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鱼王也没有办法跟踪到了,一切的一切,好像又回到了起点处,白彩姑先前的大好心情,立即就变得荡然无存了。
白彩姑没有想到这个老鱼王会这样的老奸巨猾,居然发现了肖灰儿藏在它身上的海灯幽灵灵骨,不但把灵骨从身上弄了下来,还弄了个金蝉脱壳之计,骗过了跟踪在它身后的海灯幽灵。
茫茫大海,到那里去找那些沉到海底里去的运金船呢?白彩姑回到船上时,又开始寻思开来。
“哥哥,都怪我,自以为自己很聪明,结果被这个老丑鱼给愚弄了。”肖灰儿心里也不好受,陪在白彩姑的身边时,心里为之气结。
“这事不怪你,我们向来赤诚对别人惯了,这次对这个老鱼王没注意方式方法,所以才会弄出了这样的局面。”白彩姑轻声的说。
“这个该死的老丑鱼,下次再见到它,我非把它宰了不可。”肖灰儿嘴里恨恨的说。
白彩姑抬起双眼,看着远处的大海,许久才说了:“灰儿,我们平时对别人讲情讲义讲诚信,已经成了一种习惯了,这次忽然来了一个和我们相反的对手,我们一时没能适应对方的思维方式,所以才会频频失手。也许美人鱼族已经习惯了凡事只想着自己,从不会去考虑别人,我们没有跟得上它们的思想,才让我们直到现在还是没有找得到全部的运金船。”
“那接下来该什么办呢?”肖灰儿问白彩姑。
现在于王美和老鱼王全都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它们全都知道了,白彩姑不是好惹的主,只要白彩姑还在鬼海里,它们就有可能永远不出来,如果长此这样下去,要找到那些还遗失在海里的金砖,恐怕是不容易了。
想到这里,白彩姑没有出声,更没有回答肖灰儿的话,因为他自己的心里也没有答案。
晚上吃过晚饭之后,肖灰儿告诉白彩姑,山洞里那些美人鱼从麻醉枪的药物中醒来之后,全都逃跑了,问白彩姑要不要把它们拦下?
“让它们走吧,留着它们也没有任何的用处,它们又不能告诉我们那些金砖的下落。”白彩姑有些无奈的说。
肖灰儿摇了摇头:“哥哥,你太善良了,其实对这些丑鱼,不必这么善良的,你越善良,它们就会把你不当回事,你只要一看到美人鱼就杀,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于王美就一定会乖乖的把鬼海里的金砖老老实实的交出来!”
白彩姑不认同肖灰儿的说法:“金砖我们迟早是要拿回来的,这只是个时间问题,我相信我们就是不用杀害那些美人鱼也能找回来,既然不杀那些美人鱼也能拿得回来,那我们又何必去杀那些美人鱼呢?美人鱼只是一种鱼类,它们喜欢怎样,我们管不着,它们也不喜欢让我们去管,就像我们喜欢怎样美人鱼管不着一样。”
说到这里,白彩姑想了想,又对肖灰儿说道:“不过于王美和老鱼王对我们总是没完没了的欺骗,让我们一次又一次的在鬼海里转来转去,实在是太可恨了,下次我要是再遇上它们,我一定不会轻饶它们了。”
听到白彩姑这么说了,肖灰儿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来。
两人没有两人没有再说话,静静的依偎着,共同享受着大海的晚风轻揉……
接下来,白彩姑一行又进入了没有头绪的寻找金砖之中,好在海里有着海灯幽灵在努力,白彩姑每天都会得到海灯幽灵的一些报告,说在那里发现了一些美人鱼,让白彩姑一行去看看是不是美人鱼的老巢。白彩姑每次都去了,有些遗憾的是,海灯幽灵们发现的这些美人鱼出没的地方,都不是美人鱼的老巢,白彩姑也没有再发现老鱼王和于王美的任何踪迹,美人鱼老鱼王和才女两个,就好像已经从鬼海里消失了一样,不再有任何的消息,更不敢再来袭击白彩姑。
转眼之间,半个月的时候间过去了,白彩姑没有得到任何有关金砖的消息,心里开始变得有些着急了。
这天晚饭之后,白彩姑一个人在船头的甲板上站着。
月亮早早的就升了起来,轻轻的海浪声在月光下显得少有的安宁。
白彩姑却忽然之间觉得自己的后背上有一股寒意,他猛然一回头,看到徐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自己的身后,静静的站着,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徐实站在甲板上,身上的衣物换了,不再是一身的铁胄,而是换成了一袭的青布长衫。
“原来是徐将军来了。”白彩姑脸上笑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