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婶没有理会郑维德和老金他们的谈话,他继续迈着看上去很有规律的步子走动着,掐着算了算,“这里是兑位,下面有邪物,谁过来挖一下。”
小四去打电话了,二炮还在看那个婴儿的尸体发呆,老金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明显是被那女婴腐烂的尸体恶心到了,还有那个西装男拿着匕首扭扭捏捏的,分明是不想过去在挖了。
“我来。”我走到西装男身边抢下他手中的匕首朝着六婶走了过去。
匕首向着土层的外表扎了下去,自己动手才知道,这里果然是被动过手脚的,土层很软,一刀下去直接没了刀身,没多大一会我也挖出个油布包来,用匕首拨弄开一看我傻了眼,“这什么东西?”
只见油布包的里面包的的是一撮黑乎乎的绒状的东西,是兽毛?不知道,我没见过。
“这…。”六婶的声音拉的很长,但是没说出个子午卯酉来,原来她也不知道。
老金看到六婶吃瘪心里一乐,“看来还得我老金出马啊。”他像模像样的朝我走了过来,乍一看也是眉头一皱,但是系研究之下他的表情一阵扭曲,“这…。这是女人下面的毛?”
“滚滚滚,你特娘的一天竟瞎捣乱,你咋不说你的毛?”我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放屁,我的毛是弯的,这是圆的,你傻吧。”老金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抬头看了一眼六婶,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原来她早就知道,只是不好意思说而已。”
“你看,我就说还得我出马吧,不过这东西也算是邪物嘛?我总看的到啊,难道我?哎呀,我说我怎么最近这么倒霉,先是认识了亡命徒,后来又碰个阴阳人,特娘的。”老金巴巴的开始埋怨上了。
卧槽,亡命徒说的是二炮,阴阳人不就是在说我?“你特娘的才阴阳人。”说完之后我后悔了,三枪在边上脸色阴一阵晴一阵的看着我和老金呢,看来他是误会了。
“那啥,三哥,你别多心,我们在开玩笑的,咳咳。”老金也意识到自己说话不打草稿的严重性赶紧和于三枪赔笑道。
“这不是一般的女人的毛发,而是冤屈而死的孕妇的毛,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那女婴母亲的,这种毛发极其的阴邪,平常人碰到要倒霉三天的。”六婶打断了我们之间的尴尬说道。
“额,呸呸呸。”老金吐了几口唾沫晦气的离开了。
六婶又指出了一处地方,“这是乾位,下面应该也有东西,你看看吧。’
我按照她指出的方位果然挖出来东西了,只不过这次不是油布包换而代替的是一个木盒子,“为了安全,还是不要用手打开。”我想了一下高高的举起手中的匕首准备劈开它。
“住手,这个盒子不能打开。”六婶连忙制止住我的动作。
我奇怪的看着她,“怎么了?”
六婶蹲在身子在盒子上闻了闻,“这里面如果不出意外装的是黑寡妇。”
“啊?黑寡妇蜘蛛?”二炮和三枪两人都是惊呼道。
“黑寡妇不是一般都出在美国的吗?这里怎么会有呢?”三枪看了看二炮说道。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那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运过来一直黑寡妇也不是没有可能。”六婶看我和老金的表情很茫然冲着三枪点了点头。
“你不会连黑寡妇都不知道吧。”三枪瞪大了眼睛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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