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哥小心,有脏东西爬上树来了。”雨下得越来越大了,那些雨滴实打到身上时,让人感到一阵阵的痛,就在这时,白彩姑忽然听到身上传来了才女十分着急的声音。
白彩姑大惊,在这风雨交加的黑夜,是哪一个不干净的东西向自己袭来了呢?他不敢多想,立即把身上的手电筒拿到了手上,快速的拧亮,向树下照去。
哗啦啦的雨声虽然盖住了四周围的声音,但白彩姑还是在手电筒的光柱之中朦胧的看到了树下的情景。
树下,好几条鳄鱼围在树边,一条很大的鳄鱼已经开始向树上爬了上来。
白彩姑大惊,心想,鳄鱼虽然有着很锋利的爪子,但从未听说过鳄鱼能爬上树啊!今天晚上是怎么一回事,这些鳄鱼怎么忽然向树上爬来了?
更让白彩姑掉眼球的事还在后面:那正在爬树的鳄鱼,十分的诡异,它的四只爪子抬起来向树干上挥去时,爪子居然深深的钉入树干之中,鳄鱼的巨大身躯,在四只爪子的支撑之下,一步一步的向树上爬来!每向上爬一步,就晃动脑袋,张着嘴乱咬,那些小一些的树枝,全都被它咬断了。
那鳄鱼每做一个动作,都十分的夸张,夸张到白彩姑不敢相信的地步,鳄鱼向上爬了几步之后,白彩姑开始觉得不对劲了:这个鳄鱼,行动时,就像工厂里生产出来的机器人一样……
很快,白彩姑看到了一个让他无法相信的一幕:那只正在向上爬的鳄鱼,头顶上有三个子弹打出来的枪眼!那枪眼虽然很小,但枪眼里不停的有血正在向外面流出,所以白彩姑在朦胧的雨中很容易的就看到了。
这不是白天自己打死的那一只鳄鱼吗?想到这里,白彩姑立即就感到有一股冰冷的气流从头顶向脚底涌动,全身麻乎乎的,像是被人用钢刷子刷过一样……
这鳄鱼都已经死了,它什么又能动起来了呢?白彩姑很快就想到了那三个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女子,心想,难道是那三个女子捣的鬼?联想到昨天晚上看到那三个女子弄出来的鬼盅,心里立即就为之震惊,感觉到这些死鳄鱼能动,一定是那三个女子弄出来的杰作。
雨,正越下越大,那个正在向树上爬来的鳄鱼,离白彩姑是越来越近了,它每向上爬一步,就摇晃着脑袋,张着嘴到处乱咬,要是让它爬到身边,自己一定会被它咬死无疑。
这鳄鱼是条死鳄鱼,自己怎样才能把它从树上赶下去呢?白彩姑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一个好的办法来。
鳄鱼又向上走了一步,还是和刚才一样,摇头晃脑的到处乱咬,好几条树枝都被它咬断了。
白彩姑不管了,双手握住长枪,打开枪上的强光灯,向着正在向树上爬来的鳄鱼连开了五枪!
五枪全都打到了那死鳄鱼的身上,结果正和白彩姑所预料的那样,那鳄鱼根本不当这几枪是个回事,甚至连个反应都没有,依然我行我素的向树上爬来。
枪声把张大伟和牛中良震醒了,肖灰儿也从睡梦中醒来!
张大伟和牛中良两人一醒来,就看到了正在向树上爬来的鳄鱼,两人很快就看出了那是白天打死了的死鳄鱼,也都大吃了一惊,两人心想:这死鳄鱼为什么会爬树呢?还会到处乱咬,更让两人吃惊的是白彩姑已经连开了好几枪,每一枪都打中了这个鳄鱼的身体,但这鳄鱼全当没有这么一回事,依旧继续向着树上爬来。
不但这样,树下的另外四条鳄鱼,也开始一只跟着一只的向树上爬来,这些鳄鱼,同样也是白天被白彩姑打死了的!
枪打是没有用了,什么办?白彩姑的脑子在快速的转动。
把长枪收了起来,白彩姑又想了两秒钟,立即拿出了手雷,拉去了引信。
手雷在雨中嗞嗞作响,冒着青烟。
鳄鱼又向上爬了一步,张着嘴乱咬,白彩姑看到时机来了,立即把手里的手雷猛的向鳄鱼扔去。
手雷不偏不倚,刚好掉到了鳄鱼的嘴里,滚进鳄鱼的喉咙!
“轰”的一声响,大威力手雷在鳄鱼的喉咙里炸响了,鳄鱼的身体被炸得粉碎,掉到了树下的水里,浮在水面上。
“把它们全炸掉!”白彩姑对着张大伟和牛中良两人大叫了一声。
“是!”张大伟和牛中良大声的应到,从身上拿出了手雷,拉响了引信,向正在向树上爬来的鳄鱼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