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上前虚虚拦了一下。
莫末发泄完了心中的怒气,也不恋战,当即就住了手,跟史逸辰一起快步走向地铁站。因着那些示威抗议者不仅打人,还砸车泄愤,史逸辰这几天都没开车来接送莫末,两人一般都会乘地铁往返。
回到家里,莫末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往浴室里冲,痛痛快快地洗净身上的黏腻,换上干净的家居服,才披着半干的头发回到客厅。
爷爷奶奶大伯娘他们在12楼侍弄田地,孩子们幼儿园还没放学,大伯史爸莫爸在公司训练室那边领着职员们集训。毕竟,即使现在还不是出城的好时机,做好准备总是没错的。莫末哪都不想去,就窝在沙发上刷星网。
果然,仍然有不少不知所谓的人在评论区里上蹿下跳,大言不惭地说“永安是华国最大的狩猎团体,有责任也有义务作出表率”,应该出城探明情况。
莫末撇撇嘴,心里腹诽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站着说话不腰疼”,却没有做出明确反驳。最初看到这些傻逼言论的时候,她气得肺都要炸了,恨不得叫上朋友们掳袖子跟那些脑残理论,可被史逸辰拦了下来,平心静气地劝了好久,她才平复下来。而如今,她已经麻木了,将那些神经病当笑话看,完全不予理会。
看到同事们艾特的内容,莫末也没有做出回应。她很同情有些同事的遭遇,也清楚确实有不少人渣混进真正的示威抗议者的队伍胡作非为,可作为有很大影响力的账号,关于这件事,她实在不适合站队发言。毕竟,这事儿根本不是一句谁是谁非能说得清楚的,她要是贸然指责示威抗议者,可能会伤害到那些真正为了争取权益而抗争的人。
“妈妈,你回来啦!”
刚放学回家的四个小家伙见妈妈在家,高兴坏了,欢呼着扑了上去。
“今天都过得怎么样?”莫末放下手机,乐呵呵地搂着孩子们。
“学了生字、算数,老师教了一首歌,我还画了一张画……”
“我会背《锄禾》了,妈妈我背给你听……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小宝哥哥在小朋友打架的时候劝他们不要打了,老师奖励给小宝哥哥一朵大红花……”
听着孩子们叽叽喳喳说起今天发生的事儿,莫末忘记了成人世界的一切烦恼,专注而幸福地享受着独属于孩童们的快乐。
“我要去看小黑了,今天一天没见小黑,它肯定特别特别想我,妈妈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好哇。”莫末也歇够了,当即就站了起来,带着几个孩子出了门。
莫末原本打算乘坐电梯上去,可孩子们喜欢爬楼梯,她只好跟着走楼道了。只是,走到11楼的时候,她看到两个在5楼住的家属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匆匆下了楼,正好跟他们打了个照片。莫末感觉很奇怪,不过一时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对她笑笑就继续往楼上走。
半大的小黑见到乐乐后果然很激动,一个劲儿地在他脚踝上蹭来蹭去,跟它的鸡兄弟姐妹们一点儿都不像,倒是像毛豆亲生的。
天气变暖后,可种的蔬菜品种多了,史逸辰还说服老太太,腾出几个架子种了些应季的瓜果。为了最大化利用12楼,史逸辰也死了不少脑细胞,拗不过对粮食情有独钟的老太太,只好分出一小块土地搞立体化种植。
所幸效果十分不错。
莫末摘了一盘草莓,去水龙头那边洗干净后,给孩子们一人分了几个,之后又端着盘子给长辈们尝尝鲜。
“对了,我刚在楼道里看到王哥老婆了,行色匆匆的,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没听说啊,”史妈是9楼11楼的管理员,不过平常爱跟严斌妈妈在一处玩,对5楼情况也挺了解的,“等有空我问一下。”
“最近不太平,咱也多小心点儿,家里门锁了吧?”
“锁了。”莫末点头,对楼栋里的人再放心,她也不会心大到家里没人的时候还不锁门的程度。
“那就好。”老太太松了口气,老人家经历得多,更清楚人性的可怕。而且最近新闻上老是说哪哪又有人闹事了,她心里不踏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