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白公主在这里住了十余日之后,总算才想起来还有东皇这么一号人物。
魔尊想想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依着东皇的本事,不应该这么久了,还没有将那个烈虚找到呀。
“会不会是这个家伙初为人身,所以便四处跑玩去了?”
“有可能。”
夭白公主埋怨地瞪了他一眼,“现在怎么办?”
“呵呵,他为了不让重华找到他,所以用了我的东西。你觉得,我魔尊的东西,是那么好用的?”
夭白眨眨眼,看着魔尊那一脸的坏笑,突然就开始同情起东皇了。
话说东皇正一处无名山上躺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头顶那洁白的云彩。
曾几何时,他也是那里尊贵的存在呢。
看了一眼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撇撇嘴,他东皇除了败给过吞天之外,还不曾被人击败过。
想不到,今天,倒是让他又挨了揍。
意念一动,已换了一套崭新的衣服。
好在自己早有准备,不然的话,就这副乞丐样子,哪里好意思说自己是东皇?
才刚刚换了衣服,就感觉到了手指开始微微颤抖。
随后,意识里便多了一道命令。
没错,就是命令!
东皇咬牙,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是被魔尊那个冷面家伙给坑了。
可是到了现在,他貌似一点儿辙也没有。
终于,手部的颤抖,最终漫延到了全身,随后身形一闪,消失无踪。
魔宫,如意殿。
东皇咬牙切齿地瞪着魔尊,恨不能立刻就喷出一股火来,直接灭了他。
当然,这种本事,目前他还真没有。
“眼睛瞪那么大做什么?”夭白先开口调侃他了。
“公主,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一醒过来,就只想着这个冷面冷心的家伙了。我可是被他算计了。”
“我知道。如果他不算计你,我现在还能看到你吗?”
东皇委屈地撇了撇嘴,“我就知道你们是一伙的。”
夭白公主笑了笑,倒也没有反驳他。
上下打量了他几眼,“说吧,怎么受的伤?”
东皇愣了一下,随后就是退了一步,“你怎么知道我受伤的?”
“你以为换身衣服,我就看不出来了?笨蛋!你身上还残留着几分的魔气呢。”
东皇快速地眨了眨眼,随后才可怜巴巴地朝着夭白公主近前了两步。
“公主,我也是好可怜的。”
那小模样儿,还真是有一种小宝宝的感觉。
魔尊的脸一黑,这个东皇,怎么这么不要脸?
“行了!先说正事儿,是谁伤的你?怎么伤的?”
东皇清了清喉咙,这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原来,东皇是被烈虚所伤,而且,如果不是他跑得快,只怕伤势还会更重。
“不应该呀。那个烈虚的本事,我曾亲见过,根本就不是你的对手。是不是你中了他的什么陷阱了?”
“也算是吧。我误入了一个阵法,然后找不到生门,在阵法里,我的法力受制,不然,我也不会被他给伤了。”
魔尊挑挑眉,对于也的话,有所保留。
“还有呢?就只有他一个人?”
“嗯。我确定就只有他,没有其它的帮手。”
“那那个法阵可是他所设的?”
“一半一半吧。那法阵似乎本身就是天生就有的,只是他用法力将法阵给加固了一些,也加强了那法阵的制约力。”
“我明白了。”
魔尊却在抿了抿唇之后,语出惊人。
“只怕若是没有那个法阵帮忙,你也有可能会被那烈虚所伤。”
“什么?”夭白公主的反应较为强烈,毕竟,东皇可是天界第一神器东皇钟所化。
“你们不必这样看着我。东皇,你仔细地回想一下,那个烈虚的法力,是否有所提升。不要只考虑你的法力被制,仔细想想。”
经他这么一提醒,东皇倒是真的严肃了起来。
半晌,东皇这才面色凝重的朝着二人点点头。
“我想起来了。他的法力和气息,的确是颇有诡异之处。”
“说仔细一些。”夭白公主示意他先坐下,慢慢说。
“他的眼睛似乎是与以前不太一样了。不光是眸色变了,而且那眼神也分外地阴冷。起初我也没有多想,毕竟他之前是冥皇,有这样的眼神,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可是经你这么一提醒,烈虚之前的眼神,并非如此。”
眼神更为阴冷了?
魔尊拧眉,对于这种说法,显然是有些不太满意,太虚了。
“那种眼神,就好像你只要看他一眼,就会浑身冰冷,如同置身于地狱一般。”
夭白公主看东皇的脸色凝重,心知他绝对不是在戏弄他们,只是,这样的眼神,能说明什么呢?
“还有没有其它的?比如说他攻击你的时候,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他的招式基本上没变,只是速度快了很多。当时我只以为是我的法力受制,现在仔细想想,速度这种事情,与法力并没有太大的关系。特别是我们二人近身搏击之时,只是纯粹地我们自己的肢体力量和速度。我能感觉到,他的速度极快,而且力量也很惊人。”
“这就奇了。明明还是那个烈虚,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东皇摇摇头,“我到现在还记得他在与我对打的过程中,表情基本上就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总而言之,就是这个烈虚比以前更厉害了,同时,也更古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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