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好活,不然不就便宜那娘们了吗,你接着哭,只要哭出了活路,回去我给你多找几个小妾不就完了吗?”
步承启见李实扔了国书,赶紧给捡了回来,又给李实塞到了手里。
“呜呜呜!我跟你说啊!这孩子他长得既不象我,也不象他娘,长的象!呜呜呜呜!”
李实这次没扔国书,把国书捂在脸上,哭的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泪水也是滔滔不绝源远流长,不一会的功夫,就看见有墨汁子滴答在了地上。
“好好好,象谁你就不用说了,继续哭就行!”
“不说出来,我心里难受啊!呜呜呜呜!”
“嗯,差不多了,有话你就说吧!”
步承启看目的已经达到了,也不管李实还哭不哭,把国书拿回来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充分的肯定了李实的工作能力。
“这孩子长的,象我老婆她干爹,呜呜呜呜!”
“啊!干爹啊!知道她有干爹你娶她干嘛啊?”
“有干爹为啥不能娶啊?”
“干爹不就是干这个的吗?”
“干爹是干什么的啊?”
“干爹不就是专门让干闺女给自己生娃的吗?”
“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你要是多活个千把年,估计知道的就详细点了,我跟你说啊,这辈子娶啥别娶人家的干闺女,收啥也别说干闺女玩。”
“为啥啊?”
李实一脑门子的问号,实在搞不懂干闺女跟干爹干了啥天怒人怨的事,让步承启如此的叮咛自己。
“我告诉你吧,给别人当了干闺女的女人,生了娃都象干爹;给别人当了干爹的男人,一不小心,那帮子干儿子干闺女就会坑爹,而且这事跟官职的大小有关,官越大,越灵验,明白了吗?”
“不是很明白。”
“怎么这么笨啊,难怪你儿子宁愿长的象干姥爷也不象你呢,对了,你老婆的干爹不会姓毕吧?”
“不是啊,步将军怎么会有如此一问。”
“没事,我以前认识一个姓毕的,天天没事干光给别人当姥爷玩,今天碰上了,随口问问。”
“奥!对了,你刚才说给别人当了干闺女的女人,生了孩子都象干爹,这是什么道理啊?是说干闺女不正经,还是另有什么说法啊?”
“嗯!这是一种超自然现象,别说现在,再过个千把年也解释不清楚,总之以后找老婆找小妾注意着点就是了。”步承启见自己点到了人家的痛处,国书也湿了个差不多了,感觉应该替李实的老婆说几句好话。
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要是真让自己给说着了,那孩子是他老婆跟干爹弄出来的爱情结晶,那自己不是活生生的拆散了人家幸福美满的一家人吗。
“超自然现象?”
“跟你们这些人说话真累啊,所谓超自然现象,就是谁也说不清楚的事情。”
“比如呢?”
“比如你的儿子象他干姥爷,可你老婆却说她和她干爹却很清白,就是这么个意思。”
“奥!这么说来倒是我冤枉了我家娘子?”
“都说了,是超自然现象,这种事情是非曲直很难说清,碰上了你就认倒霉吧。”
“啥!步承启也在使者的队伍里?太好了太好了,来人啊,给我架上口大锅,我非煮了他不可!娘的我的钱他也敢抢,不杀他还有天理吗?”
也先得到了情报,第一反应就是把步承启这个强盗土匪大忽悠给切成肉片扔锅里给涮了。
“大哥不可啊,他们过来最少还得七八天,您现在架好了锅,要是他们得到消息跑了咋办啊?”
伯颜贴木儿咬牙切齿的在那出着主意,生怕步承启听到消息跑回了大明,连忙劝阻也先,让他别着急架锅。
“太师,那血诏就是步承启送回去的,他坏了您的好事,您可千万别让他跑唠!”
喜宁听到步承启要来,那也是一肚子新仇旧恨。
“放心,这小子只要进了咱们的门,不把他弄死,我特么的就不当这个太师了,奶奶个熊的,我非杀了这个大忽悠不可。”
“阿嚏!阿嚏!这是谁他娘的骂我呢?”
走在路上的步承启抓起李实的大袖子擦了擦自己的鼻涕,一脸郁闷的看着远方的目的地。
“难道打喷嚏还有什么玄机不成,另外将军以后能否别用我的袖子擦鼻涕啊?”
李实一边甩着袖子,一边虚心的请教步承启。
“打喷嚏啊!一想二骂三感冒,就是打一个是有人想你,打两个是有人骂你,打三个就是生病了,感冒就是着凉的意思。至于拿你的袖子擦鼻子,我也是迫不得已啊,谁让我穿的是盔甲,这玩意是铁的,擦起来冰凉刺骨还划拉脸,不如你那袖子擦着舒服啊!”
“好吧!反正什么事你都有理!”
李实耷拉着脸,一脸无奈的看着面前这个大赖皮,无奈的摇了摇头,“终于快到了,希望能顺利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