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语芊闭上眼,脑海慢慢勾勒出一个伟岸劲拔的身影,一张俊美绝伦的面容,魅力四射,魅惑众生。紧接着,是一幕幕情景,正是他当时演唱过程中,舞台背景上出现的沙画视频,每一个画面都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深刻,那么的唯美,代表着她和他之间的每一个回忆,象征着她和他永恒不变的爱。
不理台下排山倒海般的倾慕迷恋的目光,他爱意满盈的双眼牢牢锁在她的身上,性感地启开薄唇,发出令人迷醉落泪的誓言。
“有个小女人,她很爱我,爱我爱得害怕失去我,故总喜欢胡思乱想,患得患失。为了让我的小女人幸福快乐地度过每一天,我委托肖逸凡安排了今晚这个特别演出,借此机会告诉我的小女人,根本没必要那样。傻妞,你是我唯一的珍爱,我爱你,一万年,一千万年,一亿年,直至与地球同存!但我知道,上帝赐给我俩的生命无法那么长,故我希望,能把握住我们有生之年的每分每秒,好好爱你,疼你,呵护你,让你时刻都高兴、快乐、幸福。”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贺煜,我们只要每时每刻在一起,不管多少年,都是幸福的!
贺煜,我也爱你,飞越了时间的局限,拉近地域的平面,紧紧相连!
“怎样,还是很感动吧?”突然间,一声低沉的呼唤在她耳畔响起,一样的声音,一样的面孔,真实出现在她的眼前。
他回来了,刚才他说去书房处理一些急事,现在是弄完了吧。
柔若无骨的葱白玉指,缓缓抚上他俊美无双的脸庞,凌语芊感动地低吟出声,“贺煜,我觉得自己好幸福哦。”
呵呵——
男人唇角一扬,高大的身躯挤进她坐的大椅上,那本是宽松的空间因为他的加入显得挤迫起来,他索性将她抱在怀中,语气愉悦地应,“那当然,你嫁了一个绝世好老公嘛,怎么会不幸福。”
不害臊!
凌语芊也快乐地笑了,主动朝他贴近,整个身子蜷缩在他温暖安全的怀抱中,玩弄着他衬衣上的纽扣,一会,幽幽诉说出来,“贺煜你知道吗,从小,我就清楚,想要日子过得快乐,自己必须当个好孩子,因而我从不去做伤人害人的事,我还经常帮助人,后来,我真的过得很开心,我有一对疼爱我的父母,薇薇尽管智力障碍,但有爸妈呵护,我们的生活还是挺好的,长大之后,我还遇上你,故我更加肯定这是老天爷给我的赏赐和回报。直到后来,我爸的公司破产,我被逼与你分手,还有后面遇上的各种各样的磨难与伤痛,我便变得很不理解,且抱怨痛恨过,控诉老天对我的不公平,为什么给我安排这样一个曲折的命运。”
贺煜已经收起笑意,整个脸庞瞬间被疼惜怜爱所覆盖,健硕有力的臂弯牢牢抱住她,结实宽厚的手掌更是心爱无比地抚摸在她黯然悲伤的容颜上,一遍又一遍,恨不得将上面那些愁云惨雾全部去除。
凌语芊缓了缓气,继续往下诉说,“然后我妈安慰我,说其实每个人来到这个世上,就是一种历练受苦的过程,假如那人是善良的,经常做好事,那么她的磨难会少很多,我就是这样。或许我信了我妈的话,又或许,我潜意识里希望我妈的话是真的,还有,我那不服输不低头、不折不挠的个性,让我继续支撑,坚持,而最终,我终于熬过去了,迎来了我想要的美好生活。由此,回想起来我觉得老天给我安排的那些苦难,是为了让我苦尽甘来时加倍地感到高兴和幸福,从而更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贺煜,你说呢,你觉得是这样子吗?”
