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跟着荣可欣和高达上了警车。
看着睡在床上死去的孙子,爷爷奶奶一时也不知道该什么办了:收殓入棺吧,又怕白彩姑不是真的死,到时候再弄出个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事,那该如何是好?不收殓入棺吧,又怕白彩姑是真的死了,到时候要是白彩姑的尸体变坏了,如何是好?
“我看就先留在家里几天吧,到时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就让火葬场的人来帮一下忙,爷爷奶奶你们说呢?”柴正选想了这个问题很久了,最后不得不找了一个不什么样的办法。
爷爷先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柴正选的办法,奶奶什么也没说,坐在白彩姑的床边,拉着白彩姑那冰凉的大手,不知道如何是好,眼里,早已全是泪花。
荣可欣连忙把奶奶扶到了白彩姑房间外面的平台上,大萝卜跑到自己的房间,拿了几张小塑料凳子出来,让大家在平台上坐下。
荣可欣把白彩姑的房间门关上。
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大家都选择了沉默。
两个钟头就这么过去了,柴正选四人有些尴尬,走掉了不好留下来也不好。
十一点过后,两个人出现在了楼梯口,是银扎和国永平。
国永平虽然来过白彩姑的房间两次了,但大萝卜从未见过他,自然是不会认识,银扎是第一次来,大萝卜更是不会认识他了。
“你们找谁?”大萝卜看到来了两个陌生人,立即迎上去问道。
“我们是来找白彩姑的。”国永平笑说。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爷爷站了起来,他的印象里,并不认识国永平和银扎,但不管怎样,人家是来找孙子白彩姑的,爷爷觉得不理睬人家有点不太礼貎。
“我是白彩姑的爷爷,我好象不认识两位啊?”爷爷礼貌的问道。
国永平笑了笑,主动的过来握住爷爷的手:“我们两个和白彩姑是朋友,来找他有点小事。”
国永平说的倒也是真的,公侯福邸今天早上已经热火朝天的开工,白彩姑的房子,也开始平基了,国永平让银扎的手下画了一幅图,只要白彩姑看着可以,就马上可以施工了建房子了。其他的手续,以后慢慢的补上就是了。
“两位回去吧!我的孙子白彩姑已经去世了,以后你们别再找他了!”爷爷犹豫了一下,不得不说到。
国永平一听,吃了一惊,爷爷这么大年纪的人,当然不可能拿自己孙子生死的事和国永平开玩笑了。
“不可能啊!什么可能呢?”国永平看了爷爷一眼,踱着步子,好象在想着什么,不知道是对别人说还是他自己说,连连续说了好几次。
银扎站在那里,脸上很是尴尬,不知道走好还是留下来好,不过看着国永平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他也就不出声了。
“白彩姑他人呢?可以让我看一看么?”国永平问。
“这……”爷爷有些犹豫。
但是奶奶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你们既然和白彩姑认识,看就看吧,没事的。”
大萝卜一听,连忙跑回房间去拿钥匙,因为刚才荣可欣已经把白彩姑的房门关上了。
国永平看着大萝卜走路的背影,脸上大吃了一惊,嘴巴张成了一个大大的“O”字,大家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全都把眼睛投到了大萝卜的身上。
除了看到大萝卜走路,谁都没有发现什么,大家心里不由的有点奇怪,心想这国永平是不是神经不太正常?
大萝卜很快的从房间里拿着钥匙出来了,打开了白彩姑的房门。
看到国永平的双眼一直盯着自己的身子看,大萝卜心里有些生气了,但她怎么看国永平也不象是个坏人,也就不好出嘴说他了。
大萝卜刚想坐下,国永平却忽然开口说到:“这位妹子,你先别急着坐下,再走几步给我看看,该不是我老头子是看走了眼了吧?”
在场的人都十分的奇怪,这大萝卜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四十多岁的妇人走路有什么好看的?
大萝卜的心里有些不高兴了,国永平那双眼睛一直紧盯着自己看,是个女人都会不高兴。
银扎看到大萝卜想生气了,连忙出来打圆场:“这位姐姐,你不要多想,,这位是国永平先生,他会看相,很准的,你就再走几走让他看看吧,看他什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