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你可轻点,奴家第一次,”画儿娇声娇气的声音传出来,仿佛就像是一道炸雷,劈得尤思雨外焦里嫩,她忍不住浑身发抖,手中拿着的食盒差点落下,可她到底见惯了大宅门中的龌龊,保存了她仅有的一丝理智。
在她映像中,北宫流灏不该是那样的人,从她嫁进北宫家,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画儿,她也知道,虽然画儿是她的贴身丫鬟,可多少贴身丫鬟因为主子变成了姨娘?她娘身边的丫鬟,没几年都会变成她爹的通房,这些丫鬟都是她娘用来讨他爹欢心,巩固地位的。
尤思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北宫流灏虽然不爱她,可对她也算不薄,至少她们成亲七八年了,北宫流灏从来没说过要纳妾的话,除了琉璃那事,她也从来没想过北宫流灏会娶别的女子。因为北宫御和花慕雪恩爱有加,她从潜意识里,就认为是画儿勾引北宫流灏的。
如今,她的丫鬟却主动对自己的丈夫献身,他的丈夫没有拒绝,这让她又怎么不寒心,她想进去阻止,可又怕遭到北宫流灏的厌恶,她更不敢叫花慕雪和北宫御帮她,画儿背叛了她,她在这个家里就是一个外人,没人会帮她…
尤思雨在门外天人交战,屋里,北宫流灏满头大汗,身下压着衣不蔽体且有些着急的画儿,他眼神模糊,可脑海里却还存在着一丝清醒,他知道身下的是尤思雨的婢女画儿,可他浑身火热,触碰到画儿就极度想,知道自己中了药,他仍保存着一丝理智,这就是画儿因何着急的原因。
北宫流灏行走江湖数十载,没少碰到过这种事,不过他身边都有人保护他,且他也不会中计,可今日除夕,院子里的暗卫都被他派去过节了,因为是在家里,他根本没有提防,没想到画儿竟然起了不轨之心,在他的茶水里下药,他心里也有些疑惑,为什么画儿会这般大胆,莫不是尤思雨授意?
越想他越是愤怒,尤思雨真是越来越让他失望,他北宫家从他爹娶了他娘以后,就遵循一夫一妻制,这尤思雨为了邀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吗。?北宫流灏伸手抓住画儿的香肩,画儿心里顿时高兴,却不想下一秒肩胛都差点让他捏碎,不等她喊疼,北宫流灏便用尽力气把她从窗户摔了出去。
“啊…”画儿尖叫着破窗而出,直直的落入外面的池水中,冬天的水冰冷刺骨,更何况她衣不蔽体,冻的她直惨叫不已。
尤思雨被这一幕吓到了,足足愣了好一会,还是听着北宫流灏担忧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她怨妇的看了一眼画儿,咬了咬牙,不顾画儿的求救,转身进了屋里。
“相公,”尤思雨看着北宫流灏捏碎了杯子要往身上扎,吓得一抖,连忙跑过去抱住他。
北宫流灏被药物控制的反应不及,哧的一声将碎片扎在了她身上。
尤思雨在外面冻的浑身冰凉,北宫流灏被她的出现,扎了她本就有些懵,火热的身子被她这么一触碰,顿时就迷了心志,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啊,相公,相公,”尤思雨被压在身下,扎在背上的碎片没入她的身体,疼的她狠狠的抓住了北宫流灏的胳膊。
北宫流灏尚存的理智只能让他知道身下的人是他的妻子,对于尤思雨被自己扎到根本没法思考,只顾着发泄身上的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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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御雪山庄出了建立以来第一件人命事件,死的人乃是大少奶奶尤思雨的贴身婢女画儿,死亡地点:大少爷的紫竹园,死亡原因,被冻死…
御雪山庄的下人人心惶惶,皆在猜测画儿因何而死。
而他们不知道,除了画儿的死,还出了一件让北宫御为之大怒的事。
北宫流灏强坚了自己未出月子的妻子,而且将一尺长宽的杯子碎片插在尤思雨的脊背,险些流血而亡,而他本人,则离开了家,失去了消息。
“立马给我把这个逆子找回来,”北宫御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愤怒的说道。
“是,”跪了一地的暗卫齐齐说道,然后刷刷刷的不见了身影。
“爹,我觉得这件事还有疑点,大哥不可能这么做的,不若等大嫂醒来在做定夺。”北宫流铭坐在一旁,皱着眉头劝说道。
“不管如何,他作为北宫家的大少爷,思雨的丈夫,就不该在这个时候逃走。”北宫御第一次生这么大的气,他本以为他的儿子,不管是在哪一方面都是优秀的,尽管他知道北宫流灏娶尤思雨是因为身为大儿子的责任,可是他做出这等有败门风的事,还是在过年的第一天,怎能叫他不生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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