话毕,她回头,仰望着他,那纯澈雪亮的水眸中,燃起了欣喜幸福的光芒。
贺煜目不转睛地与她深情对望,双臂依然紧紧把她抱着,大手也继续宠爱地游走在她光滑细嫩的肌肤上,然后,点了点头。他从不信什么上帝什么宿命,一直认为命运必须靠自己去创造和把握,不过,为了她,他还是赞同了她的话,兴许她是对的,毕竟,她说的那些,都是她的亲身经历,都是真实。
幽深似海、灿若星辰的眸子,变得更加的沉,更加的情意满布了。
凌语芊于是更觉快乐和感动,使劲搂住他的腰身,谢声连连,“贺煜,谢谢你,谢谢你为我做出这么多!谢谢!”
呵呵,小东西,谢倒不用,老公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都是值得的,至于你,硬要报答老公的话,那就……
心里想罢,那只不安分的大手事不宜迟地滑下她的脸庞,直接袭上她高耸丰满的胸前。
凌语芊即时全身颤栗了下,但很快,又放松,还回头与他面对面,跨坐在……
贺煜眸色陡然更沉,唇角的笑更加邪魅,猛地托起她尖尖的小下巴,温热的唇迅速压下!
激烈的吻,似乎比以往都狂野深入,彼此都迫切地迎合着,给予着。
熟稔的抚mo也比以往狂肆热切,深入人的骨血,挑起彼此间灵魂深处的渴望和需要。
一切,水到渠成,蓄势待发,一发即中!
赤果交缠,深情缱绻,极尽缠绵;
叫;
a嘎,闷哼;
交织荟萃成了一首动听的肖魂之歌,美妙的旋律带着相爱的人攀登高峰,冲上云端,飞奔翱翔,最后急剧飞泻三千尺,冲向幸福快乐的最尽头,回归了宁静。
正如她想的那样,男人有着无比强悍的武器,能把她击溃得yu仙欲死全身发软,这一次,也不例外。
这张椅子,说小不小,但两个人一起容纳的话,可不宽敞了,然而,他却能在这么窄小的地方带她翻云覆雨,体会丝毫不亚于在宽敞舒适的大床上,有的时刻,甚至比床上更美妙,由于地方不大,他和她于是更加紧密,从而更加肖魂蚀骨。
࠱那样无力地倒在他广阔的胸膛上&#;散发出来的香汗,紧紧地粘着他,让她和他,每一刻都不分离。而感受着那压根没离开过她的武器又&#;语芊浑身哆嗦之余,忍不住嗔了一句,“贺煜,你觉不觉得你似乎很热衷这样的运动,我们似乎每天都在做哦!”
“我们是夫妻嘛,恩爱缠绵是每天的必修课,当然每天都得做。”男人大言不惭地应了一句,低沉的嗓子中依然残留着未完全消退的*,他突然低下&#;的小人儿,饱含深意地问,“咋了?难道你不想我们每天都必修课?”
呃——
其实,也不是不想,其实,她……挺想的。
�f;东西,刚才爽不爽,被老公狠狠地,是不是感觉很棒很舒服?”男人忽然又问,还故意,挺了挺虎腰,暗示提醒她。
&#;语芊又是满面涨红,媚眼如丝瞟着他,真坏蛋,竟然问人家这样的问题,让她怎么回答吗,难道要她告诉他,他很棒,把她弄得确实很爽很舒服?
尽管没有得到答复,可从小女人的表情,贺煜知道了答案,再说,刚&#;发出的一声声肖ख叫,可是最有力的证明呢!
性感的薄唇得意地扬起,贺煜伸出手,在她美丽的鼻尖上轻轻一点,接着滑到她平坦的腹部,低道,“芊芊,再为老公生个宝宝好不好?”
仿佛听到什么震撼&#;语芊本是春意荡漾的俏脸赫然凝固,软软的身子也跟着僵住了。
贺煜感觉到,不禁蹙了蹙眉头,不解地喊了一声。
&#;语芊注视着他,看进那深&#;去,一会,终于讷讷地道,“贺煜,你记不记得,我们最近欢爱你都没有戴过套的?”
贺煜愣了愣,然后,颌首。他当然记得,对她,他可谓从没戴过那玩意,以前没有来,可能也不会有,毕竟,那玩意戴上的话,等于在她和他之间多了一层阻隔,他无法直接而畅快地与她结合,那是多么的不爽!
