剌的公主,也先的妹妹),从事着如此有前途的工作(太子的后妈),亲戚又是这么的彪悍(从事职业打家劫舍),受到点照顾也是应该的。
见太后、皇帝把娜仁公主高不高兴的问题,提高到了如此的高度,宫里的太监宫女,对这个年轻的贵妃自然也是尊重的紧,生怕惹恼了这个小祖宗。
“我不,我要住大房子,我要跟祁镇一起住,你们要不愿意,我就拉着他瓦剌回去住帐篷!”
娜仁疯了,收拾了一个上午,竟然不是给自己住的地方,这特么的算怎么回事啊!她越想越气,把手里的擦桌布子一扬手给扔了出去。
“娜仁,你又调皮了!虽然擦桌布砸不伤人,可它很不卫生啊?怎么能乱扔呢?”
朱祁镇溺爱的看着自己的小贵妃,又转眼看了看抹布飞出去的方向,拿手指着传旨的太监,
“你,去把抹布捡回来!”
“我要住大房子!”
娜仁公主,哦!现在是娜仁贵妃了,娜仁贵妃万分委屈的撅起了自己的小嘴,一脸乞盼的看着自己的小镇镇,希望他能答应自己的要求。
看到娜仁贵妃如此真诚的眼光,朱祁镇退缩了,
“今天就住下吧,明天咱们跟母后问安的时候,朕跟母后说说。”
“那你得告诉你娘,你住哪我住哪,谁也不能把咱们分开。”
娜仁贵妃一脸委屈的把头放在了朱祁镇的肩膀上,双手紧紧的盘住了他的脖子,生怕一松开,朱祁镇就会把自己赶走。
“依你,都依你还不行吗?”
朱祁镇苦笑了一声,对这个还没长大的小贵妃,表示出了自己的无奈。
飞扬的马蹄溅起了一路的烟尘,一匹红色的宝马驮着一个身材佝偻的老人,飞奔在北京到紫荆关的大道上。
紫荆关上的守军紧张的看着前方,仔细的分辨着来人的身份,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们终于看清了来的是谁,马背上的老头不是别人,正是太上皇的姥爷孙忠孙大人。
“贤侄!太上皇被皇帝陛下软禁在南宫了,现在内外消息不通,连锁眼都被灌了铅,食物供应只能从墙上的小洞递入,这可如何是好啊!”
孙忠咬牙跺脚、捶胸顿足,一脸忧愤的向步承启控诉着朱祁钰的恶行。
“太上皇被软禁在南宫了?”
步承启听完了孙忠的话,心猛的往下一沉,十分的不是滋味,不过心里难受的同时,还流露出了一丝丝的庆幸。
难受的原因,是朱祁镇果然没逃脱囚徒的命运,被关进了暗无天日的南宫,从此过上与世隔绝的生活,之所以感到庆幸,是因为历史没有被自己改变多少,若干年后,这娃会再度雄起,干翻自己的弟弟,夺回属于自己的宝座。
“什么软禁啊,分明是囚徒!最气人的是贵妃娘娘,非说那地方大,死活不肯搬出来住,如今也被一并圈在里面了,你脑袋瓜子好使,赶紧给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孙老头一边说着话,一边向步承启投过去了期盼的目光,希望这货能使出忽悠神功,把朱祁钰也给忽悠挺,好让自己的外孙能好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