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跑出来,锦绣就把已加工过的半成品皂膏给她看,然后拿着竹片制成的简易模型做了试范,再让锦玉自己动手做,当看到自己亲手做出的一块块一团团肥皂晾在木板上,锦玉笑得合不拢嘴,老半天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也做了点香皂,锦绣叮嘱锦玉:这一切先不要说出去,自己人知道就行了。
锦玉连连点头。
锦绣又让她看竹筒里的皂膏、洗发水、沐浴露,说是另外的法子做出来,教她怎么用,告诉她洗发水、沐浴露和香皂的香气基本差不多,但细辨是不一样的,洗发水、沐浴露的香气可以多样化。
锦玉倒也是个识货的,紧紧抱着洗发水、沐浴露说:香皂留着送亲友,这个我们自己用!
锦绣点头,心里删删减减,初步形成了本年代大众肥皂、香皂制作工艺流程,有机会的话,真要找个投资商合作,赚他一笔银子!
肥皂、香皂这两个名称还是不要直接用,改为洗衣皂、香澡皂,群众的智慧是不可低估的,搞不好很快人们就会自己叫出“香皂”这个词儿来呢!
天光大亮,洗衣皂、香澡皂不能总摆放在柴剁上,被冯梁氏母女发现不得了,锦绣、锦玉忙着搬移,田氏和锦云起床来,也玩了一把捡肥皂,好不新鲜快活。
篱笆院里母女们欢笑没完,蓦然冯老爷子的吼叫和冯梁氏的尖声干嚎,打破了清晨这点祥和欢乐。
锦绣和锦玉、锦云忙跑出去看个究竟。
原来是猪圈里两头*十斤重的黑毛猪出了状况,东倒西歪倒在秸杆上,动也不动,眼看出气多进气少,快没用了!
除了冯桃花、柳花,冯家几乎都围到猪圈边来了,冯梁氏拍着大腿哭骂:“哪个天杀的,给我的猪投了耗子药,若是猪死了,老娘跟你们没完!”
冯枣花说:“娘,这猪是饿的吧?往时这猪一天要喂三四顿,昨天刘氏只给喂了两顿,我看着呢!”
刘氏分辩道:“我倒是想多喂两顿,那也得有啊!一家子这么多人,都没谁去打猪菜,光靠天天后园子搜罗点,就只能煮出那点猪潲,怎么够它们吃?”
冯梁氏一口啐到刘氏脸上:“你是死人么?没猪菜你不会出门去挖?”
刘氏很委屈:“娘,我又顾着厨房烧火煮饭又要替海哥儿珍姐儿洗衣裳做鞋子,哪有空?再说娘也没让我去挖猪菜!”
冯梁氏抬起手就想打她一巴掌:“样样都等我来安排,我让你干啥你才干,我让你去死,你去不去?”
刘氏捂着脸哭:“我倒是想死来着,可怜我的海哥儿和珍姐……呜呜呜!孩儿他爹,你咋去这么早?你等等我啊,等等我……”
“娘!”“娘!”
冯玉海牵住娘的衣角,冯玉珍则一头扑过去抱住刘氏跟着放声大哭,猪圈边场景瞬间转为苦情风!
冯老爷子进猪圈去抬弄两头黑猪,俩猪直挺挺躺着哼都不哼一声!
偏偏猪圈外几个女人孩子不消停,冯梁氏骂个没完,刘氏母女哭声越来越凄厉,铁花跑去羞冯玉珍:“哭鼻子,花猫脸!”
冯玉珍含泪呜咽着大骂:“放你姥姥的狗屁!”
冯枣花立刻道:“娘!娘看你玉珍儿敢骂你!”
冯梁氏气头上,啪一巴掌重重打在冯玉珍后背,冯玉珍咳地一声,翻白眼软倒下去,刘氏和冯玉海吓了一跳,赶紧蹲下去抱着冯玉珍,才喊得两声,刘氏也厥过去了!
冯玉海大哭着喊爷救命,冯老爷子气急败坏,抓起一根木柴就朝冯梁氏砸过去,冯梁氏先是吓得躲了一躲,随即尖声叫骂张牙舞爪着反要来抓挠冯老爷子,猪圈边顿时乱成一团!
锦绣早拉着锦玉、锦云跑回了篱笆院。
姐妹三人趴着篱笆缝隙里朝猪圈那边张望,一边忍不住偷笑,田氏走来,一个一个扯回屋。
那边哭嚎吵闹不止,茅草屋里母女们开始吃早饭。
昨晚为庆祝田氏病愈出门行走,把田大姨给的那笼鸡里最后一只鸡宰了,就做的荷叶蒸鸡。
鸡不是很大个,又养瘦了,两斤多,母女四个昨夜把鸡肉分吃光,剩下的鸡骨架放锅里加水小火熬煮一夜,用的自然是洞天泉水,田氏滤出鲜美的鸡汤煮了一锅杂粮面糊糊,里头洒点盐,再蒸了杂粮面窝窝头,香香喷喷热热乎乎,没有配菜,三个姑娘也吃得撑撑的。
才刚吃完早饭,没来得收碗筷,冯梁氏披头散发,带领她的一群蟹兵虾将又冲入篱笆院,直杀进屋来!
“田氏!你养的好女儿,干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