“而我,也没吃&#;语芊接着往下说,俏脸逐渐转向黯色,嗓音也哽咽起来,“贺煜,对不起,我可能再也不能生宝宝,我再也无法怀孕了,再也不能让你尝试准爸爸的滋味了!”
轰——
顷刻间,贺煜也如遭五雷轰顶,魁梧健硕的身躯,也变得俨如一条硬绷绷的冰柱!
“我刚怀琰琰的时候,医生说由于我上次堕胎处理不当,导致胎儿不稳,差点流产。其实是,当年我爸得知我怀了你的骨肉,雷霆大发狂怒不已,和我妈软硬兼施要我把宝宝落掉。生怕引人注意,让想娶我的那一家子发现,我妈还不敢带我去大医院,只能在夜晚偷偷去没人认识的设备简陋的小诊所堕胎。几天过后,我去找你,然后被你……后来,生琰琰的时候,医生说我生产时间过长,导致子宫严重受损,对将来再怀孕有严重的影响。而今,我们都一起这么久了,但我还是没有怀孕,所以,我想……我是真的无法再当妈妈了!”凌语芊话毕,已经热泪盈眶,泣不成声。
其实,她一直知道他希望再当一次爸爸,从头到尾体会一次当准爸爸的感觉,而她,那么爱他,也何尝不想继续为他生儿育女,可是,她深知自己的身体,特别是这么久自己肚皮都没有动静,她只能强迫自己去逃避,不往这方面想,直到现在,他提出来了,她再也逃避不开了。
至于贺煜,听完她的诉说,除了怅然悲痛,更多的是浓浓的悔恨,无穷尽的愧悔,像海水把他深深吞噬。
导致她这样的状况,其实是他造成,都是他造成的。
当初,她跑来和他提出分手,他心存愤怒,不顾一切地占有她,发了疯似的狠狠撕扯着她娇弱的身子,他并不知道,她刚堕过胎不久,根本就不能遭到那样的对待。不过,就算当初他知道,他也会照做的吧?毕竟,她生琰琰时,月子才坐到二十多天,他就曾因为愤怒再次对她做出那样的兽行。还有当初她怀孕,他与李晓彤去“幽会”,刺激她。真是该死,只要遇上与她有关的事,他总会理智尽失,无法克制地对她做出伤害!至于生琰琰那会,他在国外遇上海啸,倒不是他本意,然而,这一切的一切,不管是他有意或无意,他都是罪魁祸首!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对不起。”他搂着她,悔恨万分地呢喃出一连窜的道歉。
凌语芊则不断摇头,紧紧抱住他,这一切或许是他造成,虽然她也曾经怨过恨过,但现在,她再也不会恨他,她只会爱他,这个把自己捧在心尖上来疼的男人,他的痛,一定不会比她少,他内心不会比她少难受,所以,她要给他安慰。
“贺煜,我们都别难过,说不定还有机会,毕竟我不是坏人,老天爷不会这样狠心对我的,还有,人家说,只要是真心渴望孩子的夫妇,老天爷都会尽量满足,我们如此期盼宝宝,老天爷定能看到,必会再赐给我们的。”
真是个温柔体贴的小东西,这么乖的小女人,他一定好好珍惜,好好珍爱,永远都爱!
于是乎,他也从悲伤悔恨中出来,再次吻住她,热切地,深情地。
不错,肯定还有希望,绝对还有希望,就算上天不垂怜,他也会想办法,无论付出多少代价,他都务必让她再怀上!
而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继续耕耘,继续播种,争取收获成果!
深情的吻,开始从她脸庞往下转移,越过她美丽的下巴和性感的锁骨,然后,停在胸前那片美好诱人的春光上。
凌语芊始料不及,不禁低喊出声,“贺煜——贺煜——”
“乖,别怕,老公再带你体会那美妙的感受。”贺煜咕哝了一声,大手继续往下。
凌语芊也开始安静下来,渐渐地随着他的不断进攻,她更加不能自己,彻底地沉沦。
贺煜也完全甩开悲愁,全然进入*世界,看着她在他的奋进之下如花般绽放,妖娆迷人,他更加全身奋亢,又忍不住问,“宝贝,舒服吗?很舒服吧?”
