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吧,所以我把准星瞄准了“阴阳寮”
“炮哥,喜不喜欢吃东北菜?”我忽然发现一个东北农家菜的招牌很显著。
“额,我是安徽人啊,不过东北菜也不错,吃过以后身体棒棒的,有劲儿。”二炮抬头看了看牌匾以后说道。
“哦?有劲儿?哪方面的劲儿?”其实我知道他的意思就是东北的菜太咸,但是吃盐少确实没什么力气,所以我逗逗他。
“我靠,你是金子第二啊。”老金说完之后直接推门进去了把我留在了门外,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前后左右,没有发现有人跟踪我,二炮的警觉性不会差,被跟踪肯定是对的,我在心里嘱咐着自己,也好让自己有个警觉。
“你好,请问先生几位?”进门后一个中年女人在我身边挂着一条手巾问道。
“哦,和前面的是一起的。”我指了指二炮的北京说道。
“好的,请跟我来。”那女人带着我顺着二炮拐弯的踪迹带我进入了一个中等的客房,这房间很特殊,因为我发现房间里居然有一口大锅,还是带锅台的,如果不是周围的布置,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回到了老周头那大半年的坏境里了,每天我擦着汗,捂着被灶台供出的火苗和黑烟呛得睁不开的眼睛,最后无论我做的好与不好还是要遭受一顿数落的样子浮现在眼前。
“二位都来点什么呢?”妇女拿着纸和笔盯着我两风尘仆仆的样子有点不是很自然。
二炮把菜谱退给我,“你熟悉,你来。”
“恩,铁锅炖大鹅?你这是家养的鹅吗?
那女人本身就很意外的表情更是惊讶,“二位是从大陆来的?”
二炮点了点头。
“啊,不是,怎么,这个菜谱上有的啦,难道你们骗人不成?”我打断二炮问道。
“这里哪有家养的啊,都是饲料,要不二位在换换?”女人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我皱了皱眉头,饲料养的?这可不好,吃了以后对身体的害处太大了,“那什么。你给我来个猪肉炖粉条子,一盘拍黄瓜,二斤馒头,一瓶二锅头。”我嘁哩喀喳崔的点完之后扣上了菜谱。
“好的,稍等片刻。”女人飞快的记了下来之后出去了。
“虽然是说汉语的,但是为什么扶额与态度这么差呢?”我抱怨的摆弄着筷子和二炮抱怨道。
“惯得。”二炮回答的简单干脆,我觉得精准无比。
“金子交过我一个招,可以对付她们这种奸商,要不要试一试?”二炮很少这么坏笑,我在想,这招到底有多损,能让他这么不着调呢?
“呵呵,炮哥,你只要不弄出人命还能保我们性命就好。”我心里也对这种服务态度心生厌恶,索性就由着二炮一次,反正他也是第一次这么上心。
按照他的要求我转了过去,“这家伙到底要搞什么鬼?玩的很神秘啊。”我背对着他心里很好奇。
“噹”的一声,好像是金属碰到哪里发出的声音,“这家伙不会是抄家伙了吧,都说了不能玩命。”我想到这里赶紧转回头,可是他已经想没事人一样的坐好等着我了。
“啪啪”敲门声打断了我对二炮的提问。
“先生您好,猪肉炖粉条,盘黄瓜,二锅头,馒头现在伤还是一会上。”女人拿着一个打托盘把所有的东西都端了上来,除了馒头,可能那个需要蒸所以慢了点吧,还是可以理解的。
其实我识相告诉女人不用着急的,因为按照我们东北的习俗都是先喝酒后吃饭的,但是二炮一个制止的眼神我闭上了嘴。
“现在就上,我饿了。”
“哦,那您稍等。”女人虽然答应了,但是看表情不是很痛快。
白花花的馒头很快就上来了,二炮先抓起一个一口要掉一半,之后开始大口的吃菜喝酒,“恩恩,确实比日本料理强很多啊,东子,啥时候请我们你们东北吃真正的东北菜啊。”
“这还是事啊?如果眼瞎的事情解决了,回去就带你回我老家。”其实我是真的想家了,已经有三个来月没回家了,虽然有电话上的沟通,但是心里那份思念很沉重的。
二炮吃了两个馒头以后举起酒杯,“吃饱没?”
我点了点头没搭话,因为我再一次看到老金那标志性的猥琐的笑容。
“那就好。”二炮干掉了杯子里的就以后从锅台的下面抓着什么东西放在粉条里,我也没看清。
“服务员?快点来!”二炮搬着脸子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