,一团白雾笼住周身,往海里水遁而去。
随行的几个妖徒,也各自逃命不提。
司徒平冷笑道:“这妖女倒是见机,被她逃了。若非急着去铁刀峡完了祖师军令,便今日就叫她一命呜呼,莫再害人!”
石生叹息道:“若不是我母亲被紫云妖女制住元神,命中人劫未满,早就想请祖师下令,将他紫云宫闹个天翻地覆了!”
紫玲笑道:“掌教祖师自有神机妙算,你等莫急,日后紫云宫少不得要你们去出力!”
石生笑道:“小弟看这紫云宫暗合秦师妹的名讳,莫不是前世注定要作这仙宫女主人?到时我便请司徒师兄带我去住些时日,以享仙家清福!”
诸人哄笑,把司徒平闹个红脸。
紫玲却暗暗心中警戒,她一直希冀童身得道,为这段孽缘烦忧不已,又不好作恼,只得苦笑。(未完待续)
ps:为下个月全勤准备,昨天说双更,未能兑现,抱歉抱歉,请宽恕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