凌语芊满面红潮,睁着迷离水眸凝视着他那俊美邪魅的面孔,娇羞地点了点头。
贺煜表情不由更魅惑,忍不住预先告诉她一件事,希望她能获得更多快乐,“等到我们大婚之夜,会更棒,老公已经想好怎么安排了,老公会给你一次史无前例的、独特火辣的新婚之夜,带你体会更美妙的极乐!”
是吗?他说真的?史无前例,独特火辣?还有怎样更*蚀骨的?做一爱不都是这样吗?不都是像现在这样?她躺在下面,任由他疯狂地在她身内冲刺奔腾,带领她一次又一次地飞越云端,体会那美妙的滋味?
在这方面尚算单纯的她,压根不知道,男女之间的性一爱,根本就是一门无穷尽的学门,没有最*蚀骨,只有更*蚀骨,凭她这羞涩保守的个性,需要体会的岂止这些,还有更多,更多呢,这一切,会在日后慢慢呈现,会在那个独特的大婚之夜颠覆,淋漓尽致!
宁谧的夜晚,一点一点地深下去,激情的火却越烧越旺,在女人的身上,男人似乎永远都要不够,一碰那妖娆勾人的身子,便如做了一场极为美妙的梦,令他不想醒来,只想在里面沉沦,沉沦,再沉沦,永远地,埋陷下去。
所以,这注定又是一个不休不止的疯狂缠绵之夜……
那天记者会的召开,象征着形势的极大转变,象征着,很多人的心里或多或少、或轻或重起了波动。
先说贺云清,大概是对贺煜彻底失望和死心了吧,再无任何动静,当然,这只是外面看到的,至于背地里具体情况怎样,恐怕只有贺云清本人知道。贺一航、季淑芬夫妇早清楚贺煜的个性,对此只能自个苦恼,叹气,而且,那季淑芬免不了在家埋怨和责骂凌语芊一顿。至于贺一然那家子,终于如愿以偿,估计会放烟花庆祝,至少会举行一个属于他们一伙人的宴会,大肆欢庆!
而当事人贺煜,生活上基本没有多大的变化,饭照吃,老婆照睡,继续努力耕耘和播种,还经常携妻带儿出去游玩,偶尔,回公司做一些交接工作,日子过得真心惬意,正如他所说,他不当总裁,会长命几年。
至于凌大美女凌语芊,正式当上了贤妻良母的角色,白天精心炮制各种佳肴满足贺煜的胃,夜晚则持久耐劳地满足他那似乎永远都发泄不完的*,把她的“三得”优点——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闺房,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天,暴雨不断,贺煜索性不回公司,直接在书房办公。
下午三点多,凌语芊端着一盅甜品进来,婀娜多姿,巧笑倩兮,边走近边愉快地喊,“老公,爱心甜品来了哦!”
老公这个称呼,她是越叫越溜口了。
以至,某人还没吃就满腹甜蜜蜜,迅速抬起头来,看到她如花般灿烂的美丽笑靥,面上冷硬的线条更是全然舒缓。
“今天又是什么?老婆,我想再这样下去,我这健美的体魄会毁了,难道你就不怕老公变成一头满身肥肉的猪头?”男人叫老婆,更是叫得欢快自然。
对于他那故意摆出的担忧表情,凌大美人回了一记妩媚的白眼,哼哼,她才不信,她才不怕呢!
这个男人,虽然食量很大,但运动量更是惊人,除了平时陪琰琰在户外打球、跳高、游泳等之外,他还每天在室内各种健身,譬如跑步机,做仰卧起座,俯卧撑等,总之,这副身材该强壮的地方强壮无比,该精瘦的精瘦,要多完美就多完美!
“不过呢,为了迷倒咱小色女老婆,本大少自然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的,本大少一定继续保持这幅完美的身躯,继续将咱小色女老婆迷得不可自拔。”像往常那样,贺煜从凌语芊手中接过甜品,随手一搁放在桌面,把她拉到他的腿上坐下。
凌语芊即时为他无赖的话羞红了脸,一拳打在他的胸膛上,嗔道,“胡说八道,臭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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