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容就扯了这两个人,还振振有词,“妾身可是只知道平日里这两个姐妹和茜婕妤关系不好”
王皇后显然觉的拉扯的人还不够多,因此又追加了一句“你再想想还有谁?这可关系到你的清白呢。”皇后的话很是意味深长。
陈修容听了低下头仿佛真个再要想出个什么来。这时一直不吭气的皇帝陛下也说了一句“既如此,那朕问你,缘何有人说是你吩咐的?”
“谁?!”陈修容很是震惊的模样。皇上陛下把折子从皇后手中取下,扔到陈修容的手,“你说不是你,皇后还给了你机会让你埋首服罪,偏你个恶心肠的,竟然还想着冤枉些别人,平日里姐姐妹妹都是喊给谁听的?”皇帝轻飘飘的看向已经白了脸颊的陈修容,“没有查出来什么怎么会问到你的身上。”
良久,陈修容才惨白着脸问向上首两个人,“既如此,妾身也不认为我说的两个人也是清白的。”萧氏和宁婕妤不想她到最后还要咬自己一口。
陈修容并不理两个人。“是,妾身是安排了人手进了长乐殿的院子,可是妾身也只是想找出茜婕妤不守规矩的地方,让陛下和娘娘知道她是个什么人。可是妾身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有人会用妾身的名义去害小公主,妾,,妾是冤枉的啊。。”
陈修容哭的很是哀戚,“妾,妾是被冤枉的啊。都知道妾身不聪明,否则,否则陛下就不会对妾身冷淡了,”陈修容惨淡的笑笑。“以妾身的脑子怎么会想到如此的招数去害茜婕妤。”
“陈妹妹如此说就差了,您的脑子不好,这世上就没有人可以比的过您了。您来陷害这招都能想的出来还有什么恶毒的事情想不出来的。”良淑仪突然就打断陈修容的亲情牌,刺了她一句。
“好了,别吵了,究竟如何,也让你们清楚清楚,去让那些恶奴来殿里罢,陛下?”王丽娟看见皇帝陛下点头,心里也很是高兴,底气十足。
跪着的那几个人不是被抓了要害才会听命的,就是贪财贪权才做的这些事情。因此在皇帝的暗卫手中已经什么都吐出来了,谁让皇帝的权力是最大的。
因此,当长乐殿的扫地宫女说出自己是奉陈修容的命,陈修容说了,如果自己能够让小公主得到一些小病,吹些风寒,也不用自己下药,自己就能升女官的事情,还把和她接头的人供了出来,正是陈修容的掌事太监。而这掌事太监正跪在下处。
陈修容的脸色苍白的无以复加。一身的力气仿佛都抽光了,今日她还是超常发挥让自己撑了这么久,真累了。陈修容苦涩的想,小公主也没事吧?自己一个正三品修容却落个被当堂审问的下场,跟了陛下也有好些年了,陛下,,就这么不给妾身一点点面子吗?陈修容软在地上,抬头看着帝王正面无表情,无情,当真是无情。陈修容耷拉着脑袋一副丧气的模样。
良淑仪和宁婕妤都是一副忿忿不平的模样,要求皇帝伸冤。只是还不待哭诉出来,皇后就咳了一声,很是不悦,“都干嘛呢,自身的礼仪都忘记了不成。听着,陛下和本宫让你们来可不是哭闹来着。”
点头示意那扫地宫女继续,那宫女哭哭啼啼,“回禀娘娘,茜婕妤是个谨慎的,奴婢就是有这心也没有办法去开个小窗,冻着小公主啊,就是容嬷嬷她们平日里也有开窗透气的,小公主从来都是严严实实的,实在是三天前小公主的屋子里面没有人,屋子外面也没有人,奴婢就悄悄的往屋里看,那小公主裹着的衣物已经少了,奴婢心中害怕,到最后都没有开窗,只是,只是,后来小公主生病了,奴婢,奴婢想着也没人知道,因此就把这事揽,揽到自己的身上,让修容娘娘给奴婢提升位分。”那宫女说到后面,看着陈修容扫过来的眼刀,惊的往后移了移,却扯动自己身上的伤口。暗骂自己多事。
这时候,容嬷嬷也跪了下去,扣了个头,是老奴照管不利。老奴记得那日,老奴和红裳看管小公主,给小公主穿的厚实,小公主笑的也欢实。但是底下有人叫红裳,说是有人闹事,让红裳去管。当天方娥去了尚衣局,大宫女就是红裳。因此就老奴一个人看顾小公主。
红裳立马接着小公主生病之后,奴婢把那几个闹事的揪了出来,都是些不清楚的人。说罢,红裳就瞪着那几个人。红裳本就泼辣,被她一瞪,外加早就招过了,那几个忙不迭的立马说出自己不是真的闹事,实在是上头吩咐。陈贵人知道陈修容想做的事情,就私下花钱贿赂了几个人,告诉她们那日必有一大宫女离开,让他们闹事闹的大点,找另外一个宫女,事情办成了,就有钱拿,又不做坏事,只是演上一出戏而已。
方娥不看陈贵人通红的脸色,兀自接下去,“奴婢在宫中时日稍长,平日里也是奴婢和王石出去处